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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頭既然這麼有錢,也不惦記著自家親哥哥家過的是什麼辛苦日子,光知道去巴結討好外人,這腦子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張氏越說越來氣,瞧著手中那塊肉也不順眼的很,只想扔回到三房家裡頭去,但一想到這好歹也是江有財礙於面子,去幫了幾天忙換來的,又是禮條肉,實在捨不得,便把後面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只將那塊肉抹上了鹽,掛到水缸邊兒上,用水氣冰著,想分頓多吃兩天。

江有財聽張氏在這兒絮叨,眉頭也是擰的老高,「你說這老三家,哪兒來這麼多銀子蓋這麼大的新房?」

「我可是記得,給宋家送完彩禮,給夏丫頭辦完喜事,又因為喜棚塌了的事兒前後請了好幾回大夫,這家裡頭見了底兒,平日花銷都沒錢,還是大房給送了一串錢過去,這才多久,就有錢了?」

那幾間青磚瓦房,外加院牆,可需要不少錢呢。

江有財粗粗估算了一下,至少得需要十多兩銀子。

他家裡頭現在收拾乾淨,也拿不出五兩銀子,咋三房就有那麼多錢?

江有財有些想不通。

張氏撇嘴,「不是說老三運氣好,攀上了西邊一個茶園的管事,茶園用的什麼竹簍,竹笸籮,竹涼蓆,竹斗笠啥的,全讓老三來做的,那麼大一個茶園,這麼多東西,可不賺錢麼?」

那倒是。

江有財點頭,卻滿臉忿忿,「這老三從前都是編荊條筐,這忽的就改行編竹簍子了,一改行還遇到這麼大的貴人,還真是走了狗屎運!」

兩個人正說著話,江春河回了家,一臉不高興。

「春河這是咋了,臉色這麼難看?」張氏心疼大兒子,忙迎了上去,「可是去山裡頭打獵受傷了?」

「那倒沒有。」江春河語氣不耐,「從晨起到這會兒,晃悠大半天了,連個活物都沒瞧見,實在是生氣的很。」

「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缺德狗在路上亂拉,一不留心踩了一腳狗屎,簡直晦氣!」

「我只當什麼事兒呢,沒獵著便沒獵著吧,這哪兒有進山打獵天天都能獵到東西的?鞋子髒了沒事,讓吳氏給你洗刷洗刷,這成天出門在外呢,哪兒有那麼順的時候,可千萬別太往心裡頭去。」

江春河成天進山,做的是跟野獸賭命的事兒,張氏最是不想晦氣沾身,也怕江春河說喪氣話,只趕緊喊了吳氏來收拾。

江有財擰了眉,「我記得春河這些天,好像就沒獵著過東西?」

江春河臉色越發難看地點了點頭。

的確,這些天,他什麼東西都沒獵著過。

每天進山轉悠,但每天都是空手而歸。

從前時常獵著的兔子,野雞,現在基本是連跟毛都瞧不見,「大夏天的,估摸著那些活物也都精的很,輕易不出來的,大家估摸著都一樣……」

張氏再次安慰。

江有財扯了嘴角,「可我昨兒個見孫家那幾個獵戶背這大簍子的東西去鎮上酒樓賣野味,說是從山裡頭獵得,那簍子裡頭可是滿登登的東西,咋人家都能獵那麼多東西,春河就啥也獵不著?」

聽著江有財的話,江春河的臉漲得通紅。

他也不知道為啥。

第33章 舒坦

旁人去打獵,跟尋常沒區別,兔子是一串一串的往外拎,野雞是半簍子半簍子的往外背,唯獨他,成天啥也撈不著。

江春河都要懷疑,自己進的山,和旁人進的山,是不是同一座山了。

「爹,這可真不是我不盡心盡力,是真邪門的很,我把山裡頭都快逛遍了,是連個活物都看不見。」

江春河辯解,「說句不怕爹笑話的話,連只鳥都沒見有飛,真跟撞邪了一樣。」

聽到撞邪倆字,張氏的眼皮子頓時跳了跳,「該不會是上回春河被江米夏那死丫頭給打了一頓,把咱們家春河的氣運給打沒了吧?」

「瞎說啥呢。」江有財撇嘴,「這被打一頓還能把氣運打沒了?那她三房成啥了?」

江有財可不覺得他瞧不上的三房能有啥能耐。

「這可說不準,不都說這東西玄乎的很,你看那江米夏好好的痴傻症都好了,可不是邪乎的很?」

張氏越說,這臉色也越難看,「當家的,你說該不會是這三房家有了啥不乾淨的東西,沾著誰家,誰家就不好過吧。」

江春河小米啄米一般跟著點頭,「爹,我覺得娘說的對,肯定是因為三房的緣故,你看我先前進山,啥時候空過手?」

反正肯定不是他技藝不行。

是也不能承認。

江有財想了好一會兒,擺了擺手,「得了,往後進山機靈一些,要是這幾天還獵不到啥東西,就先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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