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冤喊到他頭上還真是喊錯了人。
這宮裡誰都想害祁聿,唯獨他捧的是一顆貨真價實的真心,求愛都求不過來,怎麼會叫他處半分危地。
只是陸斜啟唇:「你的證據真不真,能......」
他看著祁聿,眼底嵌分挑釁:「能將人扯下來摔死麼,不能弄死我也不敢插手,祁督主本事並天,惹不起。」
經廠餘留下還未走淨的人聽到陸斜如此言語,登時各個怵在原地不敢動彈。
這段話要不了兩刻就能傳到老祖宗耳中。
祁聿挑眸,滿意地勾唇,只是略顯陰冷。
她兩步出門,「從我東廠出去做了西廠王就不認乾爹了?陸斜,你真是逆子。」
逆子?他都沒逆起來,要真悖逆放肆......
腦子渾然侵了片渾思,陸斜扭臉嗆口,眼下迅速染抹略微詭異顏色。
想著昨日陸斜混帳從指尖蹭到手腕、攀著衣裳的動作。
此刻臉上這意思,祁聿狠戾一瞪:「你......」
看眼扯著陸斜不撒手的人,環看四周,「真是忘了舊日。」
知道自己胡思惹惱了人,陸斜腳下不由自主顛退半步。
餘光瞧眼院子,眾目睽睽之下他退不得。
指腹挑開腰上配鉤,帶鞘的繡春刀輕輕搭上祁聿頸側。
尋釁道:「那『乾爹』想本督如何伺候?往日那般跪著候你回來賜些恩賞?」
一句『本督』好生氣派,『乾爹』二字也陰陽怪氣的嘲諷,聽得刺耳。
還有,幾時陸斜跪著候她回來過,滿嘴胡說八道,也就昨夜跪著得寸進尺。
祁聿眉角略壓。
身
旁掌家動作比她快,一把按住帶鞘的刀。
「放肆,還請陸督主將刀放下!」
「是放肆。」
祁聿抬手抓住這人胳膊狠手一扯,從陸斜身上強行扒下來,朝旁一推叫人緝住。
「帶走。」
下顎朝陸斜微側,「今日非陛下金口,誰都救不得,你有本事來東廠試試,看我能不能將你一併鎖了。」
抬手推掉頸側這柄獨屬陸斜手上的私權。
這案子摁進東廠,一個時辰就叫祁聿審清楚將始末擺到老祖宗案上。
陸斜在任上聽到案子落地,驚詫祁聿動作快之外,聽到始末心口猛怔,如此蹩腳的理由麼。
夜半再度爬窗,祁聿一身換洗後的裡衣披件水色薄氅伏案,身上鐐銬私自暫褪了,擱在正屋堂中。
拂去周身束縛人看著輕盈許多。
聽到身側窸窣動靜,她手上筆未落,輕聲打趣人。
「還請陸督主跪著候我賜你恩賞。」
陸斜抿唇,眸色緊了緊、暈成一片煦和。
這不是白日人前做戲說些混帳言語麼,怎麼還作真了與他戲鬧。
他莞爾展唇湊到祁聿椅子旁,掀衣就跪,抿笑雙手捧起:「那請乾爹賜吧。」
祁聿餘光看眼高大身影就那麼直挺挺跪下去,雙掌捧呈。
她無奈扭頸,眉心微蹙:「你真是聽不出好賴話,什麼身份了叫跪就跪,再跪打斷你的腿,滾起來。」
筆尖朝旁一指:「拖張凳坐過來。」
祁聿如此端聲該是有事吩咐。
陸斜嬉笑起身,拖張杌凳緊緊靠在祁聿帽椅旁,他輕輕攀在祁聿椅子扶手上,猶如並蹭在祁聿肩上樣。
祁聿垂眸兩人衣裳貼近的位置,咬牙無語。
陸斜胳膊肘拐她一下,「寫啊,你別停,我一會兒要回去的,別浪費時間。」
腕子被力道頂出去,筆不受控朝紙上塗抹。
陸斜這時『恰好』握住她小臂,幫她控力停下動作。
嗓子磨笑:「哎喲,不好意思。」
順著又貼著人靠近兩分,衣袍之下感官相撞。
祁聿看著他玩不盡的小動作,筆真想扔他臉上。
真是沒看出陸斜嘴中不好意思,他明明相當好意思。
指尖筆轉想懸停陸斜額前,逼人後退,不然她就直接畫人臉上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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