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想幹什麼?」
這可是秦琅用第一筆軍賞給秦婉買的玉釵,雖然之前被秦婉賣掉了,但自從那日之後,秦婉便一直戴在頭上的。
這也是說明,秦婉心裡是喜歡著玉釵的。
可,今日它卻碎了!
秦逸用舌頭頂了一下內臉頰,剛才秦婉的一巴掌並不輕,他的臉上已經浮現了一個巴掌印記。
「我想幹什麼?你怎麼不問問她想幹什麼?若是她將酒喝了,我還會逼她嗎?今晚除夕,她是不知道規矩嗎?她擺明就是故意的!」
說完,秦逸啐了一口嘴裡溢出的鮮血。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了秦婉的身上,看她髮髻凌亂,略顯狼狽的模樣,嚴重都浮現一絲失望。
是啊,若是她將酒水喝了,老三怎麼還會逼迫她?
若是不逼迫這玉釵也不會掉落在地上。
秦琅看向秦婉,似是在等一個說法。
只見秦婉站直了身子,滿是恨意的目光掃過眾人,「我說了,這酒我喝不得!」
「怎么喝不得?嫣兒都能喝,你怎么喝不......」
「喝不得,喝不得,這酒水四小姐喝不得!」秦逸話音未落,外面一陣急喘打斷了他的話。
隨之進來的就是府醫和前去叫他的晚霜。
再回來之時,晚霜看到秦婉的髮髻已經亂了,又看站在秦婉對面的秦逸,心裡便有了猜想。
頓時,對秦逸也記恨在了心上。
府醫進來之後,對著眾人行禮,繼續道:「這酒水四小姐喝不得,前些時日三少爺餵給四小姐喝了許多石灰水,傷了四小姐的脾胃,需要慢慢調理才能好,對於這刺激之物萬萬不可接觸,所以這酒水四小姐萬萬不能喝!」
秦逸怔愣一瞬,眉心緊擰,她說她喝不得酒水,竟是因為那次事情傷了她的脾胃,所以才不能喝。
可她為什麼一開始不說,若她說,自己豈會再逼她
秦逸有些無地自容,愧疚襲來的他將此次事情的過錯,有怪罪在了秦婉的身上。
眾人也聽明白了,可,他們想的都是,她為什麼不直接說呢?
「婉兒,此事是老三衝動了,可是你為何不直接說?」
秦燁不解,若是今晚之事傳了出去,說平定侯府是嫡女和嫡子大打出手,那侯府的臉面何在?
只見秦婉對著府醫行感謝禮,然後看向眾人開口道:「我說了這酒我喝不得,你們聽了嗎?」
她確實說了,他們也確實沒聽。
「若我剛才極力解釋,說我為何不能喝酒,你們當真會相信嗎?難道不是覺得我是在狡辯,是為不想喝酒而逃避?這種將我的辯解曲解成蠻橫無理的事情還少嗎?」
秦婉沒有具體提哪一件事,可秦淮和秦燁心裡明白,她說的是壽宴上的事情。
壽宴上,她的解釋,她的喊冤之聲,似是就在他們二人耳邊環繞,但他們都冤枉了她。
可是那件事情不是早就過去了,她沒有必要記恨那麼久吧!
秦燁垂下了眸,暗中的雙拳了緊握了一下。
秦逸自知理虧,可他的性子不是那種屈服的人,又道:「你自知你的脾胃不好,為何不提前讓下人給你換上果子酒?」
他的語氣還是那般強硬,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的感覺。
府醫應道:「此時老夫告知了夫人,說四小姐脾胃沒有養好,不能食刺激食物,這......」
所有的目光又落到了韓淑身上。
韓淑這才反應過來,府醫卻是說了這樣的話,可是她為了準備除夕晚宴的事情,給忙得忘了。
只見韓淑一臉尷尬地看著眾人點了點頭。
府醫說了,秦婉也說了,卻沒人記住她不能飲酒,還是在席面上給她倒了酒水,還逼著她喝下。
秦婉冷笑,這就是她所謂的家人。
韓淑餘光看到秦婉臉上的冷笑,趕緊解釋道:「婉兒,娘真的忘了,是娘的錯......」
秦婉不想在與他們糾纏了,也不想聽韓淑虛假的辯解,祖母已經走了,她也沒必要再與他們虛與委蛇。
從地上撿起摔碎了的玉釵,內心長嘆一聲,可惜了,本想著離開之後,還能拿它再換個二百兩。
撿起之後,秦婉走到秦逸面前,將玉釵放在了他目光所及之處。
隨後趁著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時,抬起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秦逸的臉上。
『啪』的一聲,聲音比之前還要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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