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擔心地嚷嚷【琳姐別看,那都是不守男德的!!】
「你懂個屁,這些都是男菩薩。」陳姝琳眼睛有些挪不開了。
感知到陳姝琳的視線,朝野微微俯首,可是她的視線又移往別處,順著看去,是跑步社團的人脫了上衣在跑步。
唇線微抿,他舌尖□□唇內唇釘底座,已經打了許久,沒有疼痛了,但是細微的癢仿佛能緩解現在突如其來的——
煩躁。
不遠處歡聲笑語不斷,在沒有話題之後,和四周歡聲笑語格格不入的沉默在兩人間蔓延。
「喏…」朝野掏出煙,給陳姝琳發了一支。
「嗯?謝謝。」陳姝琳回過神,接過,順手從衣兜掏出打火機點上。吐出第一口煙時,她眼前出現一雙修長的手,那手臂側邊還有看不太完整的青黑紋身。
「沒帶火,借用一下。」朝野叼著煙,唇角因為笑輕輕勾起。
「帶煙了都不帶火?」這跟提槍上陣了沒套什麼區別,快脫口而出,陳姝琳咽下這句話。
朝野也不是以前那些個跟她熟悉的朋友,對著這張臉說這些,她自己有些難為情。
「給你。」
「應該路上時候掉了吧。」
朝野接過打火機,是學校小賣部賣的一塊錢一隻的簡單款式,有幾種顏色,陳姝琳拿的是粉色的。
一直揣在衣兜中,打火機還有些許熱量。
嗒——火焰竄起,他垂眸兩頰微縮,菸頭火星燃起來後,吐出灰白煙霧。
隔著煙霧,他眯眼觀察眼前的女生。
她並不漂亮。
缺少血色有些寡淡的唇叼著煙,不安枯燥的發隨風晃動,應該是出門之前洗過了頭髮。淡淡蜜桃芬芳縈繞他鼻尖。
略顯圓潤的耳垂,夜色下,她被橘黃燈光照映地普通的容顏,眉如此的寡淡,
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背著吉他時背脊微彎。平凡的長相、並不完美的身材,未著粉黛,甚至圓潤耳垂沒有耳洞的女生……
即便是一個班,在朝野的印象之中,真真切切的從未存在過這個名字以及對她的印象。這樣突兀宛如魚躍出水面,蒙塵的寶藏顯現光澤一樣,在他枯燥一成不變的生活里。
在那間教室看到她時。
外面操場喧囂遠離他耳畔,那一剎那給予他心靈的震顫太過持久,呼吸逐漸緩慢拖長、心跳如擂鼓,在那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她的存在。
他的腦海迴蕩盪氣迴腸的旋律,眼部還殘留讓神經顫顫的喻示。
太灼目了……
無法闡述這樣的感受。更是在現在,他們身處熱鬧的操場邊緣,像是一場盛大演出邊緣的觀眾,橙紅火光在暗淡的夜裡兩點縹緲。他的心臟也跳動,奇異的情感包裹著他。
其實衣兜里就有打火機…交遞打火機時,手指尖相互觸碰到…
搞藝術的人本身就是追逐感覺的人,奇怪的,讓人要以一千種方式反駁,卻不倒的事實——他被吸引了。
煙霧瀰漫。
朝野黝黑眼眸倒映看陳姝琳矮小的身影。
他看她抽菸的動作,看她隨性地走姿,看她細小的神情——
兩頰翕動,吐出煙霧之後,朝野啞聲地念出她的名字:
「陳姝琳。」
「啊?」陳姝琳回頭看著他。
兩人目光相撞。
朝野齒咬著煙杆,好看雙眼微眯,晚風吹拂他蒼白似月的發,就這樣在夏夜蟬鳴和歡笑流逝中,眼神之中說不清的感覺望著她。
纖長的眼睫顫顫宛如抖動的蝶翼,明明是一個男生,身上過多刺眼的要素讓他舉手投足間都有種尖銳、致命般的誘惑吸引力。
他彎腰垂首,唇角弧度上揚,唇邊的銀珠折射光澤,他將手裡打火機還給陳姝琳,輕輕笑說:
「謝謝。」
嘩啦——
朝野脖頸間掛著的銀色珠鏈掉下來。
他們挨得很近。陳姝琳聽見聲音後下意識看上去,朝野身上寬鬆衣服領口微敞開,她能看到優美分明的鎖骨。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有好聞清新的香味,敏捷值高的她,再次確定如果能一直看著那雙眼睛,她真的能數清楚朝野的眼睫毛有多少。
「……」愣了幾秒,陳姝琳感覺自己被這神顏弄得心神微亂,為了不出醜,她自然地接過打火機,擺擺手:「沒事。」
說完立馬撇頭看旁邊。
表面風平浪靜,內心萬丈波瀾!
臥槽,釣系美男!受不了了!
人對美的東西都會欣賞,這是人之常情。陳姝琳曾經見過搞樂隊的帥哥多了去了,那些個十個裡面九個渣,都喜歡裝,也有人想跟她拍拖,但是可能是先入為主的概念,加上後來不怎麼搞音樂,她對那些個吉他手、主唱在除了彈唱之外,沒什麼格外的欣賞。
但是朝野,怎麼說呢。陳姝琳吸一口煙,悠悠吐出。
有的人天生適合站在聚光燈下受人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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