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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城市還沒有睡去,享受著夜色的快活。畢竟多數人只有到了夜晚才能做回自己。

她敲響那扇門,五條悟顯然也沒有入睡。

「晚上好。」

裕里的美麗並不顯眼,是那種不經意間就能吸引人的類型。

突如其來的擁抱和撒嬌令年輕的咒術師很困惑,可他沒有拒絕。

「你會覺得開心嗎。」待五條悟湊近了,她雙手捧住男人的臉,輕輕蹭了蹭。

他笑著又靠近,舔咬方才弄得略顯紅。腫的唇。

「嗯,這種事情還是很開心啦,畢竟是裕里主動呢。」

「這樣啊。」裕里點頭說道,「喜歡親吻其實沒什麼不好,這可是拉近彼此好感的最快方式。」

畢竟人這種生物,就算是仇人也能做到床上去。

她的額頭與五條悟輕輕相觸,雙眼微閉,嘴角泛起一抹輕笑。

但是為什麼,當察覺男人對她產生欲望的瞬間,她會感到噁心?

這並非因為欲望的主人是五條悟,也不是針對其他人。

而是因為她能夠激起他人身體的欲望,這一事實讓她感到尤為厭惡。

於是,她對愛的探索就此戛然而止。

裕里睜開眼,亮亮的眼睛對上他:「要聽睡前故事嗎。」

這仿佛是一種委婉的拒絕,悟微微撇嘴,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跑去衛生間解決問題。裕里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悟似乎忘拿換洗衣服了。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浴室門開了。

「你跑什麼,我又不會吃掉你。」五條悟有些不悅地說道。

他裹著浴巾,從熱氣騰騰的浴室里走出來,開心地鑽進被窩裡打滾。滿頭的白髮沾濕了床鋪,亂糟糟的翹著。

「悟,不要濕發睡覺。」裕里提醒道。

他遞給裕里一塊毛巾:「那麼,能幫我擦頭髮嗎?」

「可以。」她接過毛巾,朝他走去。:

擦拭頭髮是一件枯燥又溫情的工作,長時間重複一個動作會讓手臂酸痛,然而,與手腕發癢的裕里相比,年輕的咒術師顯然更難忍受這種枯燥。他將濕漉漉的頭靠過來,弄得襯衫上都是水漬。

手指順著發梢插進去,輕輕地揉著。

悟打了個哈欠。

「悟,你知道日本有多少咒術師嗎?」

「嗯……登記在冊的大概有三千人吧。」

「而日本有一千萬人口呢。」裕里平靜地說。

「沒錯啊,就像跳蚤一樣怎麼滅都滅不完。要是站在地球的角度來看,人類才是害蟲呢。」悟無所謂地說道。

「嗯,這麼說來悟其實對人類沒什麼概念吧。」

「哈?」

「你討厭戰爭嗎?」裕里問他。

「討厭。」悟皺著眉頭,毫不掩飾自己的感受,「都是些打著正義旗號到處搗亂的傢伙,實際上根本沒什麼用。」

「但從歷史的長遠來看,戰爭有時候也是推動文明進步的動力啊。就像你現在所在的這個國家,也是經歷了不少次外族入侵和殖民後,才逐漸融合了不同種族的知識和文化,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這完全是在狡辯。」五條悟肯定地說,「如果真是這樣,那人類乾脆就別出生好了,對大家都好!」

裕里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能脫離整個生態系統來考慮問題啊。」

「但你這話不也是跳出人性的角度說的嗎?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輕易地挑起戰爭,只會讓普通人受苦,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用戰爭當手段,才真是喪失了人性。」

他似乎對這個話題深惡痛絕,太多之反感。

擦乾頭髮後,她準備離開。

青年溫柔如大貓般,緊緊摟著她的腰,撒嬌道:「裕里,別回去了,就在這裡睡。」語氣中帶著一絲慵懶。

「不行。」她拒絕道。

「我保證不會做什麼。」他說。

他的保證在這種時候根本沒用。

裕里拽緊他的髮絲,感覺到疼痛後,他才乖乖地不再鬧了。

裕里不喜歡照顧別人,對待家人是責任使然。

其實她挺享受那種被人依賴的感覺,跟悟在一起時,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遷就他,這種體驗對她來說很新鮮。如果悟是只可愛的動物,她可能會更享受照顧的過程,但偏偏悟是個活生生的人。

事實上,人與動物終究不同。

總是比動物要複雜得多,也貪婪得多。

她付出了所有,卻沒法指望對方會給予同等價值。

而愛這個字眼,對一些人而言,不過是輕易說出口的詞,毫無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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