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謝綿綿這個小甜心在,一頓飯吃得很是熱鬧,一頓飯吃到尾聲,林嬌又不由感慨:「明年公主府該建成了,縝之他們便該去公主府住了。」
謝綿綿聽得這話,眉目耷拉下來,看向陸朝朝:「到時候公主就要搬出去了嗎?綿綿會捨不得的。」
陸朝朝如今在謝家住得很開心,幾乎忘卻了此事,聽林嬌提及,想了想道:「這簡單,到時候讓他們把兩邊的圍牆打通,做個小門,不走大門也能過來。」
林嬌笑說:「如此那是再好不過。」
謝綿綿更是拍手叫好:「那我就可以隨時去找公主玩啦。」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過飯後,便各自回院子,出來的時候發覺外頭竟飄起了小雪花。
謝綿綿雙眼放光,很是興奮,拉著鄭婉然和謝謙要在外面玩,兩個人拗不過,只好陪著她出去玩。陸朝朝和謝妄則是回明心堂。
從遊廊出來,經過庭院,雪倏忽之間下大起來,陸朝朝正欲讓風荷撐傘,還未開口,下一瞬已然有陰影籠在她頭頂。陸朝朝看向握住傘柄的寬厚大手,目光上移,落在男人冷峻好看的臉上,她唇角翹起來,揶揄他道:「謝縝之,你現在被調^教得很好嘛。」
謝妄沒說話,只是與她一併走進雪中,將傘往她身邊傾了傾。
待回到明心堂,檐下風燈在雪裡亮著昏黃的光,陸朝朝搓了搓手,跨進門。她解下大氅,交給風荷,又讓水月吩咐她們準備熱水沐浴。
先前在馬車上,謝妄簡單給她清理了下,但時間緊迫,並沒完全清理安全,現下還有些黏膩,甚至隨著她走路時還能感覺到有東西往下淌。
陸朝朝眼神幽怨地看向罪魁禍首。
謝妄將傘收了,立在廊下,接收到來自小公主的幽怨眼神,一時微怔,不明所以。
陸朝朝壓低聲音,小聲控訴他。
謝妄理所當然道:「你也把我的衣裳弄髒了,按說算扯平了。」
陸朝朝面頰一熱,拍了下他的胳膊,這人老愛一本正經地說些渾話。
「那還不是你自己色^欲薰心。」她都不知道他怎麼能在馬車上也那樣,簡直羞死人了。
他們駕車就在旁邊,周遭還有好多路人,馬車簾櫳也並非封死的,雖說冬日裡加了一層棉質的帘子,不會輕易被風吹開,可萬一叫人瞧見什麼,他們還要不要在京城過活了。即便不被人看見,萬一被人聽見什麼呢?亦或者,被旁人察覺到什麼呢?
陸朝朝都快緊張死了,生怕被人發現一丁點。她自然是收著一點聲也不敢出,可是謝妄每次這種時候反而得寸進尺,變本加厲,真不知道他怎麼能這樣,好像一點也不在乎被發現似的,簡直就沒皮沒臉嘛。
她想著,不由得瞪他一眼,而後轉身在圓凳上坐下,倒了杯溫熱的茶水。
謝妄亦在她身側坐下,接她的話:「嗯,我色^欲薰心。」
他不否認。
以前他不熱衷於此,是因為覺得沒意思。但是現在不同,他覺得有意思,很有意思。尤其是感覺她特別緊張的時候,最有意思。
謝妄想罷,記起那時刻的感覺,勾了勾唇。
陸朝朝瞥見他唇角的笑意,見他語氣完全不當回事,還笑得出來,愈發有些嗔怒,道:「你和那個話本有什麼區別?該不會那就是你找人寫的吧?」
謝妄思忖片刻,一本正經地回答:「自然不是我寫的。自然也有區別。」
他頓了頓,才說:「那裡面寫了很多場合,我可沒有試過那麼多。」
陸朝朝:「……」
她真要被他的厚臉皮驚呆了,呸了他一聲,起身去往淨室沐浴。
謝妄收回視線,又開始思索,嘗試的可行性。有些場合太過露骨,想來只是創作的
誇張,在現實里並不可行,有些倒是可以試試。
明心堂里舖了地龍,早已經燒了一段時間了,陸朝朝沐浴更衣出來,臥房裡氣溫暖和如春日。她翻身上床,被謝妄擁住。
她靠在謝妄懷裡,想到今日林嬌看謝綿綿兄妹倆的眼神,後邊林嬌還看了眼他們倆,她猜到林嬌的意思,大概是想問他們何時生孩子。陸朝朝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和謝妄成婚不過半載,自己也並未做好孕育一個孩子的準備。
不過這會兒想起來,倒是順著往下想了想。若是他們有個孩子的話,最好是個女兒,女兒可愛,也不調皮搗蛋。女兒若是繼承了她和謝妄的皮相,日後定然好看。
陸朝朝與謝妄提起此事,謝妄似乎興致不高。
「嗯。」他敷衍地回了一句。
陸朝朝聽出了他的敷衍,不滿道:「怎麼?你不想和我生孩子?那你想和誰生?」
謝妄沒想過這個,他只是覺得陸朝朝年紀還小,沒必要這麼早生孩子。他大哥與大嫂成婚後,大嫂也是三年後才有的身孕。
陸朝朝軟了態度,又想起什麼,小聲說:「說得這麼好聽,其實是因為我若是有孕的話,你就不能色^欲薰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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