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飽受一段時間早八摧殘,她又不記課表,一時真糊塗了。
但經剛剛那一遭,陳姝琳也沒了困意。她在朝野的懷裡動了動,有些鬱悶的想,每次都是這樣,明明睡覺時好好的,每次睡醒兩人卻總會抱在一堆,身上都出汗了。
忽然,目光瞥見擁著她的那隻手上,昨天被他包紮過的地方早已流出許多的鮮血,早已經浸紅繃帶,她手摸上去,血液還是潤的,瞬間睜大眼睛喉頭溢出驚呼:
「你血怎麼流這麼多?家裡沒有包紮的東西啊,你快起來我們去藥店——」
而受傷的人卻一點也不著急,環抱住她的力道更緊了,「不用管這種小事,它自己會好的。」
「這怎麼能行?」陳姝琳拉起人就起來。
開什麼玩笑?手對彈琴的人來說最最重要不過了。指腹上的一點小口在撥動吉他琴弦時都可能崩裂,而朝野手背上這麼大面積的傷。
忽然,她聽見低低沙啞的笑,看去,朝野垂眸在笑。
他頭髮睡的蓬鬆炸起,兩人睡之前都是坦誠狀態,他身上肌肉勻稱,雖然露出的紋身絢麗誇張,但就像是一副作於紙上的彩畫,增添他迤邐風情。
「外面熱,我們外賣買吧,你再給我包紮一下,傷口可能是昨天太激烈了,我抓著你的腿的時候……」
陳姝琳已經聽不下去了,母單人臉皮薄已經紅透了,咳了咳:「別說了,買吧!真的是,醫用酒精那些也要買上。」
「好。」朝野聽話的應下。
「我先去洗個澡。」
陳姝琳打了個哈欠,也大咧咧地邁腿先去浴室放水。
「我也來。」朝野起身。
陳姝琳連忙制止:「你手不能碰水,不行。」
朝野舉起手,漂亮雙眸含笑:「我可以這樣洗,沖一下嘛,不碰傷口。」
「啊,看你。」
後面陳姝琳為她這句話付出了代價。
終於走出了浴室的門。
「不來了不來了。」陳姝琳躺在沙發上,腿肚有些打閃,去摸桌子上的煙,抽出倆根,一根地給朝野後,她唇銜住點燃。
「你傷口又沾水了,真的是,不疼是嗎?」
朝野叼著煙,正往耳朵上戴上耳環,感受到陳姝琳的視線,他目光流轉,纖長濃黑的眼睫忽閃,看向她,勾唇笑起來,眼睛也變成了漂亮迷人的彎彎月牙。
「不痛啊,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感覺不到痛,但是現在的話就很痛了,姝琳,你再起親親我,好不好?」
他湊近,面對美貌衝擊,陳姝琳捂住心臟避開,她不禁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帥的人?他和明星那些完全不同的,去掉雕琢野性生長的帥氣,身形欣長挺拔,蒼白的發配上他,輕而易舉的有蠱惑人心的魅惑性張力。
「哎!」陳姝琳忽地嘆口氣。
「怎麼了?」朝野問。
陳姝琳頓了頓,說:「我覺得很多人應該恨死了我。」
「嗯?」
「因為我把你占為己有了!」陳姝琳用嘆息般的語調說出來,逗得朝野低頭悶聲笑起來。
「不用管他們。」他垂眸,薄唇輕啟。
那眉眼還有因為那占為己有一詞而漾起的怪異笑意,窗外的陽光將他周身都鍍上了溫暖的光輝。
「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誰都沒有你重要,而且我就是你的。」
陳姝琳抽菸的動作頓了頓,她眼眸睜大,過了許久,她忍不住笑起來,「好哦,野哥。」
沒過多久,藥店外賣到了。
陳姝琳一邊給朝野包紮,一邊問:「文藝匯演你們不是有節目嗎?排練的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有點矛盾,最近在調節…」朝野眸色陰沉一瞬,他另一隻完好的手揉了揉自己頭髮,故作煩惱道:「早知道會這樣啊,當初就應該拒絕學校的。」
「校樂隊要上場是每年固定的吧。」陳姝琳系好繃帶,揭穿道,她又很好奇,「那你們表演什麼呢,敲定了嗎?」
「是我原創的一首歌。」朝野抬眸含笑看著陳姝琳,話語神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行。」
陳姝琳看時候不早了,提議去吃飯,「醒了好餓啊,我們去吃飯吧。」
「你想吃什麼?」
「隨便都可以,我去收拾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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