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箐嵐被驚的一下子掙扎開來,力道過猛導致腺體裡的利齒一下子刺破了腺體牽連到了周圍的皮膚,疼痛瞬間湧上大腦神經,疼的木箐嵐唔了一聲。
凌少將這才抬起頭來,眼眸幽暗的看著腺體白皙的皮膚上那刺眼的一抹血紅,他隨即低頭輕輕的用舌頭舔了去,又動作溫柔的輕輕舔舐著紅腫的腺體。
木箐嵐這下子老實了,不敢動彈了。
腺體被咬破是不疼的,但是其它地方疼的他可受不住,所以還是老實點,以免自己受罪。
凌少將的一條手臂依然在緊緊的摟著他,感受著他老實了下來,這才抬起頭由後面轉移到前面低聲詢問道,「老實了?」
木箐嵐悶悶的點點頭。
凌少將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低沉的笑聲,那聲音簡直比優雅的大提琴還要動聽,清晰,可惜太短暫了,當木箐嵐抬起頭去看的時候,凌少將又恢復了那面無表情的面容,只不過那雙黝黑的眼眸卻有著迷人的光彩和魅力。
「少將,就算是要標記也不要那麼狠啊,雖然我不會感覺到疼,可還是不舒服。」木箐嵐略帶幾分哀怨的說。
那一刻身體被掌控,身不由己的感覺,真的挺讓他不爽的。
尤其是身體裡莫名其妙的顫慄,腿軟,他卻反抗不了,掙扎不了,真的太不爽了。
凌少將沉默了三秒鐘,突然說,「我可以讓你咬回來。」
「啊?」木箐嵐揚著腦袋看著他,傻傻的問,「少將也有腺體嗎?」
他在網絡上查過資料啊,只有Omega有腺體,女人和男人都是不具有腺體的。
凌少將沉默了一秒鐘。
木箐嵐揚著腦袋看著他,突然覺得自己這一刻特別的蠢,因為凌少將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笨蛋,他很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太蠢了。
凌少將讓他咬什麼地方?簡直不言而喻。
衣服都被他撕開了,還用說的那麼明白嗎?
木箐嵐突然氣不過的一口咬了上去,心想你都咬我三次了,我才咬你一次算起來還是我吃虧,而且你剛剛居然還無聲的嘲諷我,太過分了。
只是,這胸膛太硬了吧!
當然,再硬的胸膛,也沒有他的牙齒利。
木箐嵐賭氣的情緒都發泄在這一口上。
而凌少將則是一動不動,依然一條手臂抱緊了他,一手撫摸著他的後腦縱容著他此刻的舉動,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到木箐嵐鬆了口,他才低聲詢問,「不咬了?」
「不咬了。」木箐嵐搖搖腦袋,看著他蜜色胸膛上那一個整齊的牙齒咬痕,雖然沒有出血但也冒出了血絲,他有些不好意思悶悶的問,「疼嗎?」
「不疼。」
木箐嵐不相信,怎麼可能不疼?
但是凌少將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沒有絲毫的波動,就好像真的不疼似的。
木箐嵐,「……」
這是鐵人!
另一邊木箐奕絕對想不到,一向疼他愛他的媽媽最後居然鬆口要他去嫁給一個快要死的糟老頭子,木箐奕在家裡大吵大鬧,臉上流著流水,「憑什麼?憑什麼要我去嫁給一個快要死的人?我不去。」
「你不去也必須去,這不是讓你選擇,我只是告訴你一聲。」木盛軍冷哼一聲,一臉的鐵面無情,比起兒子和萬貫家產,一個Omega兒子算什麼?早晚都是要出嫁的,如果能夠嫁給凌少將那樣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家他還不會多說什麼,可他們這樣的小門小戶想要攀上凌少將那樣的人家,根本不可能,既然如此,那就必須嫁給一個對他有用的人家了。
至於木箐嵐,他也不再肖想了,木箐嵐自從那天回門之後就跟家裡斷了聯繫,他也不是沒有去尋找過,但只要走到凌府看到門口那守衛森嚴,全副武裝的兵哥們,木盛軍嚇的腿都軟了,而且木箐嵐還關閉了光腦,斷絕了跟他們一切的聯繫,木箐嵐是什麼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更何況,現在木箐嵐身後還有凌少將作為後盾,他雖然心裡也痛罵著木箐嵐是個白眼狼,可畢竟也不敢真的去尋找木箐嵐的麻煩,只能當著沒有他那個兒子,所以他現在只能把主意打到木箐奕的身上。
「媽媽……」木箐奕滿臉淚痕的看著藍墨月。
藍墨月走上前抓住了木箐奕的雙手一臉溫和的說,「小奕啊,你爸爸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的,你知道咱們公司現在的情況,如果對方以詐騙罪把你爸爸告上了法庭,不僅你爸爸完蛋了,公司完蛋了,咱們娘倆也沒有指望了啊。」
「所以,你們就要把我往火坑裡推?媽媽,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你們怎麼能這麼狠心?你們還是我的父母嗎?我看木箐嵐才是你們的親兒子吧!」木箐奕大吼大叫,眼眶紅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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