「昨天晚上?意外?」許知意開著玩笑道,「怎麼了?難不成祝思思把你給睡了?」
「是睡了。」
「什麼?!」
祝思思把江斯晨給睡了???許知意頓時瞪圓了眼。
「鬼叫什麼!」江斯晨捂住她的嘴,又看了一眼四周,見沒人才鬆了一口氣,「不是睡了我,是她把一糟老頭給睡了!」
許知意高挑了眉頭,示意他繼續說。
「媽的!」江斯晨罵了一句,完全沒有半點豪門貴公子的模樣,「她想給老子下藥,老子把酒給換了,結果一不留神她不見了,老子找到她時她躺在了一個糟老頭的床上。」
說著,他又煩躁的把雙手插進了頭髮里,「我是想整她,拍下她勾搭我朋友們的證據,但是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許知意聽明白了始末,大概就是祝思思想綁住他,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她靜靜看著江斯晨,淡聲道:「後悔了?」
「後悔倒不是。」江斯晨的眉頭緊皺,「就是她再婊,畢竟也只是個女生,出了這樣的事,我…」
「你愧疚,是嗎?」許知意面無表情道,「爵士酒吧是她自己走進去的,還是你把她綁進去的?」
「這…」
「藥是她準備的還是你準備的?下藥的人是她還是你?擁有欲望的是她,出手算計的也是她。」許知意看著江斯晨,眼底沒有絲毫溫度,「如果你沒有自保意識,喝下了她下的藥,現在和她躺在床上的人,是你。」
江斯晨的臉色白了幾分。
「她有手段把你弄上床,她就有一千種手段嫁入你江家。你娶了她,你愛的人怎麼辦?你和她再無可能,而且你還要眼睜睜看著她嫁給一個心懷不軌的偽君子。還有你的家族,這麼一個滿腹心機的女人進了你家門,你江家將永無寧日。」
江斯晨的額頭上爆出冷汗,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緊。
「人都會有愧疚之心,那是因為你善良。」許知意最後再看了他一眼,「但是如果是對惡人慈悲,那你就是蠢到無可救藥。」
她轉身離開,心底多了幾分失望。
江斯晨是她重生以來第一個主動向她示好,和她結交的人。她欣賞他的為人,更從他身上看到過上一世顧西洲單戀時的影子,所以,她是真真切切將他當成了朋友。
前一世,她心中有花;這一世,她心中是劍。
如果他為自己的同情心和愧疚心所縛,倒在了這件事上,那麼,她瞧不起他。
許知意走後,江斯晨在原地站了許久。
而兩人都不知道,在不遠處的樹後,藏著一雙滲了毒的眸子。
考試結束後的空窗期,幾乎所有人都是浪到飛起。而這一次由於校領導們的高度重視,短短兩天的時間,學校的老師們批改完了所有的試卷。
所有人都開始進入查詢階段,查找著自己的成績。
「許姐,你不去查成績榜嗎?」周強搖醒熟睡的許知意,「其他人都在查,就你不著急!」
許知意抬起眼皮,含糊道:「為什麼要著急?」
「你居然還不急!」周強同情地看著她,長長嘆了一口氣,「你放出那樣的大話,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你的笑話呢。」
「看我的笑話?無聊。」許知意側過臉,繼續閉著眼睡著。
周強一陣無語。
門口祝思思看了許知意一眼,嘴角勾起諷笑。她故作為難道:「沐雪,真的要去問她這次的成績嗎?我們戳到她傷心處,讓她難過了該怎麼辦?」
「她那麼厚臉皮,哪裡會難過?」靳沐雪條件反射的反駁,說著,她看向了許知意,只見她身形纖弱,非常「無助」地趴在桌上,任由周遭的人各種冷嘲熱諷。
難不成真的難過了?靳沐雪不由得眨了眨眼。
她討厭許知意是因為許知意經常欺負別人,現在看她被別人欺負,靳沐雪的心中也有些不忍,打了退堂鼓,道:「她好像真的挺可憐的,要不…」
「沐雪。」看出她心思的祝思思暗暗恨罵了兩聲,打斷她的話,閃爍著眸光道,「雖然知意張揚了些,想要搶夏同學的第一名,但她有可能只是開開玩笑,而不是要故意將夏同學踩在腳底的…」
「…」靳沐雪的面色倏地變冷,她都快忘了,許知意這傢伙被嘲諷都是她自作自受,她不僅以前作惡多端,還想踩著墨白的名聲往上爬!
「你不用為她求情!」靳沐雪道,「像她這樣不自量力的人,就該受點教訓!」
祝思思不動聲色的挽唇,面色卻還是一副不忍的模樣:「可知意現在看上去好可憐,一看就讓人不忍心…」
想起自己聽到的關於許知意的惡行,靳沐雪抬著下巴,雄赳赳氣昂昂地沖向了許知意:「她之前那麼囂張說要贏墨白,這會肯定是在裝模作樣!」
身後,祝思思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笑,嘖,差一點就挑撥失敗了呢,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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