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凌寒看著她,薄唇抿了抿,像是想說什麼,最後卻還是停住了嘴。
他起身,看向外面,淡淡道:「你會明白的。」
看著他的背影,許知意的心中浮現出些許疑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越凌寒卻不回答了,只道:「休息好了就起來吧,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說完這一句便走了出去。
許知意的心頭卻是驀地浮現出了幾分不安。
她正要跟著起身,動作卻僵住了,緩緩抬眸,看向四周…
破破爛爛的毛坯房,到處是水泥和碎屑,窗戶是空蕩蕩的,沒有窗和玻璃…
再低頭一看,她躺在一把簡易的躺椅上,這躺椅更像是臨時搬來的,與這破舊的房子格格不入。
這…是什麼地方?
她從夢中驚醒後,渾渾噩噩;又在清醒時看到了越凌寒,情緒再一次激動,對他怒聲質問…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的處境。
她被綁架了,而且是被囚禁在了這樣一棟破爛不為人知的房子裡。
而越凌寒剛剛在說:好戲才剛剛開始。
許知意翻身下來,直接赤著腳便往外走。外面空蕩蕩的,只有一道簡陋的水泥樓梯。
她踩著樓梯爬上去,樓頂是一個天台,越凌寒正背對著她,看著樓下。
許知意跟著走過去,這才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廢棄的工業房,樓層不是太高,站在上面,依稀可以看清楚底下所有的風吹草地。
四周是空曠的平地,一眼望不到人煙。
也正是這樣的地方,最難以逃脫。
許知意一步步走過去,哪怕心裡已經有所想法了,她卻仍舊質問出聲,道:「越凌寒,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把她綁來這裡,就是為了將顧西洲吸引過來嗎?
前一世的的記憶都湧入了腦海中,那漫天的血色,渾夾在空氣中的血腥味,還有轟炸聲…
一幕幕重現在了許知意的眼前,讓她雙目赤紅,甚至連神智都不甚清醒。
越凌寒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他剛一轉身看她,就被她拉住了衣領。
她恨聲質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她和西洲從都不欠這些人什麼,但是這些人卻處處要置他們於死地?
為什麼她前世最信任的人狠狠背叛了她;而此生重來,信任的徐澤淵和越凌寒,仍舊是辜負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待我們?」許知意眼中的淚水一滴滴落下,她緊咬著牙根,吼道,「越凌寒,我視你為兄長,才去赴你的約,我哪一點對不住你,你要這麼對待我?」
越凌寒那冰冷的容顏上帶了絲絲破裂。
尤其是在聽到她說「兄長」兩個字時,他眼中的情緒更是複雜。
似是追憶,似是欣慰,又更像是心疼。
他抓住了許知意捶打著他肩膀的手臂,正想要說什麼,眸光卻是突然一變。
若許知意此刻稍微保持著一點清醒,便會發現,他的目光望向了側面的一棟樓,眸中隱含著殺意。
「別鬧了。」他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看向懷裡的小女人,臉色如雪。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他道,「是你自己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什麼?」許知意呆住,抬頭望他。
越凌寒的眸子裡似乎藏了許多情緒,甚至是在給予她什麼暗示。
可還沒等許知意讀懂那些情緒,他的眸再次變得冰冷。
「因為你選擇了他,所以,你理應承受失去。」越凌寒道,對著她震驚的神色,他接著開口,「你生來註定,只屬於我。」
「…」許知意的聲音都啞了,不可置信的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她明明記得,越凌寒對她所有的關懷,都更像是對待至親。
他這話里,卻表明著他對她是男女之情與占有欲?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她不會理解錯的,但凡她有稍微發現一點點越凌寒對她情感的苗頭有所變質,她是絕對會遠離的。
她不會將他和顧西洲這樣無辜的攪入局的。
許知意笑著,眼淚大滴落下。
她真傻,她從未想過,越凌寒插手徐澤淵和他們之間的恩怨,竟然是因為她?
簡直是太可笑了…
看著她如此模樣,越凌寒的眸中划過了幾分痛意和歉意,但也只是瞬間,便被另一種神色所取代。
他扣住許知意的後腦,薄唇貼近她的耳邊,字字清晰道:「我沒有胡說。」
許知意正要掙脫,又只聽他不動聲色的捏了下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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