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耀軒直接鬆開手,祝蔓實實在在地摔在地上:「你不讓我進去,我想讓她幫我送東西。」
「你看她,她是真昏了。」
冷舒宜看著倒地沒反應的祝蔓,上前一看,就發現她臉頰很紅,伸手一抹,燙的很。
這是發燒了。
冷舒宜道:「去開車,送她去醫院。」
霍耀軒也看出祝蔓的狀況,立馬有理了:「你看你誣陷我,給我道歉,我然我不原諒。」
冷舒宜睨了他一眼,一字一頓道:「去開車。」
霍耀軒被她冷冷的眼神盯得不再翹尾巴,開車就開車,凶他做什麼。
祝蔓意識走的快,恢復的也快,其實在他們爭吵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
她只是腦袋疼,沒力氣說話。
祝蔓不止發燒,還是高燒,送醫後,就立馬安排掛水。
霍耀軒幽怨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麼沒品的人?」
竟然會覺得他會打女人。
自己是誤會他,但這也不代表他人品就好了。
冷舒宜直接卸磨殺驢:「你可以走了。」
霍耀軒幼稚道:「我為什麼要走?醫院是你開的?」
冷舒宜睨著他,眉心微蹙,眼中皆是嫌棄。
霍耀軒被她眼神刺痛道:「你這什麼眼神?嫌棄我?」
冷舒宜說:「你能成熟點嗎?」
三十來歲的人,竟然還能這麼無理取鬧。
「不要再來找我,下次再見,我希望是在民政局。」
霍耀軒繃著臉,「你想清楚了?霍太太的位置,多的是女人想要。」
聞言,冷舒宜心下微刺,呼吸微沉,面上表情不變,冷靜道:「定好時間,給我打電話。」
他也是要臉的,低三下氣的挽留她,她既然不願意,自己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
霍耀軒帶著寒氣離開了。
冷舒宜垂下眼眸,滿身黯然。
結束了,三年糾葛,終於要結束了。
祝蔓看著濕了眼眶的冷舒宜,出聲問道:「捨不得,為什麼不心軟?」
冷舒宜聞聲抬眸,「醒了。」
祝蔓說:「明明不捨得。」
冷舒宜道:「長痛不如短痛。」
一時的疼痛,總比持久的傷痛要好恢復。
她不是沒給霍耀軒機會,是他一次次耗費了她給的機會,自己的感情也是有限的,不可能無休止的透支,她也會累。
冷舒宜轉移話題:「你燒的這麼重,怎麼不知道請個假?你跟我說一聲,我還能當周扒皮不成?」
祝蔓扛病上班是常有的事,以前她經常這樣干。今早出門,確實覺得有點不舒服,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我習慣了。」
冷舒宜說:「你這吃苦的習慣,得改改。」
***
離開醫院的霍耀軒,去找謝尉。
「陪我喝一杯。」
謝尉抬眸睨了他一眼:「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幾點?」
上午十點鐘,他這喝的什麼酒?
霍耀軒也不管他願意不願意,直接從他酒櫃裡拿出一瓶酒。
開蓋,倒酒,仰頭喝了杯。
等他喝完,謝尉才不急不緩地開口:「又在冷舒宜那碰壁了。」
霍耀軒道:「女人怎麼那麼難哄?」
他姿態已經放的夠低了,她還想怎麼樣?
謝尉反問:「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時候,就沒料到有這麼一天?」
霍耀軒:「我之前根本就不喜歡她。」
他跟冷舒宜不是自由戀愛,也是商業聯姻,結婚前,他們就說好了,各過各的,誰也別管誰。
之前明明日子過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變卦了?
謝尉道:「既然不喜歡,那就離婚。」
霍耀軒道:「我現在喜歡。」
謝尉說:「所以呢?」
所以,他不想離,他想回歸家庭,跟冷舒宜好好過日子。
「天下好事不會讓你都占。」謝尉無情地打擊他。
霍耀軒又喝了一杯:「那個宋修墨有什麼好的?」
值得他為了跟自己離婚?
在霍耀軒看來,宋修墨,就是冷舒宜要跟自己離婚的原因。
謝尉開口:「最起碼比你乾淨。」
霍耀軒:「……你是誰的兄弟?」
謝尉慢條斯理道:「我幫理不幫親。」
「……」
「我就不該做好事,把你女人送醫院。」
謝尉聞言頓了下,「什麼意思?」
霍耀軒道:「好人沒好報,還要被你氣。」
謝尉:「祝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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