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湛從未見過笑的這樣溫柔恬靜的夏京墨,她的小白兔一直都是乖巧靦腆又矜持的,如今這溫暖和熙如春日暖陽的笑讓她一時看呆了,再也沒空去理會身後的吵嚷和議論了……
徐漁經過昨日之事已經清楚的認識到寧湛的凶厲,見到自己姐夫被打驚呼一聲連忙去將人扶起來「姐夫……」
奈何徐氏不領情,抬手狠狠揮開徐漁的胳膊,他被寧湛剛才那凌厲的一巴掌打怕了,不敢直接向寧湛尋仇反倒是對徐漁破口大罵,「沒出息的東西,跟你那死鬼姐姐一個慫樣,看見我挨打連個屁都不敢放,我這都是為了誰呀……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怎麼就嫁到你們家去了……」
說著以是伏在地上痛哭出聲又絮絮叨叨說了一堆上不了台面的話。
徐漁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責罵一時羞紅了臉,又見自家姐夫跟個潑夫似的賴在地上撒潑打滾更是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奈何人是自己家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自己姐夫這樣丟人,連忙紅著臉將他拉起來,「姐夫你快起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這事沒法說了,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連男人都打,她還算是個女人嗎……啊……這事我和她沒完……啊……」徐氏依舊賴在地上扯著嗓子哭嚎著。
眾目睽睽之下挨了一巴掌,即使他只是個男子也是丟了大臉了,更何況他本就有所圖謀如何還能善罷甘休,從剛才的驚詫中回過神來藉機癱在地上正大光明的撒起潑來。
一手捂著高高腫起的臉一手點指著寧湛,「看你人模狗樣兒的沒想到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打一個弱男子,簡直蔑視王法,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說法……」寧湛冷笑一聲,清凌凌的眸子看的徐氏心間一顫,「你想要什麼說法,或者說你們今天鬧得這一出是想要什麼?公正還是銀子?」
說完,眼神輕飄飄的落在徐漁身上,見她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薄唇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將兩人的那點小算盤看的一清二楚,嘲諷的嗤笑一聲。
「不知徐姑娘是否也和你姐夫打著一樣的算盤?」
她話落,眾人聽得雲裡霧裡的但也看的出面前這年輕女子不是能輕易招惹的,也不敢在像先前那樣放肆的議論,一個個的都將目光投向恨不得將頭垂到地縫裡的徐漁身上。
徐氏人老臉皮厚,面對寧湛的揭穿和眾人探究的目光臉不紅氣不喘依舊不為所動,倒是徐漁為人忠厚,知道自己姐夫到底打的什麼樣的小算盤,雖無能為力卻也倍感羞恥,如今又被眾人盯著更是如芒在背,要不是怕將徐氏一個人留下再鬧出不可收拾的大亂子她早就落荒而逃了。
在自己喜歡的小郎面前做出這麼沒臉的事,旁邊又有一個清朗俊逸的富家小姐寧湛比著,如今小心思被人親而易舉的揭穿她那還有臉繼續待下去。
垂著通紅的臉頰再也不顧徐氏的掙扎將人拖走「姐夫我們回去吧,不要再鬧了,已經夠丟人的了。」
對於徐漁的舉動寧湛沒說什麼,她要是還有女子該有的擔當早該如此了,何必由著一個男人將事情鬧成這樣,白白害她家小白兔傷心,索性徐漁這個女人還不算沒救,在她徹底生氣之前將她那個嘴賤刻薄的姐夫帶走,也免到最後真惹她生氣收不了場。
徐漁識趣,寧湛難得難得做回好人就這麼算了,畢竟她和賀明庭來這小鎮定居就是避免江湖紛擾想要平平靜靜過日子,她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可世上偏偏就有那麼幾個不知好歹的人,她想息事寧人就此放他們一馬,可人家就是犯賤的挑戰你的底線。
忍過了徐氏被自己小姑子拖拉時的罵罵咧咧卻沒躲突然竄出來的徐大。
徐大和徐漁是一父同胞的親姐妹,但兩人無論是身形長相還是性格都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徐漁身形挺拔壯實性格忠厚老實,一看就是個地地道道的靠力氣吃飯的農家女。但徐大卻是吃喝嫖賭不事農作的懶女,身材矮小又瘦弱,一雙細長的眼裡時時透著一股子猥瑣勁,讓人看了很是不舒服。
此時也不知她在人群中看了多久,這時候竄到徐漁面前瞪著她那雙細長猥瑣的眼將徐漁緊緊拉著徐氏的手給狠狠扯開,罵道:「沒用的東西,你姐夫被人打成這樣就這麼完了,不是你的男人你是不知道心疼還是怎麼的?」
徐大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無賴,打罵夫郎那是家常便飯,說她心疼自己男人那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比豬會上樹還讓人不可置信。
當然,徐漁與徐氏心裡也清楚,知道她這也是想要訛人錢財。徐漁從小被她打怕了,遭了她的罵吶吶的站在一邊也不敢出聲,眼神一個勁的朝夏京墨飄去目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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