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握住天內理子的手,微笑道:「你來照顧這些孩子們,好嗎。」
「那個,我可以和美里通話嗎?」天內理子忐忑道。
「暫時不要。你對外的身份已經確定為死亡。如果外界得知你還活著的消息,將會影響到所有幫助你的人,包括這裡的孩子們。等到局勢穩定後,我會盡力幫你建立一個新的身份,好嗎,理子?」
近距離看到那張如陶瓷人偶般精緻的面容,天內理子被驚艷到了,她的眼眸中仿佛有無盡的魔力,勾的天內理子情不自禁的應承下一切請求。
「她就麻煩您多多照顧。」裕里對貓山里百咲鞠躬。
百咲凝視著她的臉龐,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是追求權力、財富,還是聲望?」
「一個讓我家人能安心生活的安穩社會。」裕里說。
貓山里百咲心中有一絲笑意,她沒有表露出來。
「好的,我相信你。我們一定能構造出這樣的社會。同樣,我得給你一個信物。」她不緊不慢的說著,「貓山里家族的規矩,會將一件隨身的物品送給親信之人作為象徵。」
平淡的解決完天內理子的事宜,她和甚爾離開市區。
「為什麼要救下她,甚爾?」
「那個星漿體,不對,應該是個替代品。
雖對外宣稱是以星漿體的身份被保護著,只不過是為了遮掩真正的星漿體成功和天元同化的工具。
就連她父母的禍事,也是一場人為意外。「裕里說。
甚爾撓頭,抬頭望向天空,然後轉向裕里:「如果被你知道我在殺害無辜的人,你會感到內疚嗎。」
「不會。」她早已意識到這一點。
是這樣啊...看來他做了多餘的事情。但是——
甚爾說:「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我有了負罪感,類似為給子女積德的心理吧,這麼說好像也不對。雖然我不信神靈,現在也不相信這些,但是當你和惠生病的時候,還是會在心裡祈求隨便哪個路過的神明都好,只要能讓你們康復就好。這聽起來很荒謬吧?我也不清楚自己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一個男人。」
「不對。」裕里搖頭,「是因為在乎我們,你才會變得患得患失,但這種盲目尋求寄託的心理並不是壞現象,我很開心你的轉變。」
甚爾那無所謂死活的心態改變了不少,這是一個好兆頭。
所以,為什麼不能叫聲爸爸呢?甚爾嘆氣。
「很麻煩的話我回去弄死她,用不了多少時間。」
「算了,百咲那邊不好糊弄。」貓山里百咲是個很較真且責任感很強的女人,裕里不想在她那多費工夫。
她打開了百咲送給她的禮物,裡面是一頂黑色的手工帽子。
「這種東西——」甚爾掃過帽檐底部貓山里家族的家徽,笑道,「跟野狗圈地盤有什麼區別。」
「不一樣啊。」裕里戲謔地戴上了那頂帽子,「這可是最接近首腦的位置。」
第45章 甜杏雪糕
對惠來說,平穩的人生沒有什麼不好,因為經歷過更為悽慘的時間,反而對這種平凡生活更加嚮往,那是另一個惠...也就是這具身體的原主,另一個禪院惠沒經歷過得慘事。
所以說,他很幸運。
悠仁對惠身上的變化隱隱察覺,他沒有點明。
惠感覺這仿佛是一場人格遊戲,而在他所有深交的人中,最難以應對這種情況的應該是悠仁,因為他是唯一被蒙在鼓裡的人。
初中畢業後,悠仁為兩人找到了一份兼職工作。這份工作持續了不到四個小時,完成後他們只得到了微薄的工資。拿著這些錢,他們在東京的街頭徘徊。
中午,惠出去買飯時在便利店結帳時意識到這個兼職非常不划算,甚至賺的錢還不足以支付他們的餐費。這可能也與悠仁胃口較大有關。
他們打算用剩餘的錢在晚上去看電影,悠仁靠在街邊的欄杆上,認真地數著三人平分後的錢。
「這些錢可以用來買電影票。剩下的錢,怎麼花呢?」
惠頭也沒抬的說:「你還有餘錢瀟灑?」
「當然啊,飯錢都是用你的時薪支付的嘛。」
「悠仁,不要把厚臉皮的話說的理所當然。」惠等了幾分鐘,發現姐姐還是沒有回覆惠消息,她應該在忙,於是收起手機和悠仁閒聊。
「咱們得找點事做,打發時間。」悠仁伸了個懶腰,沒精打采地說,「你不知道,天天待在家裡,爺爺都快煩死我了。」
「你打算做點兒什麼?」
「不知道,找點有趣的事兒吧。」他抓了把乾燥的臉頰,用琥珀色的瞳孔望向街對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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