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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美娟覺得自己在小三面前丟了人,乾脆又喝了一大口,接著酒勁問:「梅花妹子啊,你這樣好的女人,怎麼不見你男人呢?」

踏馬的你男人是不是死了,還是滿足不了你,你才不要臉地在這盯著別人的男人不放!

這話正中李梅花下懷,她苦澀地低頭,喝了一大口酒:「哎,說起這個,我也難過啊……」

她仗著宋家三口子是外地來的不知道具體情況,巴拉巴拉地訴苦,說自己的男人原本是村支書,結果被下放到農場去了,現在家裡只有她一個,生活不好過。

一聽說這家男人是被下放到農場,宋家三口子酒都嚇醒了,連正野豬拱食的宋家寶都停下了筷子——這不是壞分子嗎!

那他們這算不算和壞分子家屬攪和在一起啊!

他們可是正經人!

李梅花覦著他們臉上,連忙又解釋——她男人是被人陷害的。

但她也聰明,知道要是把趙三柱說得一點錯沒有,那就太假了,於是模糊了趙三柱具體幹的事,只說他犯了個小錯,是被人藉機陷害的,但是她一個女人家,也幫不上什麼忙。還迫於壓力和趙三柱劃清了界限,畢竟好歹要保存一個。

聽說已經劃清了界限,三人這次悄悄放鬆了緊繃的腰背,但經過這麼一嚇,也沒多少吃飯的心情了。

李梅花裝作看不懂他們神情,像是說上了頭,一邊喝酒,一邊絮絮叨叨,最後像是不勝酒力般,哐嘰一下趴在了炕桌上。

推了兩下不見醒,宋家三人面面相覷。不過反正也是熱炕頭,遂把李梅花平放在炕上,又蓋了層被子,也不管一片狼藉的炕桌,直接從偏屋裡出去了。

現在都已經到了立冬了,本來天黑的就早,更何況維度比南方高的東北,這麼一番折騰再出來,天已經黑透了。

好在他們在正屋的桌子上找到了一根洋蠟燭,擦了火柴點上,昏昏暗暗的光勉強照亮大半個屋子,很有一股夜晚昏昏欲睡的氛圍。

只是三個人此時都睡不著——宋家老兩口坐在桌邊皺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宋家寶挺著個圓鼓鼓吃撐的肚子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地消食,順便在這個陌生的房間尋寶探險一樣地亂翻。

張美娟用手肘捅了捅丈夫,不甘心地說:「這家成分不好,又沒有別人願意收留咱,難道咱們就這麼回去?」

宋國剛也是心煩意亂:「那你說怎麼辦?那個死丫頭狠心的要死,早知道老子不如當初溺死她!真是多餘好心留了她條命!」

張美娟動了動嘴巴,也沒有好聲氣:「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關鍵是咱一點錢都沒拿到,回去了怎麼辦?」

宋國剛暴躁道:「你問我,我有什麼辦法,我是打得過她那頭老虎還是怎麼的?」

突然,正滿屋摸索著的宋家寶感覺被什麼東西一晃眼,正百無聊賴的他一下子就湊了過去,只見拐角處掉落的牆皮里處隱隱露著金光,他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就像是發現了寶藏一想,伸手摳了摳。

嚯!一塊金燦燦!

但是因為是嵌在牆裡的,他憑自己摳不出來,猛地轉頭望向正在炕上坐著的爹媽。

他激動地叫了一聲,隨即壓低了聲音:「爸,媽!你們快來看!」

宋國剛和張美娟不耐煩地湊過來,看了一眼,也跟著激動起來

金、金……

「金子!!」

張美娟激動地叫了起來。

宋國剛狠狠地給了她一手肘子:「小聲點!你是想把隔壁叫起來嗎!」

張美娟被推了個踉蹌,顧不上不生氣,眼珠子都在放光:「他們,怎麼會有金子?」

「不是說這家男人之前是村支書,只是後來進去了嗎!我看八成就是因為貪污這事進去的!」

宋家寶也是聽了幾句李梅花的抱怨的:「梅花嬸不是說是被人陷害才進去的嗎?」

「你信她?」宋國剛嗤之以鼻,用一種「天底下我最懂」的語氣說,「哪兒有壞人會主動說自己是壞人的?」

為了幫助自己的兒子理解,他甚至還主動用自身做例子:「你說,我們嘴上說是不放心你姐才下鄉的,難不成還真的是這樣的?」

宋家寶頓悟了。

「那這是不是贓款啊?咱拿了不會有事吧!」

張美娟雖然貪財,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發憷的。

「我覺得可以拿。」宋國剛有模有樣地分析道,「這個金子很可能是那個支書偷偷藏的,李梅花應該不知道——畢竟你要是知道這個屋子裡藏的有金子,你會願意叫陌生人住進來?」

張美娟以己度人,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怎麼可能!

要是她在哪裡藏了塊金子,別說是人了,老鼠往那地走一圈她都要拔毛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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