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歲舌頭被他攪弄著含吮,怎麼躲都躲不開。
她立刻就受不了這樣幾乎要將她吞噬的親吻。
伸手想去推。
但手。銬全然禁錮著,施展不開。
「這就不行了麼。」晏聽禮退出一些,唇上還全是從她口腔帶出來的唾液,冷笑道,「那你今晚還有的受。」
說完,時歲被岔開兩腿,坐在他身上。他手掌惡意地按住她腰肢上下碾磨。
晏聽禮邊親她邊發出嘲弄的笑。
「你的身體總比嘴巴誠實。」他的語調卻顯得漠然,「騙不了人。」
時歲也為這種該死的反應感到羞愧,咬著牙不吭聲
「到底是你伺候我,」晏聽禮不滿她的反應,還在她耳邊面無表情地說,「還是我伺候你啊歲歲?」
他抱著她去了老房子的淋浴間。
晏聽禮這輩子吃得苦,大概都是和她在一起。從前在小鎮咯背的破床,現在是老房子溫度不好調控,忽冷忽熱的淋浴。
他根本等不及,在逼仄的淋浴間,就控著她的腰來了一次。
又沒有帶。
從前晏聽禮還會假惺惺徵詢她的意見,這次是明晃晃的,生硬的,惡劣的。
動作極慢,像是要將每個細胞都浸泡般舒展開地感受。
實在無法抑制地舒爽時,就一口咬在她後頸,忍住到喉間的喘息。
太久沒有過,時歲眼睫顫著,有些吃不消,手在潮濕的牆壁蜷縮緊,留下濕潤的指痕。
想掙脫也掙不開。
她便使壞,撥弄調溫轉紐。
水溫忽冷忽熱淋落在他脊背,他冷笑,較著勁般在別的地方報復回來,時歲的手指幾乎用力到發白。
最後一次熱水,時歲使壞沒調好。
淋浴突然變成留在肌膚燙到刺的溫度,晏聽禮環住她腰的手臂收緊,悶哼一聲。
晏聽禮發出沉怒的笑聲。
同一時刻,時歲也睜開眼睛,裝作無事發生般,將淋浴撥了回去。
但乳。白順著腿間下流的痕跡,沒法掩過飾非。
時歲實在不太喜歡這種裡面留東西的感覺,淡道:「...我要洗乾淨。」
晏聽禮將她頭髮撥開到一邊,哼笑:「滿了再洗。」
從淋浴間出來,時歲被扔到小床。
一米四五的床,晏聽禮身高腿長,躺上來都施展不開。
他似乎是故意不開空調。
平時最愛整潔乾淨的人,在床上的態度簡直涇渭分明。
好像所有粘膩,汗液,都突然不髒了。
剛從淋浴出來,時歲就悶出滿身的薄汗,她呢喃:「熱,好熱。」
「受著。」晏聽禮置之不理地將她翻個身,手銬鬆了一個,圈在床沿。
他從後,最大程度和她的每一寸
肌膚相貼,粘黏的,浸潤的。
晏聽禮沒有用香水的習慣。
身上還是他慣用的沐浴露,清新的,幾乎帶著蠱惑滋味的薄荷香。
時歲一直很喜歡。
她懷疑這是晏聽禮專設的,只針對於她的貓薄荷。
如今這種氣味,夾雜著體。液,各種交雜在一起,幾乎讓時歲意識迷離,所有感官都無法克制地沉浸其中。
在這樣天旋地轉的情。欲間,時歲驀然想到許久之前,和西奧多的那次近距離接觸,那瞬間下意識的牴觸和排斥。
突然感到漫天絕望。
好像。
她真的生理性喜歡,也只喜歡晏聽禮。
這場雨終於傾泄而下。
窗外電閃雷鳴,有清涼的風透入悶燥的房間。
有風吹過面時,時歲的意識終於有了些清醒。
但晏聽禮還在後面,好像不知疲倦。
他一刻不停地和她肌膚接觸,似乎這樣才能確定她存在。
邊用顫慄到愉悅的聲線在她耳邊道:「這些年,可讓我好找。終於抓到你了。」
時歲閉上眼,心中疲憊而無力。
不知過了多久,她模糊的意識里,似乎感覺連天都要亮了。
腰酸,腿麻,膝蓋也疼。
她實在受不住,讓他結束。
「求我。」他說。
時歲從不在床。上逞威風:「求你。」
「求人不是這麼求的。」他將她翻過身,面對面,黑眸看不見底。
好像身體產生聯繫後,話語也沒法再冷硬。
時歲最怕的就是這個。
從前的記憶,一旦撬開個豁口,之後就再也牽連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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