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秦潮有些糗，一邊掉淚一邊罵，「你現在反應過來了？你真遲鈍，我就是那個時候被你掰彎的。」

「誰掰你了，你自己本來就是彎的。」

「不是，就是被你掰彎的。」秦潮堅持。

「好好好，是被我掰彎的，我可太有魅力了。」雲馳笑了一聲，「當時我說到了十八歲咱倆一起談戀愛，你說好，那要不然就算當時我跟你表白，然後你答應了好不好？」

秦潮愣了愣，抬起頭後退一步看著他。

秦潮眼睛上還掛著一滴淚，晶瑩剔透的。

雲馳盯著看了幾秒，微微抬頭親在了他的眼睛上，淚水微咸，他還記得很久以前他就嘗過秦潮的淚。

真是個哭精。

「秦潮，我愛上你了。」雲馳唇抵著他的眼睛肯定地說道。

「我知道。」秦潮低低道。

雲馳鬆開他，看著他：「那我是不是把你哄好了？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可以了。」秦潮牽起他的手上車，聲音還帶著顫音，「那我愛你你知道嗎？」

「知道。」

「好，那回家吧。」

車子繼續行駛進到車庫，兩人上樓，進到屋內，燈都沒開就吻在了一起。

從玄關到浴室，雲馳被秦潮抱著放進了浴缸。

「你下午有沒有給自己餵藥，別待會兒做著做著暈了……而且我暈血，你可別中途流鼻血……」

「你閉嘴。」秦潮服了雲馳這張嘴了。

「閉上嘴怎麼親。」雲馳嘟囔著。

秦潮：「那你張開嘴別說話。」

雲馳拿水潑他：「那你待會兒別求著讓我出聲。」

秦潮把人抱出來扔到床上。

雲馳又問他：「你會嗎？」

秦潮低頭咬他的喉結：「別說話。」

雲馳一手壓著秦潮的腦袋，一手拿過手機想要點開定時器：「會不會連三十八秒五六都突破不了呢？」

秦潮搶過他的手機扔到一旁，咬牙切齒：「你是真……欠揍啊。」

以前秦潮要揍雲馳只嘴上說說，這次終於找著機會了，從裡到外把人一頓收拾，把人收拾哭了，嗓子都啞了。

雲馳以前總說要踩秦潮的臉，現如今從上到下踩了個遍。

……

兩人沒吃晚飯，到了凌晨餓到不行，秦潮爬起來點外賣，雲馳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秦潮點完外賣回來湊過去看他：「不舒服？」

雲馳別過臉去不看他。

秦潮從他身上翻過去，手在他帶著薄汗的脖子上捏了捏：「別不理人啊。」

雲馳看著他，啞著嗓子出聲：「親我。」

秦潮就湊過去跟他接吻：「下次就不疼了。」

雲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我要去洗澡。」

秦潮就把人抱起來送進了浴室。

雲馳躺在裡面懶得動手：「你幫我洗。」

秦潮把蠶蛹洗乾淨後，外賣也來了，秦潮又把人抱到沙發上去，伺候他吃飯。

「秦潮。」雲馳喊他的名字。

「嗯？」秦潮湊過去，跟他緊緊挨著。

雲馳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怎麼了？是不是還是不舒服？」

雲馳湊近他耳根：「你今天晚上第一次時可能連三十八秒五六都不到……」

秦潮把人壓在沙發上咬牙切齒：「你是真欠揍啊。」

雲馳雙腿攀住他的腰：「不過最後一次時間太長了，好煩。」

秦潮抵著他的頭：「短不行，長也不行，你真難伺候。」

「我決定下一個研究就研究一下最舒服的時間……」雲馳眼睛一亮，抵著秦潮的肩膀推開他，從他身上下來，「我現在要去記錄一下數據。」

秦潮低頭看了看，那蠶蛹不會給他改成個可自動調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