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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燈塞回陸斜手上,「不必跟著。」自顧自踩著黑往直房去。

到了屋前,自己掌家守著一方精緻桌椅,一看就是在宮內庫里暫時借搬來,十多道菜全盛在注水的孔明碗內,就連酒也溫了幾壺。

這場收『子』陣仗不小,司禮監除了老祖宗跟今日應值的邊秉筆、李卜山。

餘下的一位秉筆、兩位隨堂、十二監、四司、八局都來了位不值日的執事太監、掌事姑姑。全親身來了她這處,誓要親自見證祁聿頭遭收子。

祁聿先攜過一壺,給來的上級、同級、下級挨個斟滿杯。

最後他一手攜壺、一手握杯,「這麼晚還賞臉來,多謝多謝,日後還請多照顧提點我兒子,陸斜。」

給自己一杯一杯地斟,一杯杯自罰。

司禮監與各監執事便是會互相構陷拉扯,面上親和總是在的,廷內『一條心』這是規矩。

連『敵人』都容不下的人,也不配進司禮監、同坐十二監、四司、八局

陳訴看著來晚祁聿拎壺沖自罰,頷首瞧他身邊空洞的:「你一個人罰?主角呢,今日不為看你,看膩了。」

這才看見一盞燈由遠湊近。

陳訴餘光一直等著撕開黑暗,將祁聿的寶貝扯到眼皮下,好好看看。

「你讓他在你房裡不出門,這麼久我們可都無緣見上一見。祁聿,你情願受老祖宗罰也要強留,到底藏得是什麼可心的人。」

他坦然的好奇能在祁聿房裡活月余的人長什麼樣,全然沒有帶人給祁聿行刑的虧心。

而且不光他好奇,整個廷內二十四局的人都好奇。

祁聿一壺下去,嗓子火辣辣被酒颳了層,她適時側目,瞧著逼近的火光。

笑哼:「喏,來了。」

她轉身沖遠處壓聲喊:「陸斜,過來,見人。」

看著門前連排三大桌不按宮規的人,陸斜直擰眉,宮內嚴禁下鑰後私聚。

走近後,他按規提腕滅了燈籠里的火。

這邊直房住得多是掌事,各屋文書多,故而直房這片少用火燭,甚至連做飯的爐灶都沒有,就怕走水。

一般奴婢吃冷食,金貴點的大璫都用注水的孔明碗熱著每日飯食,或去某位娘娘住處借宮女人情熱個飯菜、或直接結對食討個熱膳一道過日子。

他在祁聿身旁跪下,朝眾人磕頭,將滿三個胳膊就被人一把提起。

「夠了,余剩下的來日再敬。今日要有人給你小氣,一會兒我摁著他給你磕回來。」

膝頭還被順手給他拍打兩下。

陸斜愣在膝頭感覺上,低眉,祁聿的背很是纖細削薄,是種好看的『瘦弱』。

然後祁聿走進人群,遊刃有餘應付諸位,言語酒水間給他討見面禮,將來人每位都狠狠剝削了頓。

陸斜看著自己面前各位大璫、掌事姑姑送的山高樣的見面禮,一時無言。

比他在家生辰收的禮還高出一大截。

祁聿在廷內真是好人緣,幾近闔宮的人物都來了......

桌上一陣絮語取鬧。

「祁聿,你這樣真夠了,居然疼起人,你真是祁隨堂?」

「祁聿,你這麼硬的腰板還能彎個在奴婢身上,嘖嘖。」

「少見你朝人討收物件,倒為了兒子開口,意想不到,意想不到。」

餘下就是眾人吃吃喝喝、敬來敬去,桌上人情在話里、在酒里,陸斜頭次見這樣爽朗又心懷叵測的飛觥獻斝、推杯換盞。

往日不屑爹爹、兄長在官場桌面上這樣,如今自己也要落得如此,更噁心難忍的是他跟一群閹人坐同一桌。

陸斜五味雜陳。

看陸斜喝酒動作慢下來,當是他年紀輕喝不動,祁聿不動聲色為他擋了大半。

酒席徹底散盡,祁聿醉在桌旁,朦朧著眸子猶如一灘爛泥,好似此刻提著直接扔護城河裡,他會再也爬不上來。

祁聿揚手,陸斜走近去攙扶:「我送你回房。」

祁聿一把摁住他腕子:「你轉過去,我看看你的背。」

陸斜:?

「什麼。」

祁聿把人使勁掀開:「我說讓我看你的背。」

雖不明緣由,陸斜晃著步子轉身,身後氣息陡然急促,鼻息重的非常。

一隻手貼陸斜脊樑上,他猛地一怔。

只聞身後輕輕聲:「你還好嗎。」

第10章 戰帖這是二人必有一死的局。

喝醉後祁聿都不敢在房內瞎晃蕩,怕稍有不穩死自己布置的機括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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