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批人一看便是訓練有素,與松松垮垮的向慶縣府兵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眾人齊齊翻身下馬,單膝跪在司鳳面前向她復命:「女君,您吩咐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司鳳無視一臉慘白的陳倚與一臉蒙圈的杜星,對著殷慈淡淡問:「如何?」
殷慈面色嚴肅地對著司鳳點了點頭。
司鳳勾起淺笑,舉起手中的玉牌,對著眾人道:「本官懷疑向慶縣縣令意圖謀害朝廷官員,將人拿下押至府衙,上報朝廷,在朝廷沒來人之前,本官要親自審問。」
陳倚看著司鳳手裡舉著的玉牌,一雙腿早已癱軟在地。
這是朝廷官員象徵身份而佩戴的玉牌,地方官再怎麼大,也大不過朝廷官員啊。
「完了......一切都完了......」陳倚踉蹌的後退幾步喃喃道。
杜星慌張地將目光投向陳倚:「陳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司鳳的私兵可沒給陳倚回答的時間,幾個大步跨過去,將陳倚扣下,又將她帶來的府兵盡數包圍。
場面驟然反轉,府兵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圍過來的人。
原本被摁在府兵手低下的平民此時也抓緊了機會掙脫了出來。
場面那叫一個震撼,導致民眾們掙脫出來也不急著逃跑了,紛紛躲在一旁看起戲來。
只有溫梨心中膽戰心驚的思量著另一件事。
司鳳是什麼時候把自己私兵帶來向慶縣的?!而且人數還不少......那易鏡疏一事,他是知情還是並不知情?
事關身家性命,溫梨還未細細思量,後背就已起了一層冷汗。
「帶走!」殷慈站起身,驟然發話。
陳倚驚慌失措道:「石大人.......這當中有誤會,天大的誤會啊.......」
「誤會?有什麼誤會得會兒大人再跟我細細講來吧。」司鳳滿不在意道。
一行人就這樣架著另一行人直衝府衙而去,留下杜星一臉恍惚地站在原地。
哦,不,還有本應本抓走的溫梨一眾人。
馬潁神情怔然:「夫妹……這位石貴人,不是個催債的嗎?」
溫梨:「呃……這個嘛,說來話長……」
「溫梨……是你搞的鬼!」溫梨背後忽然一股咬牙切齒的聲音。
溫梨一怔,轉頭看向杜星,上下掃視了眼她,不屑的笑了聲:「對付你?你配嗎?」
杜星驟然握緊雙拳,就要衝溫梨走來,溫梨趕緊後退兩步,語氣危險:「你要不要再想想,我是替誰做事的呢?」
杜星腳步這才陡然一頓。
剛剛她看的清清楚楚,那位從京城來的大人一直站在溫梨的身邊。
看著杜星僵住的動作,溫梨滿意的笑了笑,走上前去拍了拍杜星的肩:「第一回 是命阮良推我下水,第二回是僱人在背後捅我刀子......這些可都太低級了。」
溫梨是似無奈的笑笑:「那麼......接下來該我了,別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什麼意思?」杜星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噗.......我說了,別急嘛,也許你馬上就能知道了。」溫梨笑看她一眼,只是這笑,怎麼看怎麼刺眼,當然,這是在杜星眼裡,落在後頭的馬潁溫二等一眾人眼裡,這可是猶如英雄一般的笑顏。
溫梨手向後一招:「馬潁,走了。」
馬潁頓時笑開了,殷勤的欸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
「梨兒......」溫二纂緊了手裡的帕子,試探性的向前一步喚了聲溫梨。
溫梨向前的腳步一停,回頭看向她這個只見了一面的二哥。
她笑著對溫二招了招手:「二哥,今日可是被嚇到了?先和兄主回去休息休息吧,改日我再來看你。」
說罷,溫梨還將目光放在一旁還處在呆愣之中的陳員外身上,她語氣帶了點尊重,給足了員外面子:「我二哥膽子小,煩請兄主多多體恤......」
「這……這是自然……」陳員外嗓音略顯磕絆。
員外小夫站在一旁不停的攪著帕子,看著溫二的眼神都霎時不一般起來,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陳員外。
可唯獨溫二,一雙水潤的眸子仍緊緊盯著溫梨,直到連背影都看不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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