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把自己表進土了,那有什麼用!
現在禁封建迷信,好處都不能給她燒過來。
劉永強戳了半天沒戳動,不得不自己站了起來。
「宋知青,宋知青,你別喊,鄭知青不是這個意思。咱們知青內部的事,別叫外人看了笑話。」
宋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劉永強,忽得笑了一下。
叫她想起什麼了呢,一家子裡面的那個老實人丈夫,平時像是死了一樣讓媳婦潑婦一樣又爭又搶,自己躲在後面不聲不響吃得滿嘴油光,鬧得太過別人找上門了,忽然就又活過來了,漲紅了臉指責媳婦,還被別人夸一句「管的好」——反正錯誤都不是他的。
看著是個好的,呸。
幸好她搬出去了。
她不陰不陽地拉長了語調:「喲,原來點長您一直聽著的吶,我還以為這個誰……」
韓珍珍在一邊十分有眼力補充:「鄭秋月。」
「哦,對,鄭秋月,我還以為這個鄭秋月指責我不把肉都上交給你們的時候你也不在呢。」
劉永強的臉有些發紅,不過因為膚色黝黑看不太出來:「宋知青,鄭知青只是想著我們都是知青也是個集體,有東西一起商量最好,當然你要是直接交給村里也沒啥。」
韓珍珍眨巴眨巴眼睛,精準扎刀:「那你的那罐鹹菜怎麼不拿出來一起商量,每次都是一個人偷偷吃,我看見好幾次了!」
宋軟嗤笑一聲,語調那叫一個波濤起伏地陰陽:「一~起~商~量~」
劉永強被刺得麵皮子都在燒,他其實
知道自己這樣不占理,但當眾這樣下面子,窘迫中又帶了不滿。
本來也是找你商量,不行就不行,怎麼這麼咄咄逼人呢!他大小也是知青點的點長,不要面子的?真是不懂事!
鄭秋月終於回過神了,她家世不錯長得也算漂亮,自小就被眾星捧月的,如今雖然是躲事下鄉,但在夾在一眾小地方來的知青和本地的泥腿子中,心底的傲氣反而更甚了。
現在被人當面這麼一撅,更是惱羞成怒,說又說不過,看著宋軟艷麗的臉,惡向膽邊生:「我撕了你的嘴!」
她說著,指甲卻朝宋軟的眼角處抓去。
宋軟反應極快地一偏頭,反手揪住鄭秋月的大辮子,就跟揪住蘿蔔纓子提蘿蔔似的,把她薅了起來。
「占不到便宜就跳腳,我看你叫啥秋月,叫秋風吧,天天想辦法到處掙秋風。」
宋軟單手薅住鄭秋月頭髮,嘲諷大開。
女生打架薅住對方頭髮,就跟戰場上奪了敵軍大旗沒什麼區別,就是勝利在握。
鄭秋月被她薅得頭直往後仰,咬緊了牙,不服氣地還伸長手指試圖繼續抓。
宋軟對著她的膝蓋窩一踹,手上一個用力,就跟按著警察犯罪分子似的,一下子把她壓在了地上。
周圍人還沒反應過來,電光火石之間,鄭秋月已經被像個王八似的按在了地上。
韓珍珍的手伸了又縮回去:好,好像不用她幫忙,哈。
劉永強看上去人都傻了。
正好這時,幾個上公社的新知青提著東西回來了,一眼就看見被按在地上嗷嗷的鄭秋月。
「你憑啥欺負人!」
螞蚱一直對鄭秋月有點意思,一看自己的女神被像個王八似的按在地上,當場一股熱血上頭,也不管什麼男不打女,東西一放就揚著拳頭衝上來。
宋軟眼皮都不抬,反腿就是一腳。
「嗷啊啊啊!」
螞蚱一聲慘叫,伴隨著破空聲,真像個螞蚱一樣被踹得高高彈起,呈一條完美的拋物線落到地上,腳還抽搐一兩下。
剩下的兩人當然也站不住了。
先不說他們從小到大的情分義氣,誰都知道他們四個新來的是一國的,同伴被這樣打了他們還沒反應,以後誰還會把他們當回事!
反正不過是個女人!
顧均一臉寒冰,擼著袖子走上去:「我本來是不打女人的,但是這位同志你實在是過分了,誰給你勇氣動……」
「啪~!」
宋軟懶得聽他嗶嗶叨叨的前搖,反手就是一巴掌,「黨給的!」
顧均被打的原地一個螺旋坐在地上,猩紅著雙眼:「如果你是想故意激怒我,那你成功了!」
「螞蚱,方陽,一起上!」
「瞧您,打個女人還得搖人還這麼氣壯山河的,」宋軟嘲諷地笑著直起身,「可低聲些吧,難道光彩嗎?」
韓珍珍左右看看,見宋軟手還按鄭秋月沒撒空,一個起步跳躍撲了過去。
老娘坐馬桶!
碰通一聲,才跟著直起腰的鄭秋月被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腸子都快吐出來了。
「這個我幫你坐著!你撒手打他們去!」她嗷嗷的。
一對二她不行,就按死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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