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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這段畫面說了出來,等著暴君發怒,衝出去殺人。如果這女孩是他的女兒,他肯定會這麼幹。

將那小子綁到小黑屋裡吊起來打,用刀一片片剜下他的肉餵給咒靈。人類當然在咒靈的食譜上啦,那小子看起來就很嫩。

甚爾摸了摸嘴邊的疤痕,想起了裕里在同樣位置上的那道疤。

甚爾很清楚,能真正傷害裕里的人從來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惡人。而是像曾經的他一樣,濫用女兒的好意,不珍惜她的寬容,還理所當然地享受她的付出。接著,站到高處去嘲笑她跟自己不一樣。

裕里是個極度缺乏自我認同感的孩子,她一直艱難地活著。銀仙說得對,他沒辦法添補裕里渴望的所有情感。

他打算找回自己的女兒,告訴她一個道理:結束一段不坦誠的關係,這是對的。

咒術師大氣都不敢出,他用餘光瞟到了甚爾的動作,趕忙小聲阻止。

「那男孩回來道歉了,不如再給他個機會?」

半響,他終於等到那位暴君平息怒火,一聲未發的坐回沙發上。

詛咒師悻悻然,覺得他算是救了那小子一命,有緣碰到了一定要狠狠問那小子要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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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在花店門口駐足,透過明淨的玻璃櫥窗,許多精心包裝後的鮮花在木製的花架上擺成一排,花瓣柔軟而矜貴,上面還掛著晶瑩的露珠。

雖然不知道這些鮮花有什麼特別的含義,但他覺得它們很漂亮。他想:我該給裕里買一束這樣的花。

如果要詢問裕里的意見,無非就是兩種答案——

含糊不清地話語和明確的『好』。

裕里不太會拒絕別人的善意。

這種情況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比如在街邊有人送給她一個小貼紙,她就會耐心地聽那個人講上十分鐘的話;也會因為一枚簡單的手工胸針,付下不值那麼多的價錢。

他給硝子發去信息,年輕的咒術師在這方面懂得不多,尤其是猜測女孩的心思。大多時候他選擇詢問同窗的意見。

硝子:百合、玫瑰還有火鶴這些花都挺好的,寓意也都不錯。不過啊,要是你是想送給裕里醬的話,我推薦你選向日葵。

夏油傑看了一眼那株向日葵,覺得和那些嬌嫩的*花不太一樣。

硝子說:你想送她禮物,但關鍵不在於這個禮物是什麼,而是那份心意。你想為她做點什麼,不是嗎?

其實,硝子在發完那段話後頗為心虛。

她認為自己應該幫夏油傑做些決定,他不能總是按照裕里的想法而去做,否則他會被那女孩的思想影響到。

你應該成為那道光啊。

……

如果裕里不喜歡向日葵,他還可以送別的,這束花只是一個開端,用漂亮的透色絲帶包裝好,送出去的不只是花,而是他的心意。

硝子說得沒錯,他想為裕里做點什麼。如果能讓她高興,那他就算成功了。他就是想再看到舞廳夜燈下裕里的笑容。

他拿著花回到了酒店,發現裕里正在洗澡。於是,他把花藏到了鞋柜上面,想給她一個驚喜。

軟床上,裕里常用的那台筆記本屏幕亮著光。夏油傑走過去想幫裕里關上屏幕,他沒別的意思,就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就像平常幫朋友熄手機屏幕一樣,是個習慣性的小舉動。

他略微低頭,然而就是那不經意的一瞥,看到了和裕里正在聊天的對象。

不是她在某個聊天室里認識的人,而是大家都會用的那個大眾聊天軟體。無論是硝子、他、悟,還是其他熟悉或陌生的人都在用這個工具。

聊天對象似乎是個男性,他叫甚爾。

寥寥消息中,甚爾問過她四次,何時回家。

夏油傑猜,那應該是裕里的家人。

「你在看什麼?」裕里的聲音自他背後響起。

她換了身平常的衣服,圓形領口巧妙地勾勒出她的鎖骨線條,濕潤的頭髮披散在肩上,水珠緩緩滴落在地毯上。

他注意到裕里的視線從他手上移開,轉而移到了他身上,他只能慶幸裕里聽不見他急促跳動的心臟。

他拿起一塊干毛巾,走到裕里身邊,為她擦拭濕發,動作輕柔而小心。

裕里抬起頭,那眼神就像大貓科動物盯著獵物一樣,讓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夏油傑斟酌著開口。

那些話語聽起來既小心又謹慎,像是怕惹惱她一般。

裕里輕輕坐在床邊,手指輕柔地划過那台筆記本電腦,沉思片刻後,她平靜地說道:「傑,我們是朋友。如果你有任何關於我的問題,儘管問我。但是請不要用這種方式,我感到有些冒犯。我喜歡真誠的人,而作為朋友,我們更應該彼此坦誠。」

「抱歉,我沒有任何窺探你隱私的想法。」那對狐狸般上挑的眼尾微微瞪圓,他攤開手解釋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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