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進乙女遊戲後被四美男圍攻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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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被窩裡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忽得,他反應過來,此前的那幾個夜晚,他都是摟著殿下睡的。

如果他再來看殿下一眼,是不是就能睡著了?

「哦。」許弋煩躁地應了一聲,雙手兩隻手互相抓撓著。

「殿下?」樊不野捉過許弋的兩隻手,頓時有些心疼,「殿下,這是凍瘡。不要撓,撓破了會好得很慢的。」

「可是我好癢啊。」許弋簡直癢地抓心撓肺的。

「殿下稍等,末將去取凍傷膏。」樊不野說著,又從大帳外鑽了出去。

許弋掀開褥子的一角,將手貼在了冰冷的鐵架上,總算舒服了一些。

可是沒過多久,癢感又再次傳來。

不多時,樊不野再次回到許弋帳中,他從懷中拿出凍傷膏,掀開蓋子,微微占取,他左手扶著許弋的手,右手在她的指節腫脹處打磨起來,仿若在擦拭一件上好的珍寶。

「啊,還是膏藥管用啊。」

冰涼的觸感沁入滾燙的肌膚,許弋感覺心上燥熱的火終於熄

滅了些許。

樊不野的眉頭卻蹙了起來,明明,明明他已經拼盡全力把殿下摟在懷裡了,她為什麼還是會吃苦?

「是末將沒有護好殿下,殿下才會生凍瘡的。」

「不是因為你。」許弋在樊不野手心按了按,「不是在冰窟里才生的凍瘡,應該是在回來的路上,手衣濕冷,催生出來的。」

樊不野忍不住開始責怪自己,他的身上燥熱,鞋襪和手衣都被他烘乾了,殿下身上熱度少些,他當時應該再想仔細些的。

「不說這些了。」眼前的場景似乎有些熟悉,曾經也有一個人,為她輕擦拭手上的傷口,許弋腦子一轉,「樊不野,我們得提前謀劃一件事。」

「什麼?」樊不野放下許弋的左手,又拿起了她的右手。

「我得帶人把謝大人從阿骨打身邊偷出來,不然他可能會有性命之憂。不過這件事現在也不著急,到時我們再伺機行動。」

那是她上一局的遺憾,曾經為大昭據理力爭的和談使者,竟然被割去腦袋掛在了燕京城上,成為阿骨打對大昭赤裸裸的挑釁。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好,到時我全力配合你。」樊不野答應道,殿下右手的藥膏這下也塗完了。

「我已經不癢了。」許弋縮回手,看著樊不野道。

她想提醒樊不野他可以回去了,但卻說不出口,如果他留下來,也挺好的。

「嗯,我知道。」樊不野一雙大眼定定地望著許弋,他不想離開殿下,一刻都不想。

曖昧的氣氛在兩人的眼眸中流轉,突然,一個人影鑽了進來,「嫂嫂,嫂嫂你睡了嗎?我一個人睡不著。」

樊梨花溜進許弋的大帳,卻突然發現她哥正坐在嫂嫂的床邊,「啊啊啊!哥啊!我走錯了!我我我……我這就出去。」

「回來。」樊不野按了按眉心,悶聲道。

樊梨花戰戰兢兢地往裡走了幾步,「啊哈哈,哥,你也半夜睡不著來找嫂嫂睡覺啊。」

她猛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連搖頭道,「不是不是,我是說,哥你是想到了什麼緊急的作戰計劃來找嫂子商議的嗎?」

樊梨花貓著腰往後退著步,「啊哈哈,你們繼續講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樊不野站起來,將凍傷膏丟到了樊梨花的懷中,「你嫂子手凍傷了,我是來給她塗藥膏的,你正好留下來,替我好好照顧你嫂子。」

樊不野說罷,黑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樊梨花這才挪到了她嫂子床邊,她怎麼覺得她哥怨氣這麼重啊,「嫂嫂,你長凍瘡了啊?我看看。」

「嗯,沒事的,你哥幫我塗過藥膏了。」許弋將一雙手伸了過去。

樊梨花捧著許弋的手認真看了看,「嗯,可能半夜又要癢的,到時我再給嫂嫂塗。」

「嗯?梨花你怎麼這麼清楚。」許弋不明就裡道。

「有一年冬天,我哥從北線回來過年,滿手滿腳長得全部都是,我可是給他塗了大半個月他才好的。」樊梨花回憶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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