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派崔望津去查過雲術的背景,發現他從十歲起便失去雙親,此後便沒了消息,直到突然有一天在宗門選拔中脫穎而出,一躍成了方書禹的護衛。
雲術孤苦伶仃,身無二兩肉卻功
夫了得這點的確值得懷疑,但苦於沒有確鑿的證據,再加上成淵和崔望津都探查不到雲術身上一絲鬼魂氣息,便一直不敢妄下定論……
可後來見了影娘後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期間,成淵看著趙靈均為了線索四處奔波,他本想制止她以身涉險,儘管若要解釋起來自己的身份可能會暴露,但事到如今這也不要緊了,要緊的是他怕趙靈均知道得越多,被人盯上的機率越大,到時陷入危險,他難辭其咎。
趙靈均見成淵沉默不語,於是低下腦袋收回視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沒事,你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只是一件事……」
話音未落,成淵便出聲打斷:
「沒錯,我都知道。不過現下要緊的是寧道全如今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今日赴宴他斷不會這麼輕鬆地讓我們混過去。」
隨後,成淵轉身對著一旁呆滯在原地的陸子堯和沈南昭說道:「你們二位,若是待會兒寧道全如何為難你們,你們逢場作戲便是,他若是要動手也隨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放鬆警惕,明白嗎?」
成淵掃視著二人,眉宇間仿佛天生就帶著盛氣凌人的威嚴,剛剛那一番話,與其說是商量,不如說是命令。
沈南昭和陸子堯背後一涼,被成淵的壓迫感壓得險些有些踹不上氣來,幸虧陸子堯還有些清醒,立馬答應道:
「是,遵命!」
陸子堯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說「遵命」二字,只覺得自己此時說話狗腿些似乎才符合常理。
「那我呢?」趙靈均探頭問道。
「你好好跟在我身邊就是。」
趙靈均嘴角暗暗含笑,心中流過一絲暖意,盪起層層漣漪,臉頰上不知何時染上了緋紅的紅暈,手也由僵硬變得軟綿起來,剛剛還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回房準備一下,稍後就來。」
說罷,趙靈均從成淵的手掌之中抽出自己的手,這才發覺兩隻手的手心已經出了不少汗,隨後便提起裙擺小跑出門了。
回到房中
落葵一見趙靈均推門而入,便神色慌張地支支吾吾道:
「小姐……剛剛有人來,我……我被發現了,這該如何是好啊?」
趙靈均一路小跑,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心中還惦記剛才的場景,目前暫時沒有心思管這些,只是拉著落葵走到內房中,小聲說道:
「落葵,你聽著,師父和我稍後會去赴宴,有件事我要你替我去做。」
落葵許久沒見過趙靈均如此認真的神情,一改方才的慌張,冷靜下來,重重點頭道:
「小姐儘管吩咐,落葵一定盡力完成!」
隨後趙靈均在落葵耳邊竊竊私語,又苦口婆心地囑託了幾句,落葵這才明白,應道:
「好,那小姐也要保重!」
趙靈均點點頭:「嗯!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安心去做便是。」
說完,落葵便匆匆出了門。
房間裡如今便只剩趙靈均一人,趙靈均在房內摸了一圈,確認帶上了鳳翎羽,隨後又從床底一處暗格中拿出裝有雙語鈴的匣子,將其取出小心收入懷中。
趙靈均看著手中好不容易得來的鈴鐺,思緒飄回錦西城,回想起成淵當時說的那番話——
「靈均靈根尚淺,催動全身靈力打開《白澤圖》已是強求,若再強行探求圖內隱藏的邪祟,怕是容易被反噬……」
可現在距離那時候已經一月有餘,如今趙靈均在聽泉旁日日苦練,仰賴天地靈氣,前段時間就察覺到自己如今的修為或許大有長進,於是心中悄悄冒出一個念頭……
說不準就是那股邪祟在搗鬼,若能提早探查出他的身份也好早些做好防範,反正現在距離宴席還為時尚早,再試一次應該也不會怎麼樣……
於是趙靈均緊閉雙眼,耳邊響起成淵低沉的聲音——
屏氣凝神,十指微張,緩緩調動體內真氣……
霎時,一股溫潤如水的氣流自丹田升騰,趙靈均甚至能感覺到那天成淵的手指在手臂上移動的觸覺,真氣順著渾身的脈絡遊走,最終匯聚於掌心。
趙靈均小心翼翼地將真氣注入《白澤圖》中,只聽「嗡」的一聲輕響,白澤圖居然自己緩緩展開,還泛著一層金色的光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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