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姨怎麼第一個就上去了?「寧湛道,這一點也不像明姨的性子。
宋白朝旁邊的西山武館努了努嘴,意有所指,「台上另一個就是西山武館的人,姓秦的之前得罪過你明姨,她能這麼痛快的來比賽,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教訓姓秦的,打她的臉。」
聽了宋白的話寧湛側眸看了眼盯著擂台難掩擔憂的夏叔叔,心中瞭然,她們來到安和鎮不久,一直低調的很不曾惹事,若是真有不長眼的犯到明姨手上,以明姨的性子當場就給教訓回去了,能讓記到現在還沒報的仇估計和夏叔叔有關。
宋白說完,看著擂台上負手而立穩如泰山的人,又看了眼隔壁裝模作樣喝閒茶的死對頭,幸災樂禍起來,「姓秦的自己仗著功夫不錯每年的擂比最後都會參加,明庭等著給姓秦的教訓等了許久,這次有她好看的。」
寧湛看她一把年紀還仗著有人撐腰狐假虎威一陣無語。
比起宋白的輕鬆,旁邊一直盯著擂台看的父子倆卻滿是擔憂,尤其是看見台上那年輕女子五大三粗的體型更是一臉凝重。
「爹,要不你喊明姨下來吧,對面一看力氣就很大,擂台上下手沒輕沒重的別在把明姨打傷了!」夏京墨忍不住搖了搖夏清若的胳膊擔憂道。
不曾練過武的男兒家不通拳腳,看見長相魁梧的人就覺得厲害想打退堂鼓,聽的一旁的宋白差點沒把到嘴的茶水一口噴了,連忙抹了抹嘴角的水漬解釋起來,省的還沒開始賀明庭這個夫管嚴就被喊下來。
「小墨兒,怎麼對你明姨一點自信都沒有,就台上這個,莫說一個,就是再來十個也不是你明姨的對手。」
夏京墨皺著小眉頭還是有些不相信,那個女人長得那麼壯實像頭牛似的,一向挺拔的明姨和她站在一起都顯得的瘦弱了,怎麼打得過嘛!
「身材魁梧看著是唬人些,但對於習武之人來說,自身功夫不到家也只是比旁人抗揍些,空有一身蠻力花架子而已。」
寧湛看著夏京墨糾結的小臉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輕笑著安撫。
「所以小墨兒你就安心看著,切莫再說喪氣話,平白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宋白翹著腿,老神在在的呷了口茶。
有了寧湛和宋白兩個習武之人的保證夏京墨徹底放下心來,悄悄吐了吐舌頭溜到明顯跟著鬆了一口氣的爹爹身邊坐下。
隨著三聲銅鑼敲響,比賽正式開始,對面女子按耐不住先動起手來。
此次比賽重在參與,所有切磋都是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多數都是比划拳腳極少在擂台上使用兵器,這次上來的年輕女子也一樣。
隨著女子勢大力沉的拳風襲來賀明庭微微側身便避了過去,依舊單手而立,腳步騰挪間任是對方拳風凌冽也未曾沾到一點一角。
漸漸的即使是不懂拳腳的夏京墨也看出了些門道,悄悄和夏清若咬耳朵。
「爹爹,明姨是不是故意的啊!」明明隨隨便便就能將人打敗,偏偏要像耍猴一樣讓人家在台上丟人現眼。
夏清若輕輕怕了拍墨兒的小手,示意他認真看比賽,心裡卻是無奈的很,這人性子惡劣,這樣耍著人玩不知道又在作什麼么蛾子。
安和鎮尚武,除了一些來湊熱鬧的男子,本鎮的人多數都懂些拳腳功夫,今日來的人也多數是些湊熱鬧的江湖俠士,台上看著有來有往打的精彩,但眾人卻是心裡有數,漸漸的原本安靜的台下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本以為作為同武行大東家的西山武館實力會有多強,沒想到這第一個上去的就被人當猴耍著玩了。
先前還淡定從容的秦尋聽著越來越多的議論聲當即黑了臉,側頭看了眼隔壁笑的一臉得意的宋白,恨的牙痒痒。
往年的類比各家都是先派些實力弱的相互試探,最後才將自家壓軸武師上去一爭高下,沒想到這次這狗東西不按常理來。
之前她有意試探,幾次下來雖不曾與這人交過手,但從宋白每次都跟個癩皮狗似的貼在人面前就看得出她對這人的重視,不難猜出此人功夫遠不是這群草包能比,這第一場就將人弄上台來耍著她的人玩,這是故意來打她的臉來了。
秦尋目光陰沉的看著台上被耍的狼狽不堪女子再對比起賀明庭閒適從容的動作,心中氣的不行,
真是沒用的東西,丟人現眼!
台上負手接招的賀明庭看著馬上要被她耗盡力氣的年輕人漸漸也失了再玩弄人的心思,在接收到秦尋惡狠狠的目光時難得好心情的朝她挑了挑眉。
這好戲剛開始就要坐不住了,等會還有她丟人的時候!
賀明庭手上攻勢不變,趁著年輕人一時力竭分神扭身輕轉,輕飄飄一掌將人大臉著地拍在了地上,隨著腳上黑靴一勾一抬那魁梧龐大的身軀便跟個紙片似的轟然砸在了秦尋喝茶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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