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不像平常冷靜,一雙眼睛裡充滿著侵略,像是要將他啃食殆盡。
不能在這裡。
舒辭靠著牆,眼見著岑閒低頭就要咬上他的後脖頸,他用盡全力抱住她的腰身,
用盡全力把人弄到酒店房間。
房間或許是地上那個Omega開好的,甚至沒鎖,一推就開,舒辭已經來不及思考會不會是別人開的酒店,被人直接推在地上,後背被寬大的手掌墊著,意料之外沒感覺到疼痛。
但腺體被狠狠咬住,那個器官除了分化那天格外腫痛,之後和beta時期一樣,並沒有存在感,此刻被咬住,像是積攢已久的信息素徹底爆發,酒店的房間裡瞬間瀰漫著梅花的香味。
可是他沒工夫關注。
太疼了。
牙尖刺破表皮,淺淡的信息素一下子襲來,讓他的身體忍不住繃直,思維開始逐漸墮入混沌,只憑本能環住岑閒的腰身。
她長長的頭髮落在舒辭鎖骨,舒辭想了想,把抽出右手把自己的頭繩扯下,髮絲不長,但落在鎖骨上,和岑閒的頭髮混在一起,昏暗的房間裡,分不清是誰的頭髮。
Alpha很不滿意Omega有其它動作,伸手拉下來,捏著手腕,讓他動彈不得,繼續幹著她想幹的事。
回憶太過迷.亂,舒辭僅僅只是一想,都面紅耳赤,伸手拍拍臉頰,強制把思維從回憶里拖出來。
時間差不多了,即使百般不情願,他還是有打工人的自覺,再晚點就要遲到了。
他決定遠離岑閒,那就、那就從今天不給她到咖啡開始!
——
「你都自己開車來了,讓我坐一下會怎麼樣?」
地下車庫裡,兩輛車一前一後停入車庫,岑閒在前面,風允諾跟在後面,見她下車,連忙跟上去,右手手背拍著左手掌心,一副不滿的模樣。
「你又不是沒車。」
岑閒甚至沒回頭看一眼,拎著手裡的袋子按下電梯。
風允諾橫插一腳,站上總裁專用電梯:「你這拎的什麼?」
袋子精緻得很,上面刻著花紋,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且你今天怎麼來那麼早?」
岑閒瞥了她一眼,「很閒?」
話這麼多。
「得得得,關心你都不行了,都在一個小區還不接我,小心我告狀。」
「那你去。」
岑閒抱臂,靜靜看著風允諾撒潑,她倒要看看誰會站在風允諾這邊。
那當然是沒有人。
風允諾自己也知道這個道理,叫叫嚷嚷不說話了。
突然想到什麼,猛地抬頭看向岑閒:「等等,這不會是送給舒辭的吧。」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不到八點半。
「就算小助理來得早,但也不是牛馬啊,這個點他都還沒上班。」
如果真的是送給舒辭的,來那麼早無非就是想趁其他人不在的時候送他。
風允諾摸摸下巴,自以為自己發現了真相。
「嗯,算了,我先不上去了,我去吃個早餐先。」
風允諾二話不說,出電梯進電梯一氣呵成。
「等下。」
岑閒伸手。
風允諾:「?」
縮回進電梯的腳。
「鑰匙借我用一下。」
鑰匙……秘書辦的鑰匙啊。
她奇怪地看了眼岑閒,嘴是一點不留情:「求我啊。」
「我會告訴你爸媽你想回……」
「給你給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威脅我,下次有求於我態度好點哈,我不然我就給你攪混水!」
岑閒才不管這隻紙老虎。
風允諾揣著氣轉頭就看見電梯已經到了底層。
她氣的不行,嘴裡嘀嘀咕咕。
我有我這個姐妹,真的是你最大的榮幸。
岑閒當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說了也不在乎,好朋友不就是用來損的麼。
走道亮著燈,辦公室不算暗,沒拉窗簾,燈光和太陽光都往裡鑽,一眼就看清裡面沒有人。
岑閒摸出鑰匙,打開門,將紙袋放到舒辭辦公桌上。
舒辭辦公桌很規整,文件那些都沒整齊收納在文件盒裡貼上標籤,桌上擺的東西不多,只有一個水杯是私人物品,有一種隨時都會離開的感覺。
抬手看了眼時間,八點三十三分。
按照往常,舒辭應該快來了。
收斂了心思,把門鎖好,進了自己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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