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背後的觸感更是讓人心驚心痛,密密麻麻的凹凸不平幾乎摸不出一塊平整的肌膚。
哽咽道:「你身上……怎麼……」如此多的傷。
他想問問這人是怎麼傷的,還疼不疼,只是神志不清的女人毫不清楚男人的柔腸百結,被欲情。欲控制的腦袋只有對身下清涼的喟嘆,如今那不斷掙扎的柔軟雙手也只是增加了她的躁動難耐。
赤紅的眸子一暗再暗,最後的理智也被本能占據,就聽身下之人突然一聲悶哼,痛出聲來。
「唔……不要……」
夏清若只覺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痛自不可言說的地方傳來,脆弱之處被一條窄巷禁錮,徹底軟了身子再難動彈。
他雖早已嫁人生子不是處子之身,但和離數十載從未有過情事,身子早以青澀,哪裡經得起賀明庭突然的放肆。
夏清若無力的倒在床上,一行清淚悄然滑落,落入凌亂的髮絲不見了蹤影,看著身上滿臉情,欲的女人輕輕合上了雙眼。
罷了!木已成舟,就隨她去吧!
第50章 第50章秦尋那老東西,她絕饒不……
屋內清雅的蘭香漸漸染上旖,旎之味,內間床榻之上的男子低泣的哀求之聲從高到低,漸漸幾不可聞,一隻纖細的手臂無力的垂落塌邊,點點紅梅蒙著一層薄汗在昏暗的燭光下好似玉藕點紅妝覆上一幅輕紗泛著柔和的光。
月色皎皎,屋內溫度漸漸升高,女人粗重的呼吸隨著月上中天到天際露白漸漸停息,只留下昏暗的帳內溫暖濕濁之氣久久不散。
直到天光大亮,一夜不得安穩的夏清若緩緩睜開哭腫的雙眸,眼角猶帶潮,紅,濕潤的眼睛輕輕看向安靜躺在他身側的賀明庭,難堪的移開了目光。
經歷了一夜的折騰,羸弱的身體如同散了架般不堪重負酸痛無力,連動動手指的力氣也無,尤其是身上的脆弱之地,昨日這人神志不輕沒個輕重又索,求無度,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傷的不輕。
夏清若疲憊的合上眼睛,再睜開時眸中閃過一抹決絕,小心的將錮著自己腰肢的手臂移開,忍著酸痛咬牙撐起疲憊無力的身體。
昨夜這人鬧得晚,中間他幾度昏睡過去,最後她是何時停下的夏清若以無記憶。隨著身體的動作涼滑的絲被從光滑的肩頭滑落,夏清若看著身上斑駁的痕跡蒼白的面色漸漸染上紅暈。
看著滿地凌亂破碎的衣衫更是羞恥的厲害,扭頭瞪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女人,看見她裸露出的後背上斑駁的傷疤,剛升起的羞惱瞬間又歇了下來,再想到這人情,動時一直喚著的名字,心中又一片冰涼,不免露出一抹苦笑。
沒想到自己都這把年紀了還遇到這荒唐事!
好在自己也非完璧之身的少年人,羸弱病體更活不了多久,也不需要她負責!
一夜荒唐,天亮後各自安好,日後這人,還是……不見為好!
挪動無力的雙腿離開溫暖的被褥,看著滿地的狼藉夏清若頭疼的捏了捏額角,昨夜這人性子急躁,將他的衣服都撕壞了,沒一件能蔽體的,這屋裡陳設簡單,也沒備用的衣衫,他總不能光著出去叫人拿衣服吧!
眼看著天光大亮,身旁這人不知何時會醒,再不走怕是就走不掉了。
夏清若捏著自己被撕破的中衣正為難著,抬頭看見屏風上掛著一件黑色的外袍心中一喜。
赤腳下榻就要去拿,剛站起身便悶哼一聲,兩條腿好似麵條般酸軟無力,勉強扶著床柱才站穩。
夏清若咬了咬唇
瓣,眼眸因羞恥染上一層水霧,艱難的挪動腳步將屏風上的衣裳裹在身上蹣跚著離開了雅間。
剛出了門沒兩步,夏清若便面色慘白的軟倒在閣樓的拐角處,鼻尖懸汗,氣喘吁吁。
正好此時過來個灑掃的小侍,看見夏清若狼狽的樣子忙上前攙扶。
「夏先生,你怎麼了?」
少年將夏清若扶起,當碰到夏清若冰涼的手臂時,他才發現夏清若身上只胡亂裹著一件女子的外袍,點點紅痕從脖頸處一直蔓延到的衣服掩蓋的看不見的深處,就連露出的攥著衣領的手臂上也是點點痕跡。
少年微微睜大了眸子,他自小就在閣里伺候那些小倌,這些痕跡他自然知道代表什麼,但夏先生不是閣里的公子,玉爹爹也從未對夏先生有過分的要求,如今這般定是被什麼人給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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