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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可笑,你們口中的他罪無可赦,惡貫滿盈,現在你又說他對你心生愧疚,他到底是真的惡還是假的惡?亦或,你的所說所言全是編造?」沈雲戚道。

沈雲戚忽然又指向俞觀南,道:「你,俞觀南,鄴城財主余郎財的兒子,第一次屠城的時候你沒死,與御劍山莊那些人去仙山的時候也沒死,你為什麼這麼好運?難道是因為你認識兇手,兇手饒了你一命?」

俞觀南被指著,心慌意亂的看向一旁的尊上。

伯疏流依舊深色淡然,置身事外的樣子。

宴行急了,怒道:「你擅自干擾我們仙門大會,來人啊,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

沈雲戚立即舉起手中的天命,道:「我叫沈雲戚,是劍尊沈君欽的弟子,也是他的兒子,我可以在此為你們回答所有的問題,關於你們說的所有屠殺,我都知道誰才是真兇。」

「你們妖界的千年狐王,為禍人間,吃了九百個少女的心臟,擄走了多少女修當爐鼎,當時還是百花宗的宗主求到劍尊,讓他除害的,現在竟然說他濫殺無辜,簡直倒反天罡。」

「你們月照國的妖蛟,在奉天城作亂,吃了多少活人,劍尊不過是為民除害。」

……

他逐一反駁了那些污衊,大會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他的身上,像是看白痴一樣。

沈雲戚頂著大家的目光,不卑不亢。

賀蘭忱走出人群,站在他的身邊。

沈雲戚看了他一眼,問:「你不是要回家嗎?」

「你在哪裡,哪裡就是家,站在你這邊。」賀蘭忱說道,「忽然覺得把事情搞得那麼清楚並不重要,在你身邊支持你才是最重要的。」

沈雲戚眉眼中忽然染上了笑意,這是這些時日他第一次會心的笑出來。

賀蘭忱也幫忙補充道:「我是山河王朝的皇子,月宮的扶月宮主是我的娘親,我可以以月宮聖子的身份向大家保證,我所說的話全是真的。」

「就算你們說那些事情都是除魔衛道的,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鄴城,無相寺,帝陵之中的人不是他殺的?」有人義憤填膺的斥責道。

俞觀南站在人群中,開口道:「我……我親眼所見,兇手就是……」

「我知道屠殺鄴城的兇手是誰!因為我看到了。」人群中的白衣少女站出來,她揭開臉上的面紗,那是一張絕美的臉,可是卻沒有眼睛。

那是跟在蓬萊海閣少主身邊的七姑娘,她竟然生的這般可怕的模樣,只是這張臉竟然這麼眼熟,與沈雲戚竟然有幾分相似。

不過很快,大家便不會覺得他們相像了。

七姑娘臉上變了幾變,最終變成了一團糊糊,像是變成了馬賽克一樣,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容貌。

「俞觀南,你曾經為了生的機會,將我送進棺材裡等死,後來屠城時,你再一次將我推入洪流之中,我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自己的長相,可是我記得對你的恨。」七姑娘或者說是余勝南,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臉,她是一個十分清秀的少女。

俞觀南看到她還活著,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余勝南手指指著他,隨後朝他旁邊的人指去,道:「就是他,他才是屠城之人,青雲宗的掌門尊上伯疏流。」

「大言不慚,掌門尊上怎麼會做這種事情?」青雲宗立即有人前來相護。

「帝陵之中的人也全是他殺的,我們親眼所見。」沈雲戚堅定的開口。

這話一出,就連那群長老們也都不耐煩了,渾身透出化神期的威壓,壓制著台下無知無畏的少年。

「無知小兒,怎可造次?」

聲音宛如天雷灌頂,修為低的弟子們,頓時直不起腰來,全都匍匐在地,呈現跪拜之姿。

沈雲戚也覺得頗有壓力,卻還是咬著牙站在人群中。

「沒憑沒據的事情,就憑你張口白牙嗎?」宴行憤怒的指責他。

沈雲戚知曉這些人並不在乎真相如何,為的就是將壓力給到他爹,讓他爹將功補過,為大家進攻魔界奉獻一份力氣。

「是非對錯,天道自有評判。」沈雲戚張口道。

「嗤。」伯疏流聽到這話,不由輕笑出聲,一直閉目養神的他,此時緩緩睜開眼。

他的眼睛是一隻金色,一隻琥珀色,看上去詭異極了。

兩個人明明相隔很遠的距離,可他卻覺得,他們的距離近極了。

伯疏流道:「這就是你說的揭露我的辦法嗎?」

「我……」沈雲戚頓了一下。

伯疏流道:「張張口,就想證明是我殺了那些人,小娃兒,你還沒有準備好,甚至不知道我們想幹什麼。」

沈雲戚此時心中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伯疏流抬手,長劍出現在他手中,那柄劍竟是與沈君欽不問仙一模一樣,當初兩柄劍也是雙生出世的,師兄弟各一柄,甚至師出同門,劍法也是一樣。

伯疏流對著長劍吹了一口氣,淡淡一笑,殺意盡顯。

第94章

所有參加仙門大會的修士都無法忘記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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