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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欺君之罪,姚家這是不想活了嗎,可她現在怎麼辦,若這消息傳到皇上耳中,她怕是會跟姚家一起被發落。

阿蠻冷笑:「姚家就這麼一個獨苗,還指望人家傳宗接代呢,如今姚錦風帶著自己的嬌妻美妾生活在世外桃源,膝下兒女雙全,好不快活。」

越說越恨,阿蠻再次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吐字:「他用來過日子的那些錢,還是從你的月例銀子裡撥出去的。

你若是不信,便翻看一下你的嫁妝和名下的鋪子,看看究竟少了多少。」

寧國公府絕嗣了,卻還保留著稱號和國公府邸。

之前便有人猜測過,陛下之所以不將寧國公的稱號收回,為的就是等沈欣言有孕後,同意沈欣言過繼一個孩子過去承襲爵位。

因此沈欣言成婚時,只帶走了國公府的一部分資產作為嫁妝。

饒是這樣,也看得姚家人氣皮眼脹,恨不能半夜翻進庫房,將裡面的好東西都扒拉走。

沈欣言倚在拔步床的圍欄上,好半天才將氣喘勻:「姚錦風這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此事關乎九族,姚家應該將事情捂得密不透風才是,為何會被阿蠻知曉得如此清楚。

阿蠻不屑地嗤笑:「姚家當初最不該做的就是留我一命,他們以為只要放出風去,說我是因為生活困窘自甘墮落才進的窯子,便能讓世人徹底唾棄我。

卻不知只要給我留下一口氣,我便能再次爬回高處,將他們一個個踩死。

我不只找到辦法提醒你,還親手扳倒了姚家,將他們一個個送上黃泉路,如今你這邊一切都沒發生,又有了我時時提點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沈欣言終於順過氣來:「你如今過得如何,生活在何地。」

阿蠻的聲音放柔:「擔心我啊,我待的這地方能收集到天下的情報,卻不合適你這樣的小姑娘過來。

你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便出府,那機緣可遇不可求,記得要帶上你的牌子,找到東西後直接送進宮去。」

聽到進宮,沈欣言心情再次低落:「我是個不祥之人,不想給太后娘娘帶去晦氣。」

阿蠻的聲音中帶著不耐煩:「有這麼好的後台卻放著不用,難不成等被人作踐死麼,你等著看,那邊的老老少少都巴巴地等著弄死你呢。

若說福澤深厚,誰能比得過太后娘娘,她都不在意你的命格,將你親自帶在身邊,你到底在矯情什麼。

況且你那死鬼男人也不是真的死了,有什麼不吉利的...」

阿蠻越說越氣,不知是氣沈欣言自輕自賤,還是氣當初的自己。

被人叫了多年的掃把星,心裡有芥蒂是正常的,可若是在這種虎狼環伺的情況下依舊立不起來,那便是自己作死了。

沈欣言的心情複雜的躺下:「我...被處理後,身邊的人怎麼樣了?」

阿蠻的聲音中帶著不耐煩:「你是想問我,你身邊的幾個丫鬟是麼,樹倒猢猻散,除了櫻桃外,其他的丫鬟都各自給自己找了出路。

放心,人家都比你聰明,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倒是多提防一下葡萄,她以後會變成姚昌城房中的姨娘。」

沈欣言恨恨地開口:「當公公的看上媳婦房裡的丫鬟,姚家還真有規矩。」

真真是讓人噁心的一家。

阿蠻冷哼:「欺君之罪都敢做,你居然還糾結這點細枝末節。」

沈欣言的聲音變得低落:「櫻桃出事了嗎?」

櫻桃可是她從寧國公府帶來的丫鬟,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竟然就這麼去了。

阿蠻的聲音變得有些艱澀,仿佛想到了傷心事:「櫻桃打死不離開我,最後跟我一起被賣進寮子,那年遇到一個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櫻桃替我出面,結果就這麼去了。」

那也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沈欣言鼻子一酸:「你莫要哭。」

單是聽著,她都能感受到阿蠻的悲傷。

阿蠻沉默了,屋中只能聽到沈欣言偶爾傳來的啜泣聲。

直到沈欣言哭累睡去,阿蠻才再次出聲:「我不哭,我只讓我的對手哭。」

她是一路摸爬滾打起來的,只希望沈欣言的路能比她容易走些,也不枉她得到的這一場機緣。

沈欣言已經睡下,另一邊,姚錢氏帶著姚錦寧和姚李氏進了自己的院子。

姚錦寧一路上都惴惴不安,倒是姚李氏臉上帶著一抹理直氣壯,她做的事都是老爺默許的,就不相信婆母能說她什麼。

再說沈欣言是她的兒媳婦,又不是婆母的兒媳婦。

婆母日日護著沈欣言,時時刻刻在大家面前偏袒沈欣言,讓她立不起半點婆母應有的威風,她早就看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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