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衾壓著舌根,心臟似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無端的恐慌了起來。
「餵?人呢?咋不說話了?」夏桉又沒聽到謝安衾回復。
謝安衾深吸一口氣:「再說吧,最近公司忙著搞方盒的七夕活動,太忙了。」
「就一句話的事,忙裡也能抽出幾分鐘搞定,」夏桉嘆了口氣,「你要是真沒時間,那我就幫你解決。」
「不用!」謝安衾忙道,「..這是我自己的事,讓我自己來。」
夏桉微頓,「那好吧。」
「對了,明天去星期八聚聚,你,我,岑雪還有蒲綠夏,其他人就不叫了,那幫人最近玩的太野了,怕嚇到岑雪。」
謝安衾收回視線,轉身上了車,「好,你來安排就行。」
「好,我到時候在帶一瓶好酒過去。」
夏桉電話掛斷,謝安衾在車裡靜坐許久,她看向後車座上的購物袋,閉了閉眼,疲憊的倒在座位上。
她拿出林深給的那塊薄荷糖,入口卻沒了往日的清甜爽口,反而透著酸苦。
——
林深周五的課不滿,只有上午兩節課,她在學校吃完午飯就直接去了星期八。
關卿和她說最近得多唱幾場,組柳的爸爸病情反覆無常,這幾天走不開,所以只能讓林深頂上。
林深理解,表示可以配合。
卜俊擦著杯子,感慨頗深:「組柳也是個可憐人,他父親尿毒症,他初中輟學開始打工供養他爸,尿毒症挺難治的,各種檢查和藥物都貴的離譜,組柳不僅要在咱們酒吧駐唱,白天還會去送外賣,開直播賣貨,挺艱難的。」
林深沒想到組柳的身世這麼貧苦,「那這樣吧,組柳的班我來唱,那些業績掛在組柳身上吧。」
「啊?」卜俊驚訝不已,「你這是幹什麼?」
林深聳肩,「我現在對錢的需求沒有組柳那麼大,像你說的,組柳現在很困難,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卜俊豎起大拇指:「我佩服你。」
林深笑笑:「我也會有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是相互的。」
這時,有人走過來,拿著手機詢問:「你好,我想問一下這個女孩是不是你們的常客?」
卜俊看過去,微笑道:「這個女生看著是有點眼熟。」
林深看了眼,驚訝道:「我知道她,她說今天要來看我唱歌的。」
「真的嗎?」男人看向林深,眼裡閃過一絲訝然,「那她今天會來是嗎?」
「嗯嗯,是的,您是喜歡她嗎?」
男人神色微妙,點頭道:「嗯,我很喜歡她,所以想認識一下她。」
林深勾唇,看了眼時間點,說:「那你在這裡等著吧,說不定一會兒就來了。」
「好的,謝謝。」
「沒事。」
卜俊看著男人坐在門口附近的位置上,納悶道:「我聽昨天值班的調酒師說,說有個男人拿著一張照片來問他照片中的女生是不是咱們酒吧的常客,應該就是他。」
他見林深沒回應他,偏頭看過去,見林深盯著那個男人看的認真。
卜俊眼睛一轉,「怎麼?你看上人家了?」
林深挑眉:「只是覺得那個男人看起來像是個混血兒。」
「是有點混血的樣子,」卜俊好奇道,「混哪裡呢?」
林深眯了眯眼:「看著像是法國。」
卜俊點了點頭:「確實有點,他的眉骨很高,眼神很深邃,確實不錯,你倒是看人...人呢?」
他一回頭,林深已經不在吧檯站著,環視一圈,也沒在酒吧里看到人。
卜俊又看向剛才那個混血男人的位置,發現男人也不見了。
這是見鬼了,卜俊心想。
岑雪沒想到周瞻會追到星期八來,她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周瞻,而周瞻也看到了她。
岑雪立馬關門離開,正好撞上要進門的蒲綠夏。
蒲綠夏一臉懵逼的看岑雪往外走,納悶道:「岑雪,你怎麼了?是什麼東西落車上了嘛?打電話讓夏桉她們送來就行啊。」
話音剛落,酒吧里又竄出一個高大的男人追向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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