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撓撓頭,納罕道:「這次只是個意外,我也納悶呢,怎麼就丟了呢?」
溫梨開口玩笑道:「不會有什麼別的人沒寫完課業,偷摸著拿淼姐的頂上去了吧哈哈哈。」
溫梨這話本就是沒什麼依據隨意說出口的,沒想到話音剛落旁便的兩人竟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溫梨看著不語的兩人,頓覺一絲不對勁,追問道:「怎麼了,你們怎麼不說話,難道淼姐的課業還真有可能是被……」
「噓……」李松雲突然噓了一聲打斷了溫梨的疑問,她手指了指食堂門口。
幾人在談話中不知不覺竟已到了食堂門口,現下正值午飯時間,人正多著呢,李松雲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人多眼雜,我們找個人少的地方再慢慢說……」
再看一旁的張淼,也是一副陷入思考的神情。
溫梨眉毛一挑,哦豁……還真有事啊。
這下溫梨就起勁了,連忙拉著兩人進到食堂。
三人都是普通農家出身,身上也沒多少銀子,不過這倒是少了糾結吃什麼這一環節,三人熟練地排隊點了份「窮鬼套餐」——兩個粗面饅頭加一小疊鹹菜。
三個「窮鬼」一人拿著兩個饅頭,不顧其他同窗的好奇的目光,四處穿梭找了個隱蔽的座位坐下。
張淼笑著稀罕道:「梨妹今日竟然肯陪我們一起吃這粗面饅頭了?」
以前原主最是好面子,在家裡都是被人捧著的,在外頭哪裡肯讓人輕看,因此在書院讀書時,要麼就肉疼的買一碗白飯,要麼就趁沒多少人時在買饅頭兜回寢舍里吃。
但在溫梨眼中,向慶縣玉宣書院的學子們大多都是普通農戶女兒,只有少數學生,譬如杜星她們才能頓頓吃的起米飯,像這些普通學子,平常餓了用粗面饅頭果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此溫梨自覺沒有什麼好丟臉的,畢竟……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荷包……她也沒這個資本啊……
因此溫梨聞言只呵呵笑了兩聲,道:「不要在意這麼多嘛,松雲姐,你快接著剛才說的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咱們書院是發
生什麼了嗎?」
張淼說道:「梨妹你不知道嗎,我們就是懷疑那人啊!」
溫梨一臉懵,道:「哪人?」
溫梨說完,將原主的記憶拉了出來又搜羅了一遍,又肯定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回倒換張淼和李松雲驚訝了。
張淼道:「我們沒和你說過嗎?就是你旁邊那位的事啊!」
旁邊那位……阮良溫梨更加迷茫了。
看著溫梨那一臉不似作偽的迷茫表情,張淼這才收了玩笑的神情,李松雲也看看左右,勾了勾手指,道:「梨妹,再靠近一點點,我講給你聽。」
溫梨趕忙靠近,李松雲這才道:「梨妹,這事也是我和淼妹從別處聽來的,暫時也沒什麼證據啊……」
溫梨有些急了,催道:「哎呀,松雲姐你就快說吧!」
李松雲這才又開口:「梨妹,你還記得你的那個同窗嗎?就那個叫阮良的。」
溫梨一下子睜大了眼。
沒想到這事還有阮良的份。
溫梨連忙回道:「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她還挺安靜的……我都沒怎麼跟她說過話呢,她怎麼了?」
李松雲將聲音又壓低了幾分,道:「你記不記得之前阮良的的學業還挺不錯的這幾個月來考第才越來越不好了?前些日子還被老師訓了……」
溫梨歪頭思索了會兒,看著兩人的眼睛,才點頭道:「嗯,應該是有這麼回事吧,不過我以前好像也不大關注這些……」
李松雲揮揮手道低聲道:「哪是應該呀!那就是啊,阮良家裡窮得要死,剛來我們學院那會兒連束脩都交不起,比我家還窮,聽說家裡還有個藥桶子爹,每年喝藥吊著那條命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但當時她讀書好啊,聽說人又孝順,我們這書院的院長看她可憐,就答應她每年的開學考若能讓院長滿意,進書院前就破格允她欠交束脩,說是等之後手頭寬裕了再補……」
溫梨聽著李松雲的話,張了張嘴:「既然阮良學識這麼好,那為什麼現在卻在我們學院這麼不起眼了?……難不成她之前的學識都是假的,是她偷了別人的答案?」
李松雲和張淼對視了一眼,神色不明。溫梨得不到回應,有些急切的看著兩人。
李松雲才又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本來讓院長滿意這事又沒有個確定的分數線,每年考卷不是我們梨妹和淼妹,再就是加上那個杜星排名在前面嗎……她再怎麼讓院長滿意也排不到你倆前面啊,而且她平常測驗又平平無奇,誰知道是不是院長心疼,要我說要她她考卷這事說不準就是個幌子呢……不過老師們一開始也感覺奇怪,甚至還專門找過她談話……」
溫梨:「專門找她……那然後呢?」
張淼:「然後就是今年啊,這都是陳年老事了,我原本還以為你知道的,沒想到你還真不知道啊?」
溫梨心虛的笑笑。
哪知這原主這麼不喜歡聽八卦啊……
溫梨繼續問道:「那今年發生什麼事了?」
張淼道:「今年開學考你都沒參加,這事不知道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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