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的二話不說掄起酒瓶朝祁耀頭上砸了過來,金毛提醒他:「小心!」
祁耀一腳把砸他酒瓶的男人踹飛,「說了不認識,非逼我動手。」
當年祁耀是全校的散打冠軍,對付這夥人小意思,三下五除二把他們放倒,然後拉著看傻了的金毛跑出了酒吧。
兩人跑到一個公交站,看後面沒人追,停下來喘氣。
「哥你剛才幹架的時候真帥,多虧有你,不然我今晚就凶多吉少了。」
他的聲音跟靳衍也很像,低沉富有磁性,但是兩人的語氣差別很大,靳衍一本嚴肅,他則吊兒郎當。
「為什麼叫我哥,我們之前應該沒見過吧。」
「怎麼沒見過,我跳舞的時候你在二樓看我,我還衝你笑了一下。」
「我說的是在今天之前。」
「那應該沒有。不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種很親切的感覺,哥你應該也對我一見鍾情了吧,我知道你在二樓看了我很久。」
祁耀有些尷尬,「那是因為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
說完又湊近他看了看,簡直跟靳衍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過他眉毛是棕色的,眼珠是灰藍色的,有股混血感,「你是混血兒?」
「嗯,我爸是中國人,我媽是外國人。」
「你有兄弟姐妹嗎?」
「沒有,我是獨。」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
年齡差五歲,排除了雙胞胎的可能性,不過也有可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你父親姓什麼?」
「張。」
祁耀對靳衍家裡的情況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父母離婚,父親早逝,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哥,看你對我這麼感興趣,我給你做個詳細自我介紹吧,我叫Kevin,身高一米九,八塊腹肌,下面二十,一夜七次,包夜一萬,包月十萬,看在我跟你這麼有緣,可以給你打八折哦親。」
原來是個小鴨子,不過從他的衣著和氣質來看多半也是靠色相吃飯的,所以祁耀並不是很意外,「謝謝,不需要。」
「五折,交個朋友。」
祁耀笑了笑,「我該回家了,拜拜。」
Kevin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這是我的手機號,哪天有需要了給我打電話。」
祁耀搶回手機白了他一眼,剛好有輛公交車過來,沒看是幾路就跳了上去。
上了車看了一眼後視鏡,發現Kevin在衝著他飛吻,不由地感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竟然會有這麼像又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
Kevin看著遠去的公交車,嘴角勾起一個邪氣的笑容,「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回家的路上祁耀接到了趙潔打來的電話,「怎麼樣,有沒有認識帥哥?」
祁耀腦海里浮現出Kevin那張邪魅的臉,「認識了一個,不過是個牛郎。」
「牛郎也不是不行,乾淨嗎?」
祁耀哭笑不得,「姐,要求已經這麼低了嗎?」
「沒有對象,性生活總要有吧,注意做好防護措施。」
「你就不用替我操心啦。」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祁耀當晚夢到了靳衍。
最近這幾年他已經很少夢到靳衍了,剛分手那陣幾乎天天夢到他,並且每次都夢到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場景,靳衍一臉冷漠地說著絕情的話,他憤怒地向他揮拳,每次醒來都是滿身的汗。
今天沒有做噩夢,而是一個美夢,也是現實生活中發生過的場景。
應該是在冬天,他們在校外租的房子裡,窗外雪花紛飛,屋裡暖氣充足,他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靳衍坐在一旁,用手術刀和鑷子給他剝柚子——有個強迫症的男友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他能把每一瓣柚子剝得完整又光滑,不光籽,連筋都剔得乾乾淨淨。
祁耀每吃完一瓣就沖他伸手拿,靳衍剝的速度趕不上他吃的速度,等了一會兒沒有,祁耀用腳踢了踢他,「快點。」
靳衍抓住他的腳腕撓他的腳心,「你把我當保姆使喚了?」
「明明是你把我當兒子養了。」
「叫爸爸。」
「不要……變態……」
祁耀兩隻腳亂踢騰,靳衍壓到他身上,雙手從他毛衣下擺鑽進去,先在他腰線上來回撫摸了一會兒,繼續向上遊走,微涼的手指捏住兩顆凸起的肉珠充滿技巧地揉捻,祁耀的呼吸立刻變得粗重起來,「你一會兒還有課。」
「我知道。」
「你不上課了?」
靳衍低頭親了他一口,「上你比上課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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