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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霜有些不敢相信,「小姐,平時晚霞總是給你出主意,還為你解惑,怎麼就不想在婉約院伺候了?」

「人心難測啊!」

就是相處了十幾年的家人,也能說不愛就不愛了,更何況一個丫鬟了,既然不願意,為何還要留在身邊,於她於自己都是傷害。

這侯府也是一樣,既然不愛了,自己為何還要留下,或許他們巴不得自己離開。

「罷了,不說此事了,將柜子里的盒子給我!」

「是!」

......

傍晚,雪還在下著,看這樣子像是沒有停下的跡象。

秦燁回到楓葉院,推開房間的門就瞧見秦琅已經在屋內坐著,一旁桌子上還放著一支白玉笛,他認出這是白日裡他送給秦婉的玉笛,只是不知道現在為何在他的手裡。

「這玉笛怎麼在你手裡?」

第11章 委屈一點,是好事!

秦燁將大氅褪下,貼身伺候的小廝朔風接過之後,將其掛在了架子上,本想繼續留下伺候,秦燁卻擺手,朔風會意便退了下去,只留二人在房間內。

秦琅坐在椅子上,依靠著後背,目光順著落在了一旁的白玉笛上。

「你送去的玉笛,人家根本就不想要!」

「怎麼可能?她明明是要的,還讓丫鬟追出來要回去的,如今怎麼又說不要了?」

這段時間因為軍營徵兵的事情,他本來就煩,這剛回來就聽到送出去的玉笛又不要了,這讓他心裡更加的煩躁。

看著落坐在自己身邊的秦燁,秦琅繼續猜測。

「或許人家一開始就不想要,讓丫鬟問你要來玉笛,然後又讓丫鬟再給你送去,這分明就是想引起我們的注意,故意的!」

秦琅將白日裡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秦燁,包括婉約院的晚霞被趕出來,現在已經在西廂院伺候的事。

聽罷,秦燁心裡像是憋了一團火無處發泄。

握緊的拳頭,重重地落在了一旁桌子上。

「不要算了,本想著她傷勢未好,現在下雪也不能出去,送她玉笛給她解悶用的,但她卻不領情,既如此那就不必再送!」

秦琅心裡也有氣,似乎自從那日皇后壽宴之後,他心裡的氣就沒順過。

「此事本就是她的錯,是她推嫣兒落水在先,杖刑也是她應該受到的責罰,如今她卻這般與咱們置氣,要我說還是這杖刑罰得太輕了!」

秦燁頓住,她其實是被冤枉的,四皇子已經調查出來,那日並不是她推嫣兒落水。

但是真相就在嘴邊,秦燁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如秦淮所言,眼下受刑本就是對她的教訓,她也因此改變了很多。

若是此時將真相說出,那她的委屈將會在這一刻爆發,那她的跋扈將永遠改不掉,這樣一來她還如何嫁人?

陛下有意將她賜婚給四皇子,若是婚事真的定下,以她之前的性子,定會闖禍,說不定還會牽連侯府。

如今她雖是委屈了一點,但也收斂了許多,是好事。

秦燁本是生氣,但思索之後,怒火也落下了。

「她是女子,本是嬌嫩,這杖刑二十能受下來不落隱疾,已是萬幸,她任性就讓她任性吧!」

只是可惜了自己費盡心機為她尋來的這白玉笛。

秦琅蹙眉,總覺得面前的大哥話裡有話。

「大哥,平時你對婉兒最是疼愛,也最是嚴厲,今日怎麼縱容她胡鬧?」

秦燁:「......」

「她畢竟是我們的妹妹,身上還帶著傷,總不能真的責罰重了吧,好了,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秦琅嘆息一聲,將白玉笛留下之後,便離開了楓葉院。

他本意是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卻不知怎麼的,又走到了婉約院門口。

看著還未熄滅的燭火,他想進去,但雙腳如灌了鉛,遲遲邁不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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