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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欣言走出大門,趙嬤嬤才踢了踢地上的丫鬟:「行了,下去吧。」

丫鬟當即爬起來抱著水盆向後院走,哪裡還有之前的唯唯諾諾。

趙嬤嬤進屋時,姚錢氏已經被伺候著在床上躺下了,那暗紅色的百福被在燭光下如流淌的鮮血般耀眼。

見趙嬤嬤進來,姚錢氏半眯起眼睛:「如何」

她始終懷疑,趙姨娘被蜈蚣咬死的事是沈欣言所為。

可沈欣言身邊除了那個新來的丫鬟外,再無其他特別的人,因此她才尋思著試探一番。

趙嬤嬤幫姚錢氏掖好被角:「這麼看來,那丫頭倒不像是個會武功的,而且看起來也有些小家子氣,莫不是還有人藏在暗處不成。」

姚錢氏困頓的打個呵欠:「或許是我想多了,柳氏被蜈蚣咬死或許真的只是意外。

畢竟府中就這麼大點的地方,哪裡能藏得住人,如有這樣的高手,又怎願甘心留在沈氏身邊,還藏了這麼久。」

可能是上了年紀,最近總是提不起精神,更沒辦法思考。

見姚錢氏一臉疲憊的樣子,趙嬤嬤有些擔心:「明日向宮中遞牌子,求個御醫來給您瞧瞧吧,您最近越發嗜睡,奴婢實在擔心。」

作為將軍的遺孀,太夫人也是有資格求太醫的。

姚錢氏擺擺手:「人情越用越薄,還是留在刀刃上吧,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實在不行回頭去回春堂請個坐診大瞧瞧便是。」

趙嬤嬤原本還準備再勸,姚錢氏卻已經昏昏睡去。

只留趙嬤嬤獨自在床邊伺候,太夫人的樣子當真讓她很焦慮。

再有就是沈欣言身上隱約帶著一股很奇怪的香味,也不知太夫人有沒有注意到。

沈欣言回到院子後,便將櫻桃打發出去準備洗漱用的水。

冰潔臉色陰沉:「主子,那人是在試探屬下,今日那盆水是直接潑向主子的。」

人的下意識是最容易暴露身份的。

事發突然,她做不了太多,只能儘量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擋住主子。

好在冰容在那人腳下踢了一塊小石頭,才讓那人腳滑轉了方向。

沈欣言思索片刻:「無妨,姚錢氏人老成精,比別人看得透徹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我沒想到她竟會忽然試探。」

說是試探,可何嘗不是另一種敲打。

若冰潔沒問題,這便只是意外,若冰潔躲開了,那便是對她的警告,暗示她姚錢氏已經清楚柳姨娘的死同她有關。

敲打的同時,還試圖將她綁在自己的船上,說句人老成精當真不為過。

冰潔垂下眼眸:「要不要屬下除了她。」

她的主子是沈欣言,自然要以沈欣言的意願為先。

沈欣言搖頭:「畢竟是將軍遺孀,且我在這個府里也待不了多久,便讓她自己折騰去吧,反正她能爬起來的時間也不多了。」

冰潔對沈欣言一抱拳:「遵命。」

等冰潔離開了房間,阿蠻的聲音忽然響起:「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若是不改改這個軟弱的性子,日後誰都幫不了你。」

沈欣言卻不贊同阿蠻的話:「你覺得是直接殺了一個人會讓她感到痛苦,還是留著她的命讓她奮力掙扎,卻永遠看不到希望更能摧毀她。」

第64章 趙氏的爭寵手段

她說過的,她從不是善男信女。

比起一刀了結,顯然是讓錢氏看到自己所重視的一切,在面前慢慢崩塌更讓錢氏絕望。

對冰潔說那樣的話,自然是因為她雖然需要冰潔的保護,卻並不信任冰潔。

她只是需要冰潔將她說的話,傳遞給應該聽到的那位耳中。

畢竟沈欣言應該是單純,悲慘,被逼到不得不反抗的良善之人。

阿蠻默了默,終究還是認同了沈欣言的話:「快些學習吧!」

沈欣言並未提出反對,今日的隱忍,是為了來日的自由。

兩人繼續挑燈夜讀,只有悠悠的燭火伴隨她們到深夜。

另一邊,姚錦如正一邊走一邊罵:「究竟是怎麼搞的,如此大的姚府,難道沒有那沈欣言就活不起了,晚上出門只給一小截蠟燭,萬一跌跤帳房擔待得起麼!」

前些天回來還不覺得,只知道各房的飯菜都減了不少。

今日回來卻被告知,以後府上的燭火都要被削減。

原本走廊上的燈籠早都撤了,整個園子一片漆黑。

她想從姨娘這邊回自己出嫁前的院子,竟只得了一隻短短的小蠟燭放在燈籠里。

莫說照明,那燭火想要充滿燈籠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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