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養均衡。

還沒等方沅聽見門鈴響，走廊里的狗叫聲透過大門傳進來。

方沅擦了擦手脫下身上的圍裙掛到一旁，打開門看見江楓年抱著奶糖站在門口。

原本還乖乖躺在江楓年懷裡的奶糖一瞬間掙脫江楓年撲進了方沅的懷裡，在方沅胸前蹭了蹭去，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方沅，有一種這麼久了終於見到媽媽的感覺。

江楓年自覺在這方面應該多和奶糖學習，在黏人這方面如果他能有這條狗一半的積極，估計現在已經住在方沅家裡一個月了。

方沅抱著奶糖轉頭看了一眼江楓年，「你去洗手，然後吃麵。」

江楓年轉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面，露出一絲笑，朝著方沅說了聲好，隨後走進洗手間卻遲遲聽不見水聲。

「方沅。」還沒一會兒，江楓年的聲音就從洗手間傳過來，方沅抬起頭看著關著的房門，隨手將奶糖放在地上，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看。

「怎麼了？停水了嗎？」方沅站在門口問，透過洗手間的門可能看見江楓年的身影，卻遲遲得不到江楓年的回覆。

方沅推開門，卻意外被江楓年拉了進去，洗手間的門在一瞬間被關上，江楓年從後面環抱住方沅，鏡子裡兩個人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多了一絲其他的含義。

「沒停水。」江楓年低著頭，呼出來的氣打在方沅的耳後，他抬起頭，盯著鏡子裡的方沅，「就是想讓你幫我洗。」

洗手間裡的水聲漸大，方沅剛剛換了一套吊帶睡裙，外面套了一個長袖的披肩，江楓年站在身後用下巴蹭她的時候，外套剛好滑落下去，露出纖細的肩帶。

江楓年的大手被方沅的手包裹著，方沅擠了點洗手液，將白色的泡沫揉搓進江楓年的指縫。

江楓年低頭看著方沅，「這件衣服我好像第一次見。」

「剛買的。」方沅莫名有點臉紅，「你把我外套蹭掉了。」

「那我幫你。」江楓年低頭用嘴唇抿住了方沅的肩帶，隨著手上的泡沫被沖洗乾淨，方沅的肩帶也被江楓年扯了下來。

沒等方沅反應，整個人就被江楓年托起來抵在洗手池上，方沅的臉在一瞬間變得通紅，江楓年的指尖從她的大腿上滑。

她聽見他說，「上次你說你喜歡，那這次我輕一點。」

江楓年低頭親吻著方沅，方沅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回應，他的呼吸打在方沅身上，這種最熟悉的感覺讓她這些年都難以自持。

「江楓年。」方沅抱緊江楓年的脖子，聲音虛弱，任憑他同自己肆意的親近。

「嗯？」男人的聲音沙啞，不過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半分。

「如果我沒有男朋友，你會和我在一起嗎？」方沅試探性地說出這句話，不過可能是因為內心沒有太大的安全感，她又補充了幾句，「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以後沒有人結婚，你會娶我嗎？」

江楓年低頭看了一眼臉色發紅的方沅，輕輕親吻了她的嘴唇，「我會。」

不知是因為這句話，還是身體上的異樣，方沅覺得整個身體變得發麻，甚至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她抬起頭看向江楓年，似乎想從他眼裡看出什麼別的。

「我知道現在說這種話有點趁人之危，不過……」江楓年低頭看著方沅，整個浴室里充斥著方沅的味道。

「不過我從來沒想過和別人在一起，不管是什麼關係，都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你。」江楓年將手拄在洗手池的兩端，神情認真，「如果你願意，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可以重新開始。」

第46章

狹窄昏暗的洗手間裡，方沅的手緊緊抓著江楓年腰上的襯衫，她抬起手將江楓年的雙手放到自己腰上，觸碰到他指尖時臉不自覺地紅了紅。

方沅抬起頭，輕輕親吻了一下江楓年的喉結，雙手沿著江楓年的胸口下移，手卻被江楓年一把抓住。

「你家裡有保險套嗎？」江楓年低頭看著方沅，及時制止了女人撩撥的動作。

「沒有……」方沅和江楓年每次出去都是江楓年備著這些，家裡也只有許萬家來，自然沒準備這些東西，「你來的時候沒帶嗎？」

江楓年朝著方沅無奈地笑笑，「原本只是想你了，想來看看你，但是看見你就忍不住想要吻你，又不想被奶糖看見。」

「今天就讓你一個人享受吧，如果意猶未盡的話，我可以把剛才那套流程再來一遍。」江楓年的手不安分的抬起，被方沅拉住。

「其實我也可以，像你剛才那樣幫你。」方沅聲音不大，略微有點臉紅，手生澀卻不安分地在江楓年身上遊走。

有一種老夫老妻也會因為某些新鮮領域害羞的感覺，從前在這一方面，方沅都是享受者。江楓年才是那個主導者。

兩個人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起初奶糖還會在門口拍門，後來知道這扇門拍是拍不開的，已經找了個客廳里最舒適的位置蜷成一團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