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格格不入的,是她臉上略顯焦急煩躁的神色。
即便是在炎熱的
尼隆,為了安全起見,時阮晴一直是穿戴保守,裙子更是沒見她穿過,現在頭一次看到她穿得如此美艷靚麗的樣子,賀讓不由得心跳加速。
時阮晴風塵僕僕地坐到賀讓對面,以手為扇:「這天也太熱了,好像比尼隆還熱!」
賀讓被她美得挪不開眼,半天沒出聲,終於開口了,語氣卻酸丟丟的:「第一次見你穿裙子,我還是沾了別人的光。」
時阮晴一愣,然後笑了,起身坐到賀讓旁邊的位置,鉤住他的胳膊。
「什麼沾光不沾光的,你就說好看不好看吧。」
賀讓板著臉佯裝不悅。
時阮晴噗嗤一笑,抱住賀讓的臉啪嘰親了一口。
賀讓身體一僵,悄悄抬眼環視四周。
還好,沒有人看他倆。
「怎麼?你還害羞?」時阮晴捕捉到他的微表情,笑得更歡了,「還是說你怕別人看到?快招,是不是你早有家室了?」
賀讓終於繃不住了,無奈一笑,用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真拿你沒辦法。」
「你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
「我好看嗎?」
時阮晴濕漉漉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賀讓,賀讓被她的眼神晃得心中一顫,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
露肩的上衣更顯她的脖頸白皙修長,幾縷髮絲順著脖頸,掠過鎖骨,最後吻上她若隱若現,膚若凝脂的香肩上。
這一刻,竟然有點羨慕她的頭髮。
賀讓不由得心跳變快,不自然地趕緊轉移目光,說話嗓音也變得有點沙啞。
「你……非常美。」
時阮晴被他的窘樣逗笑了,下一秒卻嘆了口氣,把頭靠在賀讓的肩上。
「還是祖國好,現在的悠閒平靜雖然短暫,但至少可以這樣踏踏實實跟你待一會兒。」
賀讓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啄了一下她紅潤的唇:「真期待所有事情宣告結束,恢復正常的那天,咱們終於可以像對正常情侶一樣,吃吃飯,看看電影,悠閒快活地走在陽光下。」
相信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對了,這次到底怎麼回事?」時阮晴突然抬起頭,一臉疑惑,「為什麼會突然穿越?明明還不到七天呢啊?」
賀讓的神色也嚴肅起來。
「你還記不記得,我在中式別墅里,你和徐洋洋來找我的時候,當時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突然的變化?」
「……突然的變化?」
「對,比如說……突然哪裡疼痛?」
時阮晴思索片刻,眼睛陡然瞪大,指著自己大腿根外側說:「對!我當時就這裡,一陣劇痛!然後就開始頭暈,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賀讓皺著眉點點頭。
那就沒錯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賀讓說:「我記得你一直把佛牌放在褲子口袋裡?」
「對啊……」時阮晴想到了什麼,「難道你是說……」
賀讓嗯了一聲:「沒錯,就是那個佛牌的問題。」
時阮晴不明白:「可是……為什麼佛牌會突然啟動穿越功能啊?」
「大概是……有人掌握著,並打開了它的開關吧。」
穿越前的最後一瞬間,賀讓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胸口突然脹痛,但是這種痛又不像是發自身體本身,而像是外力作用。
他衣服的左胸口處,有個內口袋,他的佛牌一直是放在這裡面。
回想起穿越前邵天旗的舉動,那個古香古色的建盞,那碗冰涼的水,邵天旗口中還喊了一聲什麼……
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產生的作用,又或許是所有環節加在一起的結果。
「可是……邵天旗也不知道咱們有沒有隨身攜帶佛牌啊。」
「我的理解是,這佛牌現在已經認了咱們倆,就算沒隨身帶著,也會對咱倆產生作用。」
時阮晴驚訝極了:「你說,那個新郎官……到底是什麼來頭?」
賀讓把在中式別墅看到的種種告訴了時阮晴,時阮晴越聽越驚,不自覺地捂住嘴巴。
「怎麼會?難道他和徐逸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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