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婉思慮之時,一旁坐著的蕭璟瑜卻起了身。
「父皇,前段時間秦四小姐受了杖刑,傷勢初愈,身子不能大幅行動,至於這舞曲自是不能練習,或是思怡聽聞有誤,將人弄混了!」
任誰也聽得出來,蕭璟瑜這是在給秦婉解圍。
可,他現在是沈思怡的未婚夫,他竟然當著自己未婚妻的面,給另外一個女子解圍。
沈思怡恨的差點咬碎自己一口銀牙。
場下之人也開始對秦婉指指點點,儘管這一切她都是受害者,但她曾追求過蕭璟瑜的事情是真。
沈皇后更是黑著臉,怒目瞪了蕭璟瑜一眼,沒想到他對平定侯府的那個賤人還是不死心。
哼,不過今日之後,他與秦婉再無可能了。
場下對秦婉的詆毀越來越多,但大多數都繞不過,她明知蕭璟瑜已經被賜婚,卻還故意勾引,這種水性楊花女子,就該削髮為尼。
這種話傳到平定侯府眾人的耳朵里,這讓他們都抬不起頭。
上一次壽宴上秦婉推蘇嫣兒落水的事情,平定侯府就被眾人議論許久,今日將平定侯府推到風口浪尖,又是因為秦婉而起。
怎麼次次都是她?
第65章 陛下重賞,那豈不是可以離開侯府了?
「肅靜!」
蕭帝身邊的邱公公一聲呵斥,場下瞬間安靜了下來。
秦婉站在大殿中間,受眾人注視,那灼熱的目光似是能將她給烤熟了。
蕭帝面色也沉了下來。
秦婉見狀,跪下道:「陛下息怒,四皇子與家兄私交甚好,或是聽了家兄閒談,亦知侯府之事。不過,四皇子所言不差,臣女身受杖刑,傷勢雖愈,但不能大幅活動,更不要說練習舞曲!」
說著,秦婉側頭看了一眼一旁的沈思怡,又道:「不知沈三小姐從哪聽的,我在府上勤練舞曲?」
聞言,一旁沈思怡的臉都綠了,她竟忘了秦婉前段時間受過杖刑,她在家中勤加練習,就是為了今日將秦婉比下去。
這是她給秦婉挖的坑,結果跳下去的卻是自己。
如此一來,那剛才自己的言語豈不是就是欺君之罪?
沈思怡有些慌了,趕緊辯解道:「陛下,臣女......」
「陛下,瑜兒剛才已經所言,怡兒這段時間為了宮宴練習舞曲,忙昏了頭,將秦四小姐與誰人弄混了,這才鬧出了烏龍。
不過臣妾相信,即使秦四小姐沒有準備舞曲,也為了宮宴有所準備,不如先聽聽秦四小姐準備了什麼!」
沈皇后打斷沈思怡的話,唯恐她在口無遮攔說了什麼不中聽的,畢竟她可是未來的四皇子妃,其言行品德上不得有誤。
沈思怡感受到了沈皇后的警告,立刻閉上了嘴巴,低下了頭。
眼下秦婉的危機未解,蕭璟瑜臉上依舊是難以掩蓋的擔心,又道:「父皇,秦四小姐......」
「瑜兒,宮宴之事是眾臣皆知的,眾人為了宮宴皆有準備,都想求一個展示的機會,如今這機會落到了秦四小姐頭上,你怎知她不想要?」
沈皇后打斷蕭璟瑜的話,這意是警告,若是他在插手,今日秦婉便不能那麼輕易下台。
蕭璟瑜身子僵住一瞬,再看秦婉一眼,最後還是坐了下來。
大殿中間,秦婉依舊跪著,沈皇后看向秦婉嚴厲問道。
「秦四小姐,本宮且問,你為宮宴準備了什麼?本宮給你一次展示的機會,若是好,便賞!若是隨意糊弄,那便罰!」
蕭帝未開口,這是默認了沈皇后的決定。
秦婉掃了一眼場下的秦家人,皆是擔憂,但卻無一人為自己解圍。
她知道,若是這番表現好了,就是平定侯府的榮耀,若是表現不好,受罰的則是自己,與他們有利無害,為何還要出面解圍。
儘管她已經看透,可大殿中央跪著的她,是那樣的無助,心還是刺痛了一下。
「多謝皇后娘娘恩典,臣女身子不能大幅度行動,但臣女並未閒著,為了此次宮宴,臣女願書法幾字,以表臣女為民祈福之心!」
話音落下,場下的秦燁更加擔憂了,秦婉文不成武不就,那字跡更別提了。
他曾為她尋了多少字帖,她皆是不練,一心只想著戲玩,眼下卻說要書法幾字,她可知在場之人不少文學大儒,她這本班門弄斧,豈不是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燁頭皮發麻,卻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祈禱秦婉不要太過丟人。
不過以後還是得多敲打敲打她,讓她知道,不是什麼場合都可以為所欲為的。
沈思怡也曾見過秦婉那歪歪扭扭的字跡,對其也是期待,她期待秦婉寫出一幅『絕丑』墨跡。
等她丟盡了顏面,璟瑜哥哥就不會再看她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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