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碰通一聲巨響,似乎連山洞都在顫,兩個唇齒相接的人齊刷刷噴出鼻血來——這也算另一種意義的血脈交融了。
被當棒球打的那個個哇地一聲,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
他暈暈乎乎地狠話:「八嘎!賤女人,我要把你……」
那宋軟是誰,她這麼脆弱又柔弱又可憐的小姑娘能聽這麼惡毒叫人宮寒的話?
她揮著手裡人||體棒球桿,上去哐當一下子再次砸到他臉上,直把人砸的眼冒金星鼻噴鮮血嘴吐斷齒,像一個窩囊的狒狒,只會赫赫地發出些氣聲。
宋軟一邊甩著手裡的大邦邦邦往他腦袋上敲,直把他敲得跟個地鼠似的,一邊惡狠狠的罵:
「你個頭頂流膿腳底生瘡一肚子壞水的小日子過不好到處搞破壞的爛倭瓜,反了你了還敢罵我?倒反天罡的狗東西,你奶奶我給你臉了!」
她腦子裡的懟精系統義憤填膺地跟著罵:「對!這個賤人憑什麼罵你!真不是個好東西!打死他!我給你刷個火箭!」
她手裡的那個人被揮得像個高速運轉的風車葉,被揮得都能看見殘影了,整個人提前幾十年坐上了大擺錘,還是進化版大擺錘——畢竟他被舞動的時候真的在哐哐哐錘人。
大擺錘撐不住,他想招。
但是剛吃完,又遭了這麼一頓打,他一張嘴,哇得一下,整個人直接就吐了出來。
——正好落到了下面那個被捶得出氣多進氣少的地鼠頭上。
本來就被捶得只剩一口氣的地鼠艱難地想吸一口氣緩一緩,結果遭此惡臭淋頭,兩眼一翻,整個暈了過去。
宋軟嫌棄地把手裡的人||**球棍往他身上一砸,給了他最後一重擊。
棒球暈了過去,棒球棍還保留了最後一絲神志,此刻也顧不得自己的上司如何了,整個人像個蛆一樣拼命地向前扭著挪。
救命啊,不是說華國女人又和順又柔弱還保守嗎?這女人怎麼掄其起他嗚嗚就是捶啊!
宋軟還沒有動手,那邊好事興奮地衝上來,揚著蹄子一腳踩了下來
這段時間好事吃好喝好膘肥體壯,又抱「它干不過金花還干不過金花的崽了」的心態天天和白圍脖干架,身手可比一般小驢牛逼多了,一腳下去險些沒叫那個棒球棍當場見到他的天皇。
白圍脖也不甘示弱地竄了上來,揚著爪子就是一陣撲撓。
不過因為它還小,只能起到一點輔助性左右,靈活地在裡面跳來跳去,大腿給一口,屁股給一爪,攻擊性暫時不說,反正咋一看上去還是相當繁忙呢。
奶都沒斷的小老虎都敢來招惹他了!
棒球棍艱難地支棱起來想反抗,好事從他背後竄過來,揚著前面兩個蹄子重重地踩到了地上。
棒球棍剛支棱不過三秒就被踩得栽下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白圍脖上去就給他剛才揚起的手一口,別說,驢虎兩哥倆配合地很是默契。
那邊,金花爪子不動,尾巴如同鋼鞭,掄起來對著撲上來的人就是一抽,只能一聲慘叫,撲上來的人跟個保齡球一樣滾了出去。
白圍脖和好事看見這個球更精力充沛更好玩兒,當即拋棄了手上這個只剩一口氣的,歡快地撲了過去。
一時之間,山洞裡處處是慘叫,在這半封閉的空曠空間裡迴蕩,那叫一個熱鬧。
宋軟自己的包裹里拿出麻繩,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捆了。
懟精系統就在她腦子裡給她指點怎麼打結叫人掙不開,給幾個被幾乎打成糊糊的玩意兒跟捆豬崽似地綁上了,那小扣系的,別說他們是迪特,就是迪迦奧特曼,也休想掙開。
鼻青臉腫的周有根勉強睜開眯眯眼,艱難認出了宋軟——這是東風大隊上次來搶豬扛著豬就跑的那女的,一腳踹開他們大隊豬圈門,害得他們大隊的村民漫山遍野地追豬。
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艱難又氣憤地叫囂:「你知道……」
宋軟才懶得聽這破玩意兒的嗚嗚渣渣,一拳頭照著他腦袋捶上去,周有根就跟那翻了殼的鱉一樣,後腦勺噗通一下撞在地上,兩腿一蹬,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現在一窩子迪特,唯一還剩醒著的就是那個頭兒了。
迪特頭兒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感受到喉嚨里傳來的厚重血腥味,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但面上努力擠出一個溫和的笑:「姑娘你可能是誤會了……」
宋軟反手又是一拳頭,正氣凜然地說:「叫我同志!」
但迪特頭兒叫不出來,他在這一重擊下也跟著暈過去了。
宋軟很不爽,反手又是一拳頭:「連人都不叫,一點禮貌都沒有!」
從昏迷中又被捶醒的迪特勉強睜開眼,正準備張口,宋軟反手又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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