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再旖被沈既欲托舉又被他走幾步後改為橫抱,有兩秒坐過山車的感覺,髮絲在身後晃動,一顆心都跟著盪,摟他脖子的手更緊,唇角的弧度也更大,歪頭問:「你不說我哪兒知道啊?」
沈既欲腳步沒停,連看都沒看她這副裝傻充愣的模樣,「不知道?」
「不知道。」
「行,」沈既欲點頭,「等會哥哥教你。」
宋再旖聽到沈既欲這話更樂了,搭在他後頸的手去抓他的頭髮,力道不重,甚至算輕飄飄的,反而給沈既欲帶來一點頭皮的麻,然後順著脊椎骨直往下沖,發麻變成發脹,他因此警告地睨她一眼,宋再旖立馬倒打一耙:「你好兇。」
說完,她還不過癮似的,繼續指控:「你今晚回來之後都好兇。」
沈既欲終於停一下,「我哪裡凶?」
「哪裡都凶。」這回宋再旖抓他頭髮的手指蜷起,不自覺用了點力,「剛剛我以為你又不要我了。」
那個時候兩人已經被沈既欲主導著走到了客廳和臥室之間的過道,一半明一半暗,宋再旖是背光的那個,所以沈既欲看不太清她低下去的眉眼,不得已騰了單手抱她,空出的那隻手去抬她的下巴,「我不要你?宋再旖你有點良心。」
宋再旖被迫看著他。
沈既欲又問她怎麼會這麼想。
還是不吭聲。
因為她也說不清楚,只是在最初看到沈既欲眼裡的失望和落寞時,有種她好像又一意孤行傷害到他了的感覺。
沈既欲見狀無聲嘆一口氣,捏了下宋再旖的耳垂說:「我不要命,都不可能不要你。」
可這句話說完,被宋再旖捂住嘴。
她早就洗過澡,身上全是沐浴液的淡香,抬手間帶起一絲若有似無的香甜氣,沈既欲聞著,喉結滾動著,覺得他正在服食某種慢性春
/藥,以至於當下宋再旖微皺著眉對他說了什麼聽不進去,只注視著她說話間翕張的嘴唇,然後在眼神暗下去的時候堵了上去。
但隔著她自己的一隻手,不能算是親嘴,卻又比直接的、赤/裸的接吻要更曖昧,宋再旖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沈既欲垂眼,饒有興致地,一點一點地親她的掌心,溫熱濕濡的觸感過電般地傳來,酥麻了那條手臂,她如夢初醒地收回手。
「你這人怎……」
宋再旖想說他怎麼跟Kiwi一樣,但沈既欲壓根沒給她說第五個字的機會,沒了手的阻隔,幾乎是他低頭的剎那,她的話就被盡數吞沒。
兩人接過無數次吻,大多數時候是長驅直入乾柴烈火的,少數時候是溫柔的,可無論哪次都不像現在這個,黏膩。
宋再旖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想到這個形容詞,只能感受沈既欲依然輕車熟路地撬開她的牙關,卻不急著進來,他吮著她的嘴唇,慢條斯理地舔,或輕或重地咬,弄得她又癢又痛,抓著他頭髮的手無意識收緊,與此同時沈既欲又托著她的腰把她重新舉抱起來了,後退兩步,她的背就抵到了牆上。
冷硬的瓷磚幾乎是瞬間貼住她吊帶睡裙外的肩膀,轉眼又被沈既欲攬住,他手腕用力,按著她,繼續往深里親了。
但是仍沒給她痛快,他遊刃有餘地勾,好像在告訴她——
今夜還很長。
今夜剛開始。
……
兩人在牆邊親了有多久不知道,宋再旖只知道久到她都有點出汗了,明明穿著足夠單薄清涼的吊帶睡裙,明明空調還在不遺餘力地運轉著,可頸間就是浮起一層細細的汗,粘住兩縷頭髮,喘著氣平復呼吸的時候她拍兩下沈既欲的肩膀,示意他放開她。
沈既欲照做了。
不過宋再旖被他放下來的時候,睡裙的一側細帶不慎跟著蹭掉,沈既欲剛要抽離她腰際的手就這麼頓住,宋再旖偏頭看見,耳根微紅幾秒,一手提起的同時,一手掰著沈既欲的臉往反方向轉,不讓他看,沒好氣地罵了他一句流氓。
沈既欲當時不置可否,只等她理完,收了手,他的目光得以轉回來,挑眉,揶揄味溢出笑,「這就流氓了?」
宋再旖就知道他沒臉沒皮的毛病又要犯了,當機立斷地把他往浴室推,「趕緊洗澡,身上全是味兒。」
而這一下果然立竿見影地有了效果。
沈既欲的騷話說不出來了,皺著眉開始自我懷疑地低頭聞身上有什麼味,可聞來聞去也只有一絲很淡的煙味,還是下午他在候機室抽的,連汗味都沒有,所以當即反手扯住宋再旖的手臂,直接將人擄到身前,咬著她的耳朵問:「嫌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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