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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長匆匆趕來稟告道:「皇上,陳秀才衝撞了貴人,對方找來了,還請皇上定奪。」

「貴人?在朕面前,誰還敢稱作貴人?」渡妄眉頭一橫,十分不爽的問道。

侍衛長立即目光漂移。

渡妄瞥了一旁的父子,正愁自己有火沒處撒了,道了句:「帶朕去看看。」

賀蘭忱走到戚寶旁邊,問道:「你是不是中邪了?」

戚寶:→_→

賀蘭忱見他這眼神,立即解釋道:「我只看你白天一直在睡覺。」

「無礙,我只是晚上沒有睡。」戚寶揉了揉眼睛,這太陽曬得,又想睡了。

賀蘭忱沉思了片刻,問道:「你相信光嗎?」

「?」戚寶無語的瞥了他一眼。

他明白了,原來這人不太確定他是誰,所以擱這試探了。

不過戚寶暫時不想跟他相認,畢竟現在不是好機會,大庭廣眾下,還有他爹看著。

戚寶拽著他爹的手,義正言辭的說道:「我爹不會跟你父皇成親的,你放心,我對你們家的皇位也沒有興趣,以後你還是皇子,若是討好你父皇,你就能當太子。」

沈不忘也看了一眼賀蘭忱,道:「你放心好了。」

賀蘭忱目瞪口呆,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奧特曼知道嗎?

這沈雲戚難道真的不是顏池?

賀蘭忱心裡有些難受,還以為他就是了,他還想問什麼,戚寶已經抓著他爹的手道:「我們去看看秋生叔叔吧。」

「好。」沈不忘將戚寶抱起來。

若是說戚寶這些日子趕路睡不好,小身板都快散了架,那陳秋生便是都快沒了命。

他本就是一介書生,身體弱得很,進京時在巍山上呆了一個多月,又冷又餓成了野人,後來又在無相寺面對那樣噩夢般的鬼怪,身為一個尋常普通人,這些經歷對他來說,確實有些恐怖。

從無相寺離開時,陳秋生整個人便宛如遊魂一般,雙頰凹陷黑眼圈極重,渾身透著一股淡淡的死氣,這一道趕路,他還暈車,吃不下睡不著。

就連隨行的大夫給他開藥,都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越發虛弱,看上去便是一個會行走的骷髏架,距離死不遠了。

剛剛衝撞貴人便是從馬車上下來,難受的緊,跑到一旁無人處嘔吐了一番,沾在了落在地上的紙鳶上。

此時正好來了幾個少年少女,衣著華貴,姿態傲慢,見著這般儀態的陳秋生,頓時嚇了一跳,隨後見著是人,頓時惱羞成怒,為首的少女揚起鞭子就抽打陳秋生。

陳秋生本來就虛弱,被這打了一番拖來後,便只見出氣不見進氣了。

「你們是誰人的部下,見到本公主還不速速下跪?」焦寶珠頤氣指使著這群侍衛。

侍衛面面相覷,正要彎下腰去跪她,便聽到皇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道:「朕怎麼不知,宮中有你這個公主?」

焦山瑜揚了揚下巴,道:「什麼皇帝?我們山河王朝只有攝政王,沒有皇帝!爾等見到本世子還不下跪。」

「大膽。」帝元走到人前,見到狂妄的少年,怒喝一聲,「來人啊,把這以下犯上的刁民給朕拿下。」

侍衛長露出為難的神色,道:「皇上,那可是攝政王家的小世子啊。」

「笑話,攝政王的世子見到朕緣何不跪?」渡妄陰冷著眸子,冷冷的問道。

焦山瑜傲慢的說道:「自然是大家只認攝政王,不認你這個皇帝,真當自己還是皇帝了?」

焦寶珠看到帝元面貌卻驚住了,這人分明長成自己夢中情人的模樣,一分一毫都不差,高大威猛,還是王侯將相,教她春心萌動,一改之前的傲慢姿態,多了些小女生的扭捏道:「你說你是皇上?那正好,我要當你的皇后。」

「可笑不自量力。」渡妄冷冷的開口。

渡妄這輩子就沒有受過這種氣,區區凡人還敢在他面前造次。

說話間巨大的威壓朝著對面幾人涌去,澎湃的怒意帶來實質性的傷害,幾個人立即被震幾丈遠,就連身邊的侍衛長也被傷了內府,口吐鮮血。

「不忠之人,不要也罷。」渡妄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侍衛長,朝著焦寶珠走去。

焦山瑜當場被震碎了五臟六腑,七竅流血而亡,至於那想當皇后的焦寶珠也吐血不止卻還留有一條命,她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帝王:「我……我爹是攝政王,你敢傷我?」

「留你一條狗命,讓你爹來找朕。」渡妄目光一閃而過殺意,黑瞳變成了熔岩般妖冶的紅色。

他似乎找到了個很有趣的樂子。

焦寶珠嚇得失了聲,縮成一團不敢出聲。

渡妄給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立了下馬威,轉身離開時候,隨手捏住了一個侍衛的腦袋,問了句:「在幹什麼?」

「啟稟皇上,小的……小的……」那侍衛嚇得舌頭都打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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