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弋內心吐槽,《最好命》里確實有這麼一段,不過這劇情也太兒戲了吧!在網上撿垃圾看的時候不覺得,切身體驗卻只覺荒謬至極。
蕭靜之的神色黯淡下來,「宮裡的嬤嬤說,反正我早已失了清白。」
他說著面帶幽怨地
看了許弋一眼,「她們把我和行囊一起打包好,一股腦兒地送了過來。」
哈?失了清白?什麼時候的事?昨天晚上嗎?昨晚不是他想殺她嗎?
蕭靜之垂下手,「文書應當是發了的,但我那位皇帝父親恐怕早已把我忘了一乾二淨了,他又哪裡會管我在大昭是死是活呢?」
許弋的眉毛擰起來,「我皇姐呢?我去找她說!不能就讓你就這樣進逍遙王府!」
蕭靜之輕輕嘆了口氣,「我的好殿下,你是把樊將軍忘了嗎?陛下也是為了給樊將軍面子,才會默許嬤嬤們如此的。」
「原來是這樣。」許弋泄下氣來,她也摸不准趙凝是個什麼脾氣,記得她在遊戲裡即暴躁又霸道,一言不合砍她腦袋怎麼辦?
說到底也是一代女帝,伴君如伴虎,忤逆不得的。
「殿下,妾身能來到你身邊,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蕭靜之看著許弋,滿臉都是柔情。
許弋嘴角一抽,「蕭靜之,你不要在我面前自稱妾身,我真的聽不得。」
一種滑稽之感從許弋心中油然而生,《最好命》當初吸引玩家的特色之一便是完全的女權,但真的穿進來了做了女丈夫,許弋還真是不適應。
那些古代的那些大男子主義者們,是怎麼聽他們的伴侶以粗鄙的稱呼自稱並且引以為樂的呢。
蕭靜之看著許弋,神情苦澀,「殿下,你到底是厭惡我的麼?」
許弋認真地看著蕭靜之道:「我不厭惡你。我只是不習慣你突然成了我的夫君。」
「你既入了我逍遙王府,不必討好我,也不必再拘束性情,想做什麼便去做,唯願這逍遙二字,能入你心。」
「那,妾身,對不起,那我怎麼自稱。」
「剛剛那樣說就可以,自稱我就可以了。」許弋心道,你昨晚不是還很霸道的麼。
「好。」蕭靜之微微笑起來,眼波流轉,裡面好似有星辰轉動。
許弋看得心頭一盪,老天,他真的好美。
儘管蕭靜之混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但許弋的心猛烈地跳動著,她管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處心積慮來到自己身邊?
他是利用自己逃出皇宮的牢籠也好,是想借自己的勢力阻止大昭攻打北燕也罷,三番五次地送上門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蕭靜之,我可不是什麼聖女,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權力場裡水那麼深,愛不愛的許弋可不相信,人生嘛,不過遊戲一場,再不入局吃虧的就是她了。
「蕭靜之,你真的想好了,要當我的人。」許弋挑眉問道。
「嗯,愛欲即生,此生無悔。」蕭靜之看著許弋,眼神清澈澄明。
「好。」許弋伸出蓮藕般雪白的右手臂,勾住蕭靜之的脖子,帶著他沉到了水池中。
蕭靜之一聲輕呼,許弋並不鬆手,反倒扣著他的後脖頸吻了上去,吸吮、舔舐、開竅,一路攻城略地。
梅紅色的花瓣如雲霞般在兩人周圍飄蕩,氤氳的水汽襲上來,染得二人臉色微紅。
蕭靜之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如一條瀕死的魚那般渴求著許弋傳過來的氧氣。
驀地,周身空氣一涼,大量的氧氣重新進入肺腑。
蕭靜之抬起頭,卻見逍遙王已經披好衣袍站在了池邊。水珠從她的發尖滴下,沿著起伏的鎖骨往下流去,風姿卓越的殿下宛若一朵出水芙蓉,引人採擷。
只聽他的殿下回過頭來對他說:「本王洗好了。蕭靜之,你慢慢洗。」
許弋輕笑著遠去了。
蕭靜之一拍水面,濺起一片水花,該死,他剛剛是不是被逍遙王戲弄了。
許弋回到寢房,躺在香軟的被窩裡,忍不住回想蕭靜之的滋味,原來,他用的是草藥味道的薰香,應該是秋蘭,這是不是《離騷》里提到的香料?
雖是流落他國的質子,說到底也還是附庸風雅的貴人啊,許弋搖頭道。
想著想著,許弋把被子蒙到了頭上,靠北啊!漂亮男人最要不得了,還是這麼會拾掇的這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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