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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出了事,小郎的父母也不敢再讓他出來拋頭露面了。

兩人見不到心上人,便各自去求了家中長輩要去提親。秦尋的爹爹想讓她娶自己娘家知書達禮的小輩,看不上一個小小的賣油餅家的孩子,更何況還沒過門就勾搭的自己女兒與人鬥毆,更加的看不上他,死活不同意。

而宋白才進武館學藝不久,哪裡打的過從小練武的秦尋,被她打的癱在床上不能動彈,想要找人提親都下不了床。

這般一耽誤小郎竟不聲不響嫁了人!

事後兩人一打聽才知道,那小郎早就心有所屬,他不知對方心意,便遲遲未敢表露,與宋白親近也是為了試探對方是否對自己有意。

那女子本也是心儀他的,如今出了這事,她怕外面的風言風語壞了小郎的名聲,便早早的央了家裡人求了親。

知道了前因後果,兩人都懵了,原來她們在這鶴蚌相爭鬥的凶,反倒成全了別人,尤其是宋白,還曾經給自己喜歡的小郎做了試探情娘的陪襯。

後來兩人雖然也明白即使沒有對方小郎也不會喜歡自己,但秦尋認定了是宋白毀她姻緣,要不是那天她突然出來把事情鬧大了,自己向小郎訴了心意,再憑藉著自己家底的豐厚求了這場親,日後小郎一定會慢慢喜歡自己的。

但都被宋白給攪和了,這恨便也生了,這梁子也便結了。

直到後來宋白娶了南山武館老館主的獨子接手了武館,更是越發看她不順眼,處處給她使絆子。

便如這會,看著宋白那張笑的蕩漾欠揍的臉心中越發火大,狠狠的在倚在自己身上的小倌的細腰上捏了一把,惹的那小倌猛地軟了身子倒在她懷裡,嬌滴滴的拿小手捶了幾下,又媚又軟的嗔道:「秦館主……」

秦尋卻不管懷裡人是如何的嬌媚動人,面帶譏諷道:「多日不見,宋館主還是這般能說會道。」

「過譽了,宋某哪裡比的了秦館主端正自持!」宋白面不改色的道,只一雙眸子盯在她那隻放在小倌腰間的手笑的意味深長。

兩人私怨頗深,大家同住一個鎮上早有耳聞,見這暗潮洶湧的樣子怕殃及池魚也都不敢出聲。

秦尋臉色微變了下,冷冷看了宋白一眼也不在多說什麼,當把目光落在從進來後便獨自一人喝著酒未發一言的賀明庭身上時目光中帶了份探究。

「宋館主身邊這位姐妹看著面生的很,不知是何人呀。」

宋白看了看賀明庭那張冷臉笑了笑,與有榮焉道:「這是我新招來的武師,功夫那是一等一的了得呢。」

「哦,既如此改天我等可要和這位姐妹好好切磋一下,若真如宋館主所說,那今年的武師比斗想來你們南山武館也不至於輸的太慘。」

她話落,除了幾個與宋白交好的幾人,全都被逗的哄堂大笑。

原先各家武館都是各教各的無甚交集,可至秦尋從她老娘手裡接了她家的西山武館,這奸滑的東西聯合幾個鎮上的大武館弄了個什麼同武行,包了西山腳所有的圍場和山頭,非得以她們唯首是瞻,若是不願便處處被打壓,西山的圍場便不給租用,弄的那些小武館苦不堪言,不得不俯首稱臣。

當然也有硬氣的,像宋白這樣的,寧願多辛苦些去更遠的南山腳操練騎射,也不願與她們同流合污。如此鎮上的武館便分成了兩派,各自以宋白和秦尋為首。

但南山武館與其他聯盟的武館畢竟都是小武館,遭到同武行這麼多年的打壓排擠早以疲於應對,今日這場宴席說是來商討秋獵之事,實者是為了在西山腳圍場租地的事。

安和鎮自前朝時便尚武,每年的春比和秋獵從古時便傳下來的,不管是何人都有資格參加,只要自願任何人都不可阻撓。

以前都是鎮長領著各家武館鏢局一起商討場地,再根據每家包的場地和參加的人數收取租金,大家都是一樣的租價,手中寬裕的就租塊大點的地多參加幾個人,手中拮据的就租小點的地少參加幾個人,公平的很。

可自從秦尋帶著同武行把西山腳的圍場和山頭都買下,各大武館想用圍場教學騎射就必須向同武行租地,而租金多少就全由秦尋說了算,這也便抓住了安和鎮所有武館的命門,慢慢的各大武館為了能租個好地塊有個便宜租金便都以同武行馬首是瞻。

而那些死撐著不願低頭的便只能另尋他路,平日裡便多辛苦些去更簡陋更遠的地方操練,勉強也能維持武館生計。

但每年都有的秋獵卻都是在西山腳的圍場比賽,讓這些不願低頭的各個小館主又不得不把秦尋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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