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姐姐,你們兩家是鄰居,夜裡就沒聽到什麼不該聽的?」一個大嬸擠眉弄眼的看著她,想讓她說點刺激的。
周婆子一聽這個就來了勁,招招手讓人靠近,用手擋著嘴巴小聲的說,「我倒是沒聽見,我家大鐵倒是說過,他們洞房那天他夜裡起床迷迷糊糊聽見有男人低聲哭泣,還伴隨著女人粗聲粗氣的說話聲。」
「而且……」周婆子故意遲疑吊人胃口。
「而且什麼,快說啊!周姐姐,好姐姐,你可別逗我們了。」幾個嬸子都快急眼了,這話聽一半多折磨人,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說呢。
「而且啊!他還聽到有鞭子在抽的聲音,還有女人陰惻惻的笑聲,聽得我兒子嚇壞了,連茅坑不敢去了,憋尿憋了一整晚。」
她沒說的是她兒子那晚上直接尿床了,把她兒媳婦嫌棄的不行,還讓他自個洗床單,她都沒管這事兒,因為她也覺得多大一男人了還尿床,根本沒眼看。
活該他洗床單。
「我的天?」
「這是用刑嗎?」
「家寶媳婦怎麼有這種愛好?」
一個大嬸白了臉,捂著嘴低聲道,「該不會就是這原因才找鄉下的男人吧!」
說完她覺得自己真相了。
不然那李霞煙好歹是個正式工,找個城裡沒工作的,或者死了媳婦沒孩子的,還是辦得到的。
為啥偏偏找農村的,還不是為了婚後好拿捏。
周嬸子又開始爆料,「我覺得她可能是那方面需求太大,聽說他們兩口子每晚上都要那啥,而且一開始就是好幾個小時。」
那媳婦第二天還精神滿滿的騎自行車去上班,反觀張家寶呢!每次都到了下午才看到他在門口晃悠,且還不走遠,連以前村里要好的小伙子都不來往了。
「我的天哪!這麼厲害。」有嬸子驚呼出聲,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的不敢置信。
其他嬸子也是如此,她們以前只聽說過男人那方面厲害的,從沒聽說過女人也能這麼強悍。
真是長見識了。
今日這幾個婆婆嬸子的閒聊終歸是傳了出去,村里人大多數都知曉了,連知青點的知青們都有所聽聞,一個個的心裡震驚,面上淡定,每次見到張家人都遠遠繞開。
偶爾去縣城裡碰到上班或者下班的李霞煙都選擇視而不見,本著不說話、不來往的原則,大家都不想和張家人扯上關係。
……
……
九月中旬,颱風來的猛烈又突然,氣溫也降至十度左右,知青們禁閉門窗,聽著窗外呼呼作響的聲音,心裡緊繃的不行。
敖心心坐在沙發上,剛煮了一鍋雞湯,正在享受中,外面風聲雨聲聲聲入耳,噼里啪啦的,奇蹟般的讓她心裡更加平靜。
這種自然現象人類再焦急也是枉然,不如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著它慢慢過去。
吃了半隻雞肉,敖心心從空間裡拿出畫架和紙筆,寥寥幾筆勾勒出她剛才掀開窗簾一角看到的場景。
之後想了想,將之前兩個姐姐和大姐夫過來時,她們在海邊踏浪玩耍的場景也畫了下來,沒有辦法拿出照相機拍照,用這種方式記錄下來也不錯。
一連畫了好幾張,最後一張是她和嘉嘉單獨的,兩人之間一看就關係匪淺,情愫蔓延。
畫完後,把畫架放進空間,想著閒著也是閒著,索性自個動手做了幾個相框,把作的畫框了進去,又敲敲打打將相框釘在牆上。
既裝飾了屋子,又算是一種紀念。
「心姐,你把我畫的挺帥的。」小七突然出聲道。
敖心心嚇了一跳,這狗子,一直沒說話她都忘記屋裡還有另一個生物了。
她瞪了瞪它,「再故意嚇我,我就把你畫成丑兮兮的蠢狗。」
「哼哼……心姐,你不能故意打擊報復,剛才我也沒想嚇你,是你膽子太小了。」小七不滿的哼哼唧唧。
它才不承認它就是故意的,誰讓心姐一直沉迷於畫畫也不搭理它。
它多無聊啊!
虧的它一感受到刮颱風了,就立即拋棄了嘉嘉跑了回來,心姐一點都不珍惜它。
嘉嘉:……謝謝你的拋棄。
「別瞎哼哼,你又不是豬。」敖心心彎下腰拍了拍它的身子,揉了一把它背上的毛毛。
真舒服。
小七翻了個白眼,它怎麼可能是那種除了吃就是睡的低等動物,
「晚上想吃什麼?允許你點餐。」敖心心大發慈悲的開口道。
看著牆上的畫作滿意的點點頭,拿出一盤子草莓吃著,時不時餵給小七一個。
「我想吃驢肉。」它知道心姐空間裡有之前弄進去的野驢,經過一段時間空間草的餵養,野驢肉肯定更加鮮美了,它饞這一口很久了。
敖心心挑挑眉,沒有拒絕,「行啊!你進去把野驢殺了,分解好我們晚上就吃它了。」
小七是系統,在她空間裡也有一定的權限,殺個動物不是小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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