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軟手上的錢雖然夠,但一直沒給自己弄一塊。
前後得花兩三百,她手上總共也就一千,何必呢。不就是看個時間嘛,她找系統也能看,不僅能看還能定時呢。
但要是有人白送,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啦。
她當場就把表戴到了自己手上,翻來覆去地欣賞。銀底金邊的錶盤,金屬錶帶上粼粼地反著天光,煞是好看。
不是這姐妹咋想的,包在裙子裡,要不是她剛才反應快,砸地上了咋辦啊。
這種夏天貼身穿的衣服,哪怕是新的,她會洗過一遍再穿。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就去誰水缸里打了一盆水,刷刷地洗了。
晾上後發現太陽正好,乾脆把自己的被罩放水盆里泡上,被子曬在晾衣繩上。
偶爾一次洗洗刷刷的大收拾還挺解壓,沒一會兒,院子裡掛滿了床單被罩,被風吹得上下起伏,鼓鼓得像揚起的帆。
太陽偏西的時候,門外哐哐哐傳來敲門聲,韓珍珍鵝叫一樣的聲音在外面嚎:「宋軟!宋軟開門吶!我來找你玩了!」
「來了來了。」宋軟趿拉著鞋子走過去。
韓珍珍嗖一下竄進來:「聽說今天公安送錦旗來了?可恨我一大早上公社去了沒湊成這個熱鬧!」
「我說咋沒看見你,」宋軟衝著錦旗一努嘴,「也有你名兒呢。」
「啊、啥?」韓珍珍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看到錦旗上真有她名,又是激動又是無措,「寫,寫我幹啥啊?我又沒幫上啥忙……」
「我一開始還真以為他們是夫妻,還說了那個女生呢,也沒像你一樣直接和人販子對上,還上手上按住一個……寫我幹啥。」
想到這又是一陣揪心的懊悔,她嘴咋就這麼饞呢非要今天去公社買餅乾,早知道也有她的事,她今天死都要死在東風大隊!
她再不吃餅乾了嗚嗚嗚嗚。
她啪得抽了自己的嘴一巴掌,叫你嘴饞!
「清涼油在桌上自己抹點。」宋軟正轉身找蕭正德托她給韓珍珍的謝禮,還以為她在打蚊子呢,頭也不回地說。
這個天氣蚊子確實凶。
「哦、哦,好的。」韓珍珍沒好意思說真實原因,少少地挖了一點抹抹。
「但你也去找公安了嘛不是,」宋軟拿出另一個沒拆的包裹遞過去,「蕭書記看你沒在,托我把謝禮轉交給你。」
「哇!」韓珍珍眼睛亮晶晶地接過。
以前都是她闖禍她爸帶著她給別人送道歉禮,有生之年,居然還有別人給她送東西!嗚嗚嗚她要寄給她爸爸看!
宋軟想了想,送錦
旗的時候韓珍珍不在,雖然錦旗上確實有她,但到底有些吃虧,雖然現在不這麼想,就怕時間長了被好事者挑撥反生了怨懟起事端。她跟韓珍珍處得還可以,沒必要留這麼個小坑。
說起來只是一點小事,但人與人之間相處不就是這麼一點點小事累起來的,何必蟻穴毀了千里之堤?
便道:「送錦旗的時候你不在,但你的功勞也不能被忽視,這樣,你把錦旗拿走掛知青點牆上吧,咱可不能做無名英雄啊。而且錦旗掛著,別人也不敢欺負你,你在知青點也能舒服一點。」
反正今天她已經出夠風頭了,又是一個人住平時除了韓珍珍耗子都不往她家門口走一隻的,掛她這也是落灰。
韓珍珍感動得稀里嘩啦,當場要和她義結金蘭:「嗚嗚嗚宋軟你真好。」
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兩人趴牆上探頭看去,大隊長帶著一隊男人浩浩蕩蕩地往打穀場的方向走,每個人或扛或提著一些野物,臉上帶著笑容。
「這是幹啥啊?」
韓珍珍一拍腦袋:「我就說我忘了啥事呢!我來找你是想說,大隊長今天組織各家青壯年上山打獵去了,聽說按照傳統,一般是參加打獵的人分大頭,其他人想要可以用工分換,最後留一點做肉湯菜,每家分一碗。我們要不去看看要不也換點什麼?」
宋軟來了興趣:「走吧。」
兩人走到打穀場,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原本空蕩蕩的打穀場上此時擠滿了人,邊上堆了一座用獵物壘成的小山,血汨汨地流下,大隊長站在山邊和登記員說著什麼,參加打獵的人站得稍遠,身上還帶著未散的血腥氣,但臉上均是開懷的笑意,小孩子們在隊員腿間竄來竄去。
韓珍珍驚嘆道:「哇,好多東西啊!」
「可不是嗎,大豐收!」一個老人喜滋滋地說,「哪怕得上交一部分,剩下的都夠咱們吃上好久了。今年可真好啊。」
宋軟打量著那堆獵物,大的獵物都有不少,梅花鹿、馬鹿、狍子、甚至還有一頭熊!至於野雞野兔,在裡面都是不值一提的小玩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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