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清脆, 卻不重。
類似撫摸。
因為剛才的暴行,郁綿嗓音變得略啞:「你怎麼這樣!」
晶亮眸子濕答答的, 春色粘稠, 浮腫的唇紅得太顯靡亂,唇珠感覺都要破了, 破碎又穠艷。
腮幫子一鼓, 讓本就偏圓潤的臉頰更顯氣呼。
「不是你讓我試的嗎?」
「試過了,果然,親的和摸的不一樣。」
有理有據,義正言辭,還拒不認錯!
這種拙劣的藉口,郁綿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昨天才經歷過,所以他會不知道秦執郢的狼子野心嗎?
他明明說的是讓秦執郢也用指腹摩擦他的嘴巴!
沒叫秦執郢親他。
氣死了。
世界上還是壞人多。
至少他遇到的全都是。
而且還都腦子有問題。
郁綿受了委屈, 聲音也瓮聲瓮氣的:「我要走了,以後也不來了。」
他以後再也不進行線下活動了,容易失身。
郁綿想從辦公桌上蹦下去,可這才注意到自己和秦執郢的姿勢。
他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而男人單手撐在他腿間的桌子上。
只需要再往前一點,就能摸到他的體徵。
袖口往上撩了半截,露出男人小麥色的遒勁手臂,和郁綿露出來的大腿肉顏色對比鮮明,性張力拉滿。
一個健康有力,肌理明顯,一個羸弱白皙,剮蹭一下,可能都得留下淤青。
比起乾瘦癟平,肉感飽滿確實更能讓秦執郢血脈僨張。
毛絨腿襪卡在肉嘟嘟的大腿上,磨出了一點痕跡,白花花裸露後,讓秦執郢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想法。
不是撕裙子,而是撕腿襪,裙子可以留。
然後……
質地如玉,滑溜溜的,還暖,卻實在是孱弱無力,只能被狠狠掐住抬高。
小腿肚的肉一定也一顫一顫的,不住抖動間,波紋四起。
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蹬一腳,更像是在刻意撩撥,還勾不住。
實在是無用,只能被欺負得更糟糕。
破敗凌亂的寶寶。
因為秦執郢注視得失神,一度讓郁綿心跳再次失控。
他怕泄露身體的秘密,抬腳踹在了秦執郢西裝褲上。
頓時,淺腳印就赫然印上。
「鹹豬手!」
「拿遠一點!」
還好,他很小,秦執郢應該看不出來的。
被又扇巴掌又踹腳的,秦執郢尊嚴都快沒了,只是他非但不惱,還樂見其成,春風得意。
明明是禁慾矜貴的形象,卻被郁綿笑得有幾分浪蕩公子的紈絝。
眉宇輕挑,還假裝好心提醒:「小心著點,底褲露出來了。」
說罷,又幫著郁綿拽了拽裙角。
霎時,郁綿就用手按住自己的裙子,怕男人發現端倪,害羞又慌亂。
「不要你弄,你是不是就想著摸我?」
氣惱地責怪別有風韻,脆甜得沁人心脾。
郁綿的指腹又被秦執郢的手指勾了下,男人聲色.誘哄:「是我錯了,我誤會綿綿了,都是邊凜的錯,綿綿可以懲罰我。」
郁綿:「……」
肉麻。
而且一個兩個都上趕著挨打,讓郁綿覺得,精神狀態都堪憂。
「不過……」
清冽的嗓音沉下去,自帶警示:「寶寶得把邊凜刪掉。」
「放心,他動不了你,也危害不了你的事業。」
「有我在。」
放任邊凜騷擾郁綿,秦執郢不是對郁綿不放心,而是對邊凜。
邊凜性子倨傲執拗,他要是看上的人,只怕會使盡手段的,髒的也在所不惜。
他怕邊凜發瘋,直接開始走強制路線。
因為他其實也想。
想把綿綿關起來。
郁綿被秦執郢脅迫著刪了邊凜。
他不敢表現出不舍,只能先應付掉眼前人,至於之後該怎麼解釋,他那時候就再撒謊唄。
就說……
說秦執郢想潛規則他。
他又沒說錯,從秦執郢現在的種種行為來看,就是想潛規則他嘛。
秦執郢說讓郁綿懲罰時,郁綿腦子裡蹦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讓秦執郢給他轉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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