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打包捆好的大禮包,只等著他們到所里拆就
行。
想到這裡,一群人看宋軟的眼神那叫一個和善又親切,比東北親爹看見大閨女還溫柔,當然,轉向地上那一堆的時候又變成了秋風掃落葉的無情。
呸!來搞破壞的鬼子,真想一槍把他們掄死!
因為宋軟綁的很是嚴實,公安同志們也沒拆開,一人給銬了一雙銀手鐲,然後像提豬一樣把人一個個提起來站好。
公安們圍成一個包圍圈,把這群小鬼子二鬼子圍在中間,打算一會兒押著這群他們往派出所的方向走。
這迪特本來就在宋軟和她的虎驢小分隊的招呼下被打得出氣多進氣少,又被在雪地上拖著摩擦過了幾座山,臉都差點被磨平了,一個個要死不斷氣的樣子就跟那瘟雞似的,都沒怎麼掙扎。
宋軟必然是要跟著一起去做筆錄的,正好他們騎來的三蹦子不可能一波把這麼多人帶回去,所以大部分的公安都要去組「人||肉包圍圈」步行押送迪特,於是派出所領導安排了一個公安,先帶宋軟回派出所做筆錄。
被安排開三蹦子的也是個老熟人——周公安。
宋軟一邊打著招呼,一邊爬上了三蹦子。
金花作為主要功勞人物,啊不是,虎物,自覺在本次抓捕行動中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它左看右看沒有人搭理它,乾脆叼著白圍脖,矜持一撩尾巴,動作矯健地主動跳上了三蹦子。
一隻成年東北虎,還是一隻好吃好喝足足地貼上了秋膘、這個冬天在宋軟的貼身伺候下都沒怎麼消減的東北虎,那就跟一座小肉山似的,還是一座衝過來的小肉山,哐當一下好懸沒給三蹦子壓翻了。
「誒誒誒誒!!」
周公安手忙腳亂地擰住三蹦子的龍頭,一腳蹬在地上以保持平衡,其他公安也忙不迭伸手來撐。等三蹦子晃晃悠悠地穩定下來,輪胎都往下陷了兩三厘米。
金花伸著爪子扒住車壁,好懸沒直接摔出來,耳朵都不自覺拉成飛機耳了。
好事在一邊「嗯哈~嗯哈」地發出嘲笑聲,嘴皮子掀起,露出大牙嘎嘎嘲笑著金花。
金花金花惱羞成怒,指甲凶凶地從甲鞘力彈了出來,爪子一動,嘩啦一下在三蹦子上劃出三道白痕。
「啊喲我的祖宗!」
周公安心疼地叫了出來。
這年頭的華國還處於比較落後的困難時期,連糧食棉花都是計劃供應,更別說生產技術要求更高、耗費材料更大的工業品了,別看只是一輛小小破破的三蹦子,這也是他們所領導申請又申請才被分到的唯一一輛吃油的寶貝呢。
周公安心疼地齜牙咧嘴,不知道的還以為金花那一爪子抓到他身上了呢。
宋軟也知道這年頭機械類產品的珍貴,很不好意思,反手就是一大鼻竇敲在了金花的腦門上。
「安分點!」
她低聲呵斥道。
一邊的大隊長已經習慣了宋軟有事沒事給金花一個大鼻竇,但是這些派出所的公安們不習慣啊。
雖然金花幫他們抓住了這一串小鬼子,看上去是一隻通情達理的虎,但也畢竟是老虎,是那種一口能咬碎野豬脊骨、一爪子能把人七魂拍出六魄的老虎啊!
就,就這樣直接扇?
一群人看著宋軟那乾脆利落、聲音清脆的大鼻竇,眼皮子都在抽抽,手不自覺就壓在了槍上,身子微微前傾,警惕的樣子看上去要是金花稍有暴動就會衝上去虎口救人似的。
但金花沒有暴動,它只是委委屈屈地趴了下去,伸著血紅的舌頭舔著自己的鼻尖,時不時看宋軟一眼,一副受了欺負的可憐樣,很是哀怨。
宋軟才懶得理這隻裝相虎,她沒好氣地問:「我們是去做筆錄的,你上來幹什麼?下去!」
金花聽不懂「筆錄」是什麼意思,但它用它精明的小腦瓜猜測——肯定是件好事,不然這個半點虧都不吃的凶婆娘不可能這麼痛快就要去。
當即嗷嗚一聲。
我要去!我就要去!這幾個人都是我一路拖過來的,你憑什麼不讓我去?你想一個人獨占飯票是吧?!
它嗷嗷的,越嚎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又開始揮著大爪子在車斗里嘭嘭拍。
三蹦子都還沒插上鑰匙沒啟動呢,被它砰砰拍得一跳一跳,眼見著就要跟個搖搖車一樣彈跳起步了。
周公安心疼地眼睛都在抽抽,又不敢直接說金花,腦袋轉向宋軟,儘可能委婉地說:「宋同志,咱這個車以後還要用的……」
不能現在就被你這老虎拆散架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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