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雙眼發直。
王浩戰戰兢兢。
王浩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出聲把姐姐招來,順手給他一板磚。
不開玩笑,就他姐現在這個架勢,打他就跟打狗沒什麼區別。
他閉著眼縮脖子佝僂腦的,一直聽到嘭嘭的砸肉聲小下去了——他姐似乎沒有力氣了——也正常,他姐雖然勇武但畢竟不是武松,力氣總會用完的——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姐,姐,要不咱先收手吧,他,他看上去快爛了。」
是真的快爛了。
可別死在他姐倆手裡,他還年輕,可不想蹲笆籬子啊。
王雪恨恨地一口唾沫呸上去,心中還是氣憤難解,眼珠子一轉,落到了一邊的弟弟上。
王浩不知為什麼,後頸毛都是一激靈,臉上的笑容更加卑微,唯唯諾諾地點頭哈腰:「姐、、、???」
王雪突然間一笑,像是想到了什麼極好的主意似的,整個人的臉上那叫一個陰險與狠毒並存,偏偏對著王浩放柔了聲音:「弟弟。」
王浩沒明白,但膝蓋下意識一軟,整個人已經啪踏一下就跪了下去:「姐,姐,有事您吩咐。」
其實他在心裡吱嗷一聲嚎啕大哭:媽誒,你說有壞人讓我聽姐的話,沒有說要是姐當壞人我該怎麼辦啊?
而且這個頻率還不低。
王雪拎著尖角上還帶著血跡的磚,指著地上那個呼吸微弱的男人說:「你去,上了他。」
「什麼?!!」
王浩騰的一下從地上跳起來,整個人語無倫次地尖叫:「姐,姐,我可不敢沙、沙人啊,姐你咋突然就成亡命之徒了,姐你冷靜哇。」
王雪被他叫得腦袋疼,揉了揉太陽穴,沒好氣地說:「胡說八道什麼啊,誰叫你砂仁啊,我是叫你上了他。」
「哦哦哦,」聽到不是砂仁,王浩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剛重新自覺地跪好聽旨,又猛地跳了起來,「什麼?!!」
王雪已經習慣她這個廢物弟弟時不時地一驚一乍了,這會都沒分神朝那邊看一眼,整個人對著大漢(腫脹版)癲狂地桀桀道:
「剛才你不是囂張嗎,不是說想叫老娘成破鞋嗎!哈,老娘先叫你成破鞋!」
她咆哮一聲,雙手一陣:「浩子,上!!!」
浩子都快被她嚇成耗子了。
他緊緊地提住自己的褲子,像是被逼迫的貞潔烈夫緊緊地護住自己最後的防線,整個人弱小可憐又無助,一疊聲地哀求:「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呀,這樣不好吧。」
王雪氣勢洶洶地朝他走過去,袖子一挽沖他的褲子伸出魔爪:「有什麼不好的,艹人者人恆艹之。」
王浩哭爹喊娘,整個人跑得連滾帶爬的——可能是捍衛的決心激發的動力,王雪居然一時還抓不住。
王雪邊跑邊啐了一口:「呸,膽小如鼠的東西,要你辦點事跟要你命似的,要不是你姐沒長這玩意兒,還用的上你?」
這麼一說,她還怪可惜的。
他娘的,要她是個男的該多好,想捅誰捅誰,看誰不順眼捅誰。
又能爽又能羞辱對方。
王浩眼淚都快下來了:他第一萬次想問孟婆,是不是投胎的時候他和他姐入錯身了,實際上他才應該是女娃娃啊,就瞅他姐這彪的,怎麼看也不該是個女娃啊。
王雪一抓抓不住二抓抓不住,本身氣就不順,現在更是惱上了,剛好看見了王浩落在地上的汽水瓶,在王浩懼怕得幾乎凝成實質的視線中,猙獰一笑。
然後猛地奪了過來。
「姐、姐?」王浩哆哆嗦嗦。
您想要可以直接說,沒必要搶的——實在不行我跪著給您送上去……
王雪掂了掂手中的瓶子,對著地上男人的屁股,陰狠一笑。
「嗷!!!!」
一道悽厲不成人聲的慘叫聲在小巷子裡響起,分貝之高宛若一把尖銳的刀,直插雲霄。
空谷傳響,哀轉久絕。
驚得一里外的路人一個哆嗦警惕起來:「敵襲!有敵襲!!」
第174章
聽說他們二椅子就是喜……
高考恢復的消息仿佛是往深潭裡扔了一塊巨石,在一陣滔天巨浪後仿佛復歸平靜,但池潭裡數以萬計的蜉蝣們是如於幽暗處尚未平靜地翻滾,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最為明顯的就是知青們不上工了——再準確一點,甚至連門都不怎麼出了,一個個比大家閨秀還大家閨秀,磕死在知青點一步不挪半步不動的,力圖要節省每一點時間以學習。
也得虧現在是秋收後村里確實沒啥活兒,村民們也理解這群年輕人的心情,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過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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