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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發現夜翻文書房可是要處死的,這裡任何一冊文書俱是國家機密,都值人一條性命。

陸斜踟躕下收了刃。

「你等我搬去與你住同一個院子,我就不爬文書房了。」

屆時一個院子更好爬窗。

祁聿聽出陸斜意思,就端目看著窗上影子。

淺淺扯唇:「混帳東西。」

窗外窸窸窣窣一陣細聲過後,祁聿手貼在陸斜放置過的位置。

「真是欠他的。」

還是陸斜害她,陸斜不回來自己雖然行的艱難點,但不至於多替一人鋪路行這麼些辛勞。

希望日後陸斜能少恨點她,記得她眼下艱辛跟真心。

天亮所有人都覺這是平常的一天,直至下午,前任太子詹事寫的『十六諫』忽然在京城起了大風,街頭巷尾全是唱頌陸詹事的詞闕。

不過數個時辰便傳進宮廷,甚至連陛下也想起了『十六諫』,甚至問了句陸斜與陸詹事是何關係。

祁聿聽到消息時正在屋子前曬太陽,邊批看文書。

手上筆一頓,一滴墨落下,她掌家趕緊伸手一捧,悻悻道:「差點毀了道文書。」

她擱下筆:「陸斜要爭西廠掌事?」

來報的人跪地上不敢動聲,內廷上頭這些神仙打架,他們下頭傳話都得謹慎小心。

見人伏地不動,祁聿掐嗓冷笑:「他好大的手筆,連死了多年的親爹也搬出來了。」

「閆寬在哪裡,氣死了沒,這回狗咬狗真精彩。一個兩個沒本事的往上硬湊,陳訴跟趙氏合都要煩死了。」

她頑笑地抬手示下:「去,照本督的令在內廷開個賭局,看他

們誰先死。誰死了我賞一錠金的安葬費。」

往日宮裡有這些大戲總是熱鬧的,她不開也有人開。

這兩位明面上與她都處得不好。

她隨身掌家拿帕子擦了掌心的墨,傾杯人參茶捧給她。

「批了半日可算見著您休息會兒,潤潤嗓。都坐了兩個時辰,要去看看熱鬧麼,聽說他們在護城河那邊吵起來。」

祁聿端起喝口熱的溫嗓,搖頭:「畜牲鬥毆有什麼可看的。」

忙起來忘了喝茶,現在嗓子乾澀的刺疼,她伸手再叫人倒杯。

「都卯正了(下午六點),翁父什麼時候回來,我餓了,遣人去催。」

第94章 悖逆陸斜到底要幹什麼。

飯用完祁聿想回屋,劉栩起身斟了兩碗茶,她看著盞子擺開又徐徐坐下。

「今日陸斜這事你怎麼看。」

劉栩先捧給她一盞,再自己坐回去捧起自己的。

劉栩這是在問她看法。

她指尖戳戳碗蓋,不輕不重吐口氣。

「前朝現在知曉跪求陛下不啟西廠無用,便開始主動替西廠尋人、做我們的主。」

「於他們來說陸斜確實是最好的選擇,簪纓世家出生,祖上好民聲自不用說,他進宮的又晚,還一直外調衢州,與司禮監不親。他只要清清楚楚跟那幫文臣說清楚回宮因由,那幫文臣便會向皇爺力頂陸斜。」

劉栩從茶碗旁看他,淡淡扯唇笑了笑,靜靜聽著祁聿劈析。

祁聿攜過茶喝一口,眼中攜滿鄙夷。

「他個靠翁父摘花進來的天降小丑,與司禮監關係也不親厚,又背靠殿下,若如今被文臣推為西廠掌事,那西廠日後是前朝的、內廷的還是殿下的?」

神色歸為淡淡。

「西廠之事我內廷放話隻字不言的,以免有礙翁父心意。但陸斜容我張次口,內廷誰都做得,唯他不行。一個和前朝混成片的人,未必與我們連心,西廠得我們自己拿住。」

劉栩潤口嗓後輕輕斥聲:「你大膽,西廠是皇爺的西廠,哪有什麼前朝內廷。」

『嘖』,他們二人間說話就不必如此細究。

祁聿掐眉,揚聲:「是是是,翁父說得對。我言失,要掌嘴麼。」

劉栩看祁聿混笑一副狡黠模樣湊近,耳旁落聲。

「該是您的才對。」

明朗音色猶如耳旁炸個煙花,劉栩循聲將人籠進眼底。

橘色燭火中祁聿整個都在發光,姣姿容顏配上他慣來百無禁忌的恣意性子,簡直屬是上佳公子,他指腹悄悄使力將瓷碗捏緊兩分。

祁聿被劉栩眼神燒一把,迅速擱下茶起身:「走了,翁父早些休息。」

剛出門就見閆寬送的人為首候在門前,她粗粗掃眼就往自己屋子去,與這人才錯身,那道影子便起身進門去。

世間萬象,有人千方百計逃離的地方還有人擠著往裡鑽,當真是個爛天爛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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