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扭的瓜到底甜不甜,只有親自嘗過才知道。
上了車,蕭灼挑起他的領帶放在手心裡把玩,捲起來又放下,指尖偶爾會划過他脖子上的一點紅痣,笑得像只小狐狸,「你親口答應過的,只要你有的,都會給我。」
沈策克制著氣息拿開她的手,「嗯,你想要什麼。」
蕭灼輕哼一聲,裝作很忙的樣子捋了捋自己的頭髮,「你可以嗎?」
他瞳孔驟然一縮,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我?」
她挑著眉,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車內變得安靜下來,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偶爾有車燈照過來,昏黃的燈光落在他們身上。
他指尖蜷縮著,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之意,藏在胸腔里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沉寂過後,他垂眸盯著被咬傷的那隻手,眼裡翻湧著痛苦和苦楚,過了許久才輕聲開口:「我知道你怨我,我也願意接受懲罰,只是,你不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蕭灼擺正了臉色,冷聲道:「我沒開玩笑,沈策,你知道你的行為對我的生活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嗎?」
先不說被流放的事,就憑她覬覦了他一輩子就連死的時候都因為他而死不瞑這一條的影響就足夠大了。
不等他回答,她深深嘆了一口氣,「沈策,我這一輩子可栽在你手上了。」
沈策抬頭。
黑暗中的,他的眼神顫了幾下,帶著滿滿的愧疚,藏在黑暗處的手在也在發顫,高大的身軀看起來無比的落寞。
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呢。
當初,在明白自己的內心所想後他嘗試過看看別人,但是根本做不到。
蕭灼看著他的眼睛,心尖顫了顫,湧起密密麻麻的疼。
其實她也不想把話說到這種份上的,只是,不這樣說,這個老古板怎麼會同意?
眼看這樣都沒能說動他,她決定再添最後一把火。
「沈策,難道你覺得我變成現在這樣你沒有一點責任嗎?你讓我失去了和異性相處的能力,你知道我每天過得有多痛苦嗎?既然後果是你造成的,那你就得好好教教我怎麼恢復這種能力。」
她湊上去,「像以前輔導功課那樣,細緻地教慢慢地教,直到我學會為止。」
「畢竟,在教書育人這方面,你不是最擅長的嗎?」
沈策第一次聽到小姑娘自己袒露內心的想法,僵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他的臉色蒼白,眼神黯淡得如同外面漫長無垠的夜。
這時,又有一輛車從旁邊路過,燈光正好照在他的的眉眼上。
他抬起眼眸,眼睛被車燈照得很亮,其中有許多不可言說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肆意翻湧。
過了很久,他動了動唇,聲音沙啞。
「可以。」
「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許讓第三個人知道。」
他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為了出一口惡氣而意氣用事,但他必須得為將來做打算。
她的名聲,不能有一絲污點存在。
可是,到了分開的時候,他真的能放手嗎?
捫心自問,他根本做不到。
蕭灼瞪他,「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只要沈老爺子還活著一天,這段關係就永遠見不得光。
可她就是生氣,憑什麼他要先提出來,他就這麼愛他的白月光?
沈策見她這麼爽快地答應下來,微不可見得嘆了一口氣。
小姑娘果然是在意氣用事。
看她眉心皺成了川字,忍不住伸手幫她撫平。
「你得到了想要的,為什麼還不開心?」
蕭灼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
和她相處了這麼多年,最近他是越來越看不透她的想法了。
「想讓我開心?」
他點頭,她忽的笑了,指了指自己的唇。
「不行。」他一臉嚴肅地拒絕。
答應談這段關係已經是他的極限,他們只能談柏拉圖式戀愛。
老古板!
她氣得磨牙,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轉過來和她對視。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行不行?」
「你說要彌補我,卻連讓我開心起來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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