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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意思,你說是你追的就是你追的了?誰看見你追了?你說是就是?空口白牙,哪兒來的證據?」

江米夏一番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質問的江春河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片刻後才骨碌轉了眼睛,一臉譏笑,「你說這兔子打的就是你打的?誰看見了?你哪兒來的證據?」

宋景韞見狀,想張口說話。

江春河搶先把話堵了回去,「你倆是夫妻,肯定幫著說話,這話不作數!」

「我這裡也忙的很,你趕緊的把兔子還給我,要是不還的話,我就拉著你倆去尋里正去,讓里正給我做主,剛好也讓整個江家村看看,你倆都是啥樣的黑心肝東西!」

去見里正?

這兩邊各執一詞,也沒有證人,這兩隻兔子裡頭,一隻有砍刀的痕跡到是好說,另外一隻就不好說了。

到時候爭執起來,為公平起見,大概率會把兔子充公,誰也分不著。

自己運氣好碰到的兔子,白白丟了去,江米夏可是心疼的很。

可眼下這江春河也真是胡攪蠻纏不說理……

果然應了那句,天上掉餡餅時,總有狗來搶!

江米夏的怒火幾乎涌到了胸口,四處張望了一番,「二哥是一個人來打獵的?」

江春河正說兔子的事兒呢,見江米夏忽的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略愣了一愣,「當然是一個人,我平時打獵都是一個人。」

誰跟你倆似的,成天兩個人跟互相別在褲腰帶上一樣,宋景韞也沒有個爺們兒樣,簡直丟死個人。

「少廢話,趕緊把兔子還給我,否則我……」

話還未說完,江春河往後退了兩步,更是一臉警惕地看著放下兔子和竹子,挽了袖子沖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江米夏,「你,你想幹啥?」

「不幹啥,就是想好好跟二哥說道說道這兔子的事兒。」江米夏嘿嘿笑了笑,一把將江春河拽到了竹林子裡頭。

第20章 惡人先告狀

江春河生的人高馬大,平日裡又是時常打獵,也頗為有力氣。

但這根本架不住江米夏力大無窮,這猛地一拖拽,竟是讓江春河踉蹌倒地,甚至還在地上打了個滾兒。

這般模樣,江春河實在覺得丟臉的很,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江米夏的鼻子喝罵,「死丫頭片子,賠錢貨的賤蹄子,你敢推我!」

「推你怎樣,我還要打你呢!」

江米夏不等江春河站穩,又是一把把他推倒,拳頭更是往上招呼,「打你這個隨便搶別人東西的噁心玩意兒!」

還只當這江春河好幾個人呢,還害怕旁人看見。

現在知道就他一個人,自然是沒有手下留情。

江米夏到底是姑娘家的,拳頭不大,速度也不算快,但架不住她力氣實在是大,這拳頭一下一下的下來,江春河頃刻鼻青臉腫起來。

他倒不是不想還手,甚至仗著自己身形高大,且長年打獵,還算有些身手的緣故,只恨不得把眼前這江米夏掐死。

但任他有些身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掙扎不過都是都是花拳繡腿,毫無用處,反而因為還手的緣故,被揍的更狠。

很快,江春河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豬頭。

江米夏這才停了手,把袖子放了下來,沖地上啐了一口,「看你往後還敢不敢亂搶旁人的東西!」

江春河從嘴裡吐出一口血沫子,因為臉頰紅腫的緣故,說話也變得含糊不清,「你敢打我,你等著,我找里正評理去!」

「你去,你趕緊去,怕你不成?」江米夏冷哼,也不再理會江春河,只去拿放在地上的兔子和竹子,領著宋景韞,揚長而去。

這個賤蹄子!

貪了他從山裡攆出來的兔子,還敢打他這個堂哥!

江春河齜牙咧嘴從地上爬了起來,收拾散了一地的箭,又拿起弓,這才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江米夏拉著滿滿一排子車的竹子往家走。

宋景韞有些不安心,不住地回頭看,見江春河沒追上來,略鬆了口氣,卻又皺緊了眉頭,「他會不會去找人告狀?」

「讓他去。」江米夏狡黠一笑,「我還怕他不去呢。」

宋景韞一愣,「怎麼說……」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江米夏和宋景韞一路到了江家村,也不著急把竹子往家裡頭送,反而是一路往村中里正江正信家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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