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咬著下唇狠心將人推開,背過身不在看她,言不由衷道:「她畢竟是墨兒的母親。」
「好,好,好。」賀明庭滿目悲愴,一連說了幾個好字,猛然間又將背對著她的夏清若扭轉過來與她面對著面,憤憤道:「可是清若,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你不能因為……」
「這是我的私事,與閣下無關。」不等賀明庭說完夏清若再次將身上的手揮落,不想再與這人糾纏下去,怕他真的心軟將實話說出來。
「閣下,閣下,清若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冷淡!我有名字你打我時不是喚過的嗎!」賀明庭將人又圈入臂彎里,眸子死死盯著夏清若不願錯過他一絲一毫的情緒。
夏清若抬眸看向賀明庭臉上清晰的指印張了張嘴,有些心虛的偏過了頭,也就這不經意的動作卻不小心暴露了他脖頸後一點沒消退的紅痕。
賀明庭盯著那抹艷色瞳孔猛的一縮,眼中戾氣噴涌而出,手輕輕摩挲上頸後那點紅,紅著眼沉聲問道:「這是她弄的。」
常年練武的人指下有著粗糙的繭,觸摸上白皙的肌膚帶著癢意,夏清若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看到賀明庭眸中的幽暗暴厲猛然驚醒。
蒼白的臉上湧上潮紅,目光閃爍不定,一把年紀了自己做的什麼事忘了也就算了,現在還反過來質問他,心中既羞恥又氣惱。
夏清若一時氣悶不願理她,但他的躲閃和沉默無疑是印證了賀明庭的猜想。
一時間屋內安靜的落針可聞,賀明庭看著那點紅眼中幾欲噴火,當時就該一刀了解了那個女人的。
「真的是她。」賀明庭咬牙切齒的又問一遍。
夏清若也惱了,問問問,就知道問,這事怎麼回事自己忘的一乾二淨還好意思來問他。
不過也正好讓她徹底死了心,隨機反唇相激,「我與她本就是夫妻,再怎麼親密也與你無關。」
這話說出口無疑是在賀明庭傷口上撒鹽,火上澆油,賀明庭雙目赤紅厲聲喝道:「不是,不是,我說過她不是你妻主……」
說完再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按著夏清若的後頸低頭吻上那張她朝思暮想又總是說出剜她心的話的唇。
輾轉廝磨,放肆侵略,將心中積壓已久的不甘憤怒和挫敗全部傾瀉在這一吻中。
「唔……」夏清若瞬間睜大了眼睛,雖說他們以有了肌膚之親,但兩人都清醒的狀態下還是賀明庭第一次動真格的。
唇上的火熱急切讓他不由的想起那晚的瘋狂,腰也在賀明庭的緊箍下忍不住軟了下來,渾身再次無力的癱軟在了她的懷裡。
大睜的眸子裡是賀明庭愈發瘋狂的索取,與那天晚上賀明庭的樣子重合,想到那晚在他身上肆意掠奪的女人口中喚的名字,夏清若心下一痛,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將他當做了誰!
血的腥甜味在兩人口中蔓延,賀明庭頓了一下,繼而是更加瘋狂的掠奪,從唇角到白皙的脖頸再到衣襟深處。
直到帶著薄繭的手摸到滿手的冰涼方才緩緩的冷靜下來。
看著懷裡衣衫不整哭的不成樣子的夏清若心裡又痛又悔,她還是嚇到他了。
重新將他凌亂的衣服攏好,輕輕將人抱入懷中,用盡了她此生所有的柔情啞聲道歉:「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你混帳……」夏清若無聲的落著淚哽咽著罵道,猶不解氣張嘴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正好咬在了賀明庭的舊傷上。
賀明庭猛的一怔,倒不是疼的,反倒是這聲嘶啞的嬌斥和肩上熟悉的痛感讓她莫名的有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但懷裡的佳人抽噎的厲害,她也無心多想。
輕輕拍哄著懷裡的人深深的嘆了口氣,攬過夏清若的膝彎將人抱起放到床榻上。
看著紅腫著雙眼的人賀明庭自責不已,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對這人怎麼辦了!打不得,罵不得,凶不得,強硬不得,她這半輩子都沒有這麼為難過。
深吸了口氣賀明庭從懷裡掏出早前準備好的一個兩指寬的小金牌塞到夏清若的手裡,感受到手中的涼意,心中氣怨的夏清若反手就想丟回去,被賀明庭強硬的攥著手心沒扔出去。
「這個小牌子你拿著,前段時間就準備好送你的,有它在,我全部的身家在大周任何一個錢莊都能為你所用。」
「我不要。」夏清若心裡一驚也顧不得生氣就要還回去。
「拿著。」賀明庭不容置疑的按著他的手不容他動彈,「最近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不能過來看你了,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
夏清若聽她說完愣了一下,心不知怎得突然空落落的沒有了實處,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結果嗎?
怎麼這人真的要離開了他又如此難受,看著手裡不大的金牌,好像也突然變的沉重無比,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想問她要去哪裡,要去做什麼?可又不知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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