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忽而又慢慢舒展開來漸漸笑出了聲。
她是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能再碰到他,還長這麼大了出落的也越發標誌。
「我的兒子我想怎麼碰怎麼碰,你一個外人管的著嗎?」待中年女人確定了心中猜測朝楊天露出一抹冷笑。
楊天一愣,脫口而出,「夏京墨,你娘不是死了嗎?」
這怎麼還突然蹦出個娘來!
「你就是這麼對外人說的?」中年女人臉一黑,陰沉道。
夏京墨千怕萬怕還是被面前人猜出了身份,氣惱的看了一眼楊天,都怪這人平時總是糾纏就算了現在還將他的名字抖落在這女人跟前。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前輩若是沒事晚輩就先走了。」
「站住,見到親生母親就是這樣的態度。」陸臨青怒道。
「夏京墨,她真是你娘?」楊天在旁邊驚訝道。
「我娘在我八歲那年就死了。」夏京墨看了眼驚呆了的楊天朝陸臨青譏諷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張嘴就想白撿個兒子,臉皮夠厚的。」
「你……」陸臨青被噎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小崽子小時候還乖乖巧巧的何時變得如此伶牙俐齒的了。
「怎麼說你身上也流著我的血是你親生母親,不尊親長,咒罵長輩。難道你爹就是這麼教你的。」
「住嘴,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提我爹。」夏京墨怒吼道,說他就算了說他爹爹這人也配。
「我是你娘,你爹那個賤|人沒把你教好我還不能說了。」
「閉上你的臭嘴,我爹就是再不好也比你這個始亂終棄,忘恩負義的東西強千百倍。」夏京墨惡狠狠的怒道,「要是再讓我聽見你嘴裡對我爹不乾不淨我拔了你的舌頭。」
話落,楊天意味深長的朝夏京墨看了一眼,平時看夏京墨這人一副柔柔弱弱,軟糯可欺的模樣,竟也有如此兇悍的一面,更有意思了。
「你就是這麼跟你娘說話的。」陸臨青臉色鐵青的看著夏京墨。
「我說過我娘已經死了。」夏京墨絲毫不懼,一字一頓道。
「混帳,你敢咒我。」說著怒氣沖沖的揚手就朝夏京墨臉上扇去。
夏京墨眼疾手快的抬手就將陸臨青的手掌打落,冷笑道:「是你自找的,我都說了我娘死了還這麼巴巴的往前湊,這麼想要兒子自己回去生個就是了。」
陸臨青人沒教訓到還挨了一頓嘲諷,目露凶光道:「真是有什麼樣的爹生什麼樣賤|種,和你爹一樣的賤骨頭。」
「你才是……」夏京墨話未說完從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清朗聲音。
「我家墨兒是什麼樣的不清楚,但閣下這種上趕著做人娘的卻是實打實的賤|骨頭。」
夏京墨驚喜的朝身後看去,果然看見一道熟悉的修長身影朝自己走來。
喜道:「阿湛,你不是說今天不過來了嗎?」
寧湛收起陰沉的目光轉頭看向滿臉驚喜的夏京墨露出一抹安撫的笑,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就讓小六先替我忙會。」
夏京墨傍若無人的朝寧湛嘟了嘟嘴,一臉嬌憨,自從那日互通心意後,兩人關係日漸親昵。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沒事的。」
「還說沒事,我一會不在又讓人欺負了。」寧湛冷眼掃視一圈陸臨青和楊天說道。
「你又是誰?」楊天見夏京墨與寧湛舉止親密陰沉著臉問道。
這小郎向來對自己不假辭色,怎麼她離開安平鎮沒幾個月就勾搭上了別的女人。
寧湛淡淡瞅了一眼楊天,淡淡道:「無可奉告。」
「你……」她楊天在鎮上橫行霸道慣了,還從沒一個人敢這麼和她說話的,
「你和墨兒什麼關係?」陸臨青同樣陰沉著臉問道。
「關你何事。」寧湛冷嗤道。
「我是墨兒她娘。」陸臨青鐵青著臉說道,一個兩個的怎都如此不知禮數。
聞言,寧湛這才正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陸臨青,身姿清瘦相貌也算清俊,能看出年輕時也有幾分顏色,一身暗青長袍衣料還不錯,但看著已經有些陳舊,面容有些滄桑,不難看出這人將夏京墨父子趕走後估計也過的並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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